俏女狼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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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3页)

需要被尊重被疼爱?”

    回想五百年前的对话,寒奴嘲弄地牵起一边嘴角“今生今世你也许能得尽天下,但你永远得不到我。”

    “何以见得?”

    “因为这世上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浇薄毖恩,你是一个不懂情爱的人,你,根本配不上我。”

    “放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用这样狂妄的言词挑衅他,即使她令他颇为倾心,但也不被允许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毋需咆哮,我不吃你这一套。”寒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再也不回阳羡城当一个供他呼来唤去的奴才。“后会有期。”

    “不许走。”他长臂横过她胸前,挡住去路。得不到的方教人恨得牙痒痒、心戚戚。他豫鹰扬决心到手的,无论是物是人,绝无错失的可能。

    “行,你拿什么留我?”她兀自笑得冷艳且撩拨人心。报仇的方法有很多种,单刀直入,剐心剖肺是一种,以色相迷,令其神魂颠倒是一种。不管哪一种,只要能酣畅淋漓一雪前耻即可。

    “你要什么?”金银珠宝,田地华宅,只要她开得了口,他就能给。

    “你。”你这条狗命!寒奴的冷笑变得狰狞嗜血。面对他的询问,她有了新的计谋。“给我三个月的专宠,三个月后咱们一拍两散,从此天涯各一方。”

    好个江湖豪放女,她确实与众不同。

    豫鹰扬直睇着她,发现她的水眸于黯夜中更是灿如星辰,亮如皎月,明媚得勾人魂魄。

    “成。”

    在这样的因缘里,谁先爱上谁,谁就先输了一着。寒奴朝着月明星稀的夜空,忍不住暗暗得意的笑了。然,她却没注意到,豫鹰扬也狡黠地一笑。

    ?

    是夜,豫鹰扬带着她到“凤华楼”,该处是不允许平民百姓进入,里头只服务王公贵族和达官显要。

    整个酒楼,集一切罪恶之大成,美酒、女人、豪赌、暗娼名妓…像个不夜城,豪富在里面纵情享乐,极尽奢华。

    璀璨的灯火中,四名乐师努力吹奏着荒yin的乐曲,大厅里处处可见男女陶醉在酣歌妙舞,醇酒美人中。

    寒奴踯躅无措地交握着双手。这样灯红酒绿的场所,是她所不曾经历的,这里是男人轻贱女人的罪恶渊薮,不免令她一阵惊惶。

    “别怕。”豫鹰扬很自然地往她腰间一搂,将她引入大厅。大厅上一盏盏精致的碧罗纱灯微微颤动,发放媚眼似的风华。

    低低垂下的绒丝纱缦,给人恍惚迷离的感觉。寒奴被动地由他牵着拾级而上,来到二楼的上房,这上房充满芳菲的气息,金兽炉中燃着醉人的馨香。

    寒奴发现自己倒在他怀中,很自然地,一如多年的夫妻,遂行私密的欢爱。寒奴很惊讶这样的过程居然完全不需要经过排练,她驾轻就熟地成为他的俘虏,犹似遥远的记忆,她不顾天帝反对,非委君下嫁不可,终至毅然决然走向不归路…

    骇愕地张开水眸,他正俯身向下,含住她的唇,令她胸口一窒。

    实在已没有后路可退,当那身男装衫裤滑落床畔时,寒奴不免惊心的了悟,这一切似乎是潜藏她心底的渴盼,她其实一直期待有这么一天,与他再度交颈而眠,抵死缠绵。

    她甚至有一种快感,得以延续几生几世的欢愉。如今的她已失去狼性,像个心灵空虚,贪得无厌的俗气女人,全神贯注在一个男人身上。

    上穷碧落下黄泉呵!

    “豫君,豫君!”她全心全意的呼唤,让他迷惑了。原来她比他陷得更深?

    “看着我,张开眼看着我。”他专注于她分不清是痛苦抑或快乐的神情。这一刻,他明白,这女人是爱他的。

    宛似受到了鼓励,他粗暴地攫住斑耸的**,恣情蹂躏。

    寒奴受不住折腾,开始低低哦呻。从旷古的洪荒痴等至今,她求的莫非只是这一次激越的付出?不,她为什么要付出?明明是他亏欠她的呀。只是当她在付出时,不也同样获得?

    隐去初时的粗暴,他的抚触逐渐转而温柔缱绻,恍若倾注千斛醇酒,欲迷醉她千年万年,直到永生永世。

    豫鹰扬盯着她陶醉爱欲中的眉眼,不觉得意的一笑。没想到得来是这么容易,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哼!一个坚贞的女人,尚且无法长期把持,何况一个出身酒肆,贫贱无依的孤弱女子?

    世上只有不屈的英雄,岂有不屈的女人,只是没有足够的火力罢了,例如:钱!

    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难过金钱关。女人不是屈服于钱财就是屈服于甜言蜜语…她呢?再矫情造作,身段摆得再高,不也仅仅是一个贪慕虚荣的人?

    在酒意烟薰迷惑下,人总是荒唐而又无谓的。抚着她柔嫩胴体的手,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光彩夺目的项圈,那项圈上镶嵌着十二颗黑色金钢钻,每一颗均圆润有致,晶莹剔透。

    寒奴老实不客气地收下了。至此她是他的人,她有义务供其“肆虐”,当然也有权利挥霍他的不义之财。

    “喜欢吗?”说话时,他的嘴仍不舍离开她的嫣颊,唇瓣仍眷恋地摩挲着。

    “喜欢,但,太少了。”她是虎狼之女,该有颗虎狼之心,才符合贪得无厌的本性。

    “胃口不小。”豫鹰扬被激起了兴致,支起上半身,正视着她。“说吧,你还想要什么?”钱对他而言,绝不是问题。寒奴装模作样地咬唇一笑。唉!真假,没事学人家沈凝香做什么呢?

    “我现在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好。”豫鹰扬富可敌国,财富多得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他不怕她要,就怕她不要。一个怀着贪念的女人,要比一个不食人间烟火,尽是谈情言爱的女人容易应付多了。

    “我可不可以拿你将来要送我的珠宝跟你作个交换?”极度沉沦之际,她心里依然惦念一件事。

    “说来听听。”豫鹰扬疲惫地枕着她的藕臂,闭眼假寐。

    “那个封华,他只是个文人,其实——”

    “不准。”他面上不愠不火,但却是十足冷酷。

    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轻易原谅一个挑衅找碴的人,将来怎么压得住局面。

    寒奴望着他刚毅阴郁的脸,知道再多说无用。他给得起成山成谷的钱财,却绝不容许女人干涉他行事的准则,在事业和情感上他都是绝对的独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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