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色记事簿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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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担心自己被送回孤儿院,不敢对爸妈有任何违逆。

    “爸爸还是爸爸,mama还是mama,只是你们不住在一起,又各自有对象了,是不是这样?”我强笑说:“我懂,我又不是小孩子。要跟谁住,先让我想一想,好不好?”

    爸妈很满意我的懂事。

    近日恋爱谈得昏头转向,虽然有点和爸妈疏远,他们的举止彷佛也有些怪异,但蒙了眼的我,拒绝怀疑他们感情生变,甚至糟到要离婚。

    仿佛一个梦幻的破灭,我震慑久久不动,独自守著空洞的房子发呆。爸妈则各自上未来伴侣家去了!

    连对象都有了才离婚,只怕不是一、两天的事…但我仍然认为他们变得太快,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放任脑子空白许久,我冲出门,跳上车往侯家直奔。

    见到侯灿玉时,我禁不住哭出来。

    “我爸妈要离婚了…”说完我一怔。他爸妈甚至没结婚,向他诉苦,他会有么感受?

    但温柔的侯灿玉,已经摆出倾听与安慰的姿态,我满腔的难受如泉涌而出——

    “我妈有不孕症,以前我爸心疼她作人工受孕要开刀,所以领养我。是不是因为没有血缘关系,他们才这么简单就抛弃我,各自去找别的对象?

    “他们为什么这么放心的离婚?难道不怕我又被人欺负?以前班上有谁欺负我,我爸会马上去找对方家长和校长理论,我妈也会放下所有的事,全心照顾我。是不是我现在变得讨人厌了,他们才一点都不在乎我?

    “谁都觉得他们是天底下最不该离婚的一对!如果知道有离婚的一天,他们以前就不应该结婚,最好也不要领养我!我要爸爸mama在一起!我不要当好孩子!我不要他们离婚!我不要…

    “是不是再怎么相爱,到最后还是会厌了、腻了?那为什么要结婚,等结了又再离?那我交了一个又一个,最后终于得到你,是不是白费一番工夫?你是不是也会变?…”

    我伏在侯灿玉怀里,放纵地吐出心里的疑问,他也任我哭诉、捶打。慢慢的,我哭得累了,声音愈来愈小,情绪也稳定了些,他才缓缓问:

    “你怕我变?”

    我一怔,是这样吗?

    “其实该担心的应该是我呀!你的纪录比我辉煌多了!”侯灿玉逗我说。

    我红了脸,偎进他怀里寻求安慰。

    “没有人会讨厌你。”他温柔地在我耳边呢喃。“你这么可爱,你爸妈就算分开了,也一样会很爱你的。我跟你也没血缘关系啊!可是,我才是那个怕被你抛弃的呢!…如果我怕被你甩,那我们是不是当初就不要在一起了?我要是这么想,现在干什么抱著你哄?你怕我变,难道我就不怕你变?你又要怎么承诺我?…”

    我们当然不能有血缘关系,否则怎么谈恋爱?他的温柔絮语让我既感动又好笑,我圈住他的脖子,送上一吻。

    “就这样?”他故意皱眉。

    “那…你想怎么样?”我心跳怦怦地问。

    他微微地笑,猛地攫我入怀,狠狠、深深地一吻,激烈的程度前所未有,我昏眩得摊了四肢,无力地靠著他。

    我尚在平缓呼吸,他的手已经探入我衣内,肌肤的触感让我一栗。惊诧地迎向他宝光流动的眸子,欲望跳动其中,我发起抖来。

    抿著唇,他的吻轻柔地松开我紧合的牙关。不知道他会做到什么地步,我心脏狂跳,又怕又期待;没想到他也有这一面…

    脑海里晃过一张张他过去的脸孔,似笑非笑地,建议我喜欢谁谁谁;被我强吻后,脸不红、气不喘地祝我进攻君启扬顺利;激动得脸红脖子粗,莫名其妙要我喜欢他;还有,温柔体贴地哄我在怀…

    从没有过这一面…

    慢慢地,身体失去控制。我的呼吸急促,体温升高,眼前朦胧起来,但我并没抗拒他的抚触;他却忽然收回探索的手,轻轻拉拢我的衣服。

    “不行。”他低喘说。

    “是不是我的…胸部很小,你失望了?”我哀怨地问。肌肤相触就不能用垫的,难道真的要去做?

    “怎么会?这样刚刚好。”他忍笑捏捏我鼻头。“为你著想,我不能继续下去。你很期待?”

    我羞得埋入他胸口,不敢看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抱起,身体突然腾空。

    “就算要继续,也不能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他吹吐著气息说。

    我脸红耳熟地闭上眼,紧紧抓著他,什么都不敢说。

    赤luo地躺在他的床上,想遮掩身体的两手被他定在身侧,无用武之地,我抿唇压抑著声音,承受一波一波袭来的欲狼。

    他的唇舌尝遍我全身肌肤,仿佛我是道可口大餐,而非贫瘠乾扁的清粥小菜。入侵我身体的那一刻,他轻柔小心地,怕弄疼了我。然后他愈来愈投入,激昂猛烈的程度,让我不再怀疑自己这样的身体是否吸引得了他…

    现在,我蜷曲著腿,侧著身,以长发遮胸,被他静静欣赏的目光看得不知所措,动都不敢动。我甚至仍不敢相信真的上了他的床,亲热过了…

    侯灿玉玩弄散落在我肩上的头发,然后轻轻滑下,来回抚触我光luo的左臂线条。**的意味并不浓,我却又发起抖来,忙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趁人之危!”我低嗔著,激情的馀韵仍在。“你早就有预谋了!坏人!”

    “对,而且预谋很久了!”他揽住我,轻吻一下。“如果不做『事前准备』,你肯这么快就当我孩子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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