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死沙漏的妖精_第一百一十一章冰冷木偶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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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冰冷木偶下 (第3/3页)

亮,总会睡一会儿休息好了再要求她服务。这个男人可能也不例外,不论他怎么样,有这样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看会儿电视了睡吧,还不太困。”,男人掀开被子下床将摇控器拿在手里再钻进来。

    调了一个好看的综艺节目,两个人都还觉得不错。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电视里面的情节,还有与明星相关的话题。转眼十点多了,时间还真过得快,节目都已经播完了。

    从三个月前走进这个宾馆开始,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温暖。这个男人不像是个piao|客,反倒是像自己的男人。要是真是那样就好了,也可以在晚饭后激情一番再靠在床头一起看共同喜欢的电视节目,那是一种幸福。

    好久没有想过幸福与美好的画面了,除了还希望能见到儿子之外,不曾想过其它任何事情。可这个男人来了,为什么会勾起她内心最深处对美好的向往呢?人嘛,总是有情感的,特别是女人都是感性的,在这样温馨的环境里,怎能不想那些幸福,那些让女人一辈子着迷的美好。

    已经在这个缤纷世界走过了二十个春秋,就像是电视里那些演员。只是她不知道到底是在表演给谁看,难道是给自己吗?从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的疲倦,从一开始的希望到后来的心死,一次次都是这样,无一意外。最终学会了将自己包装在nongnong的香水和妆容里面,但心最终还是没能被自己的外表所迷幻。

    时空在不停地转换,她生命的主角也在不停变换。从踏入坐|tai这一行,换得人多了去了,可没有一个是主角。心跳开始一次慢了,她已经和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如果没有进进出出的男人,她看不出这个世界那个地方还有活的东西。

    她已经在边缘行走,是一具没有希望指引的rou|ti,只是男人来这里消费时的一个娱乐对象。如果有人仔细地想要看懂她,那么她一定是个没有线牵着的风筝,在雷雨里飘荡,随时都会坠落。已是秋日的败叶,要让她重新苏醒。除非有来年的春天。如果要冯雨瑶醒来,那么谁会是那个唤醒她的春天呢?谁会哪个时刻来唤醒他的心灵。

    这个世界是一个大大的骗局,在冯雨瑶所接触的社会里似乎就没有真理存在。一切都是那么无可奈何,也许沉沦的不止她一个,但如此没有方向感的却肯定不多。

    过年了,每个年都只是个日子而已。仿佛都和冯雨瑶没有什么关系。从这个年向前数,已经没有哪个年能让她有一丝丝好的回忆。一个人,还是一个人,总只有她一个人,今年不止一个人,但她感觉不到姐妹你的存在。

    年是关于团圆的,可她呢?她能和谁在一起团圆?大花山的家人吗?没有,他们不知道都在哪里;枫县的家人吗?没有,他们已经抛弃了他;还能有谁?没有了。注定只能一个人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年。这是她的命运。

    算着日子,离钱文勋说好的回丽川已经不远了,那将是她最开心的日子,因为钱东会一起来。钱文勋说好了的,一定会带儿子来,她相信他的承诺,因为上次让他拿身份证他做到了。

    正月十六,过完无宵节的第二天。钱文勋果然回来了。但只是他一个人,冯雨瑶期盼见到儿子的梦又落空了。

    兴冲冲地回到租房。结果只看到钱文勋一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抽烟,她的心一下子凉了。“东东呢?”,冯雨瑶想知道儿子为什么没有来。

    “在家里,好好的,你就不要cao心了。”,钱文勋很冷静。

    “不是说好了你会带他来的吗?”冯雨瑶手里提着两个大袋子“啪”的一下掉在地上。那里面装满了小吃,都是给儿子准备的,可现在儿子没有来。

    “隔几天我带你回去看他吧!太小了,不能带出来。”,钱文勋找着借口。

    “可我是他妈呀。难道不能见他一面吗?”,冯雨瑶蹭在地上,捂着脸痛哭着说。

    “你这个样子,觉得有脸见他吗?也不想想,不要脸的东西。还哭,你还知道哭?”,钱文勋从床上坐起来,指着蹭在地上的冯雨瑶大声地骂道。

    “求求你,让我见他好吗?我好想他,真的好想!”,冯雨瑶不停地抽泣。

    “都说了隔几天带你回去,你是没有听见还是怎么的?”,钱文勋厉声吼叫起来,他似乎很烦躁,或许是在冯雨瑶面前特别不得了。

    “真的吗?你不会再骗我了吧?”,冯雨瑶站起来,小声地问道。

    “不会了,说了算数。”,钱文勋突然脸上有了笑容,他说:“呃,你这段时间生意怎么样?有多少钱?”

    “没什么客人,都没几个人来过。还没结算,要月底吧。”,冯雨瑶汇报着她的情况。

    “那我们就等月底你结了钱回去吧,不然的话哪有车费?”,钱文勋说。

    “你就不能自己也去做个事吗?儿子渐渐长大花钱多了,我也不可能一直做这个,有老的一天。到时候他吃什么?”,冯雨瑶急了,看着他这副样子就难受。

    “你老?还早吧,才二十岁,最少还可以做二十年。老了无非价钱低一点,我急什么?”,看来钱文勋是完全没有想过要自己去挣钱,把全部的指望都放在冯雨瑶身上。按他的说法,这一辈子都得靠冯雨瑶买|shen来养这个家。

    “如果哪天我死了呢?那你也死?”,冯雨瑶没好气地说,因为她找不到要怎样去表现才能让这个男人重视。

    “只要你还活着一天,你就得做一天,我就守你一天。”,这是钱文勋最后的打算。

    还能说什么呢,说了又起什么作用。在钱文勋的心里,冯雨瑶只不过是个泄|yu和造钱的机器。她没有自由,没有自我,没有安排事情的权利,甚至连和儿子在一起的权利都没有,看一眼都不可以。这些都是钱文勋用来和她进行权衡的筹码,只要有这些在他手里,就不愁拿不到她的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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