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狂女的复仇_二半人半鬼的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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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半人半鬼的女人 (第2/8页)

手叫呢?”

    “这可不太清楚。难道真有令狗不敢叫的人吗?”

    北泽以愕然的表情看着平贺。

    报上挤出了相当的篇幅,登载了三家的看门犬被杀事件。

    报界对警察不出动的事件是不太愿意动笔的,警方一动,新闻界也动。这当然是因为警察出动便构成事件。反过来,警察不出动就不成其为事件。新闻界和革新派文人虽然嘴上经常唱高调,但实际上是完全依赖警察过日子的。

    这一点,在守门犬被杀事件的报道中表现了出来。

    不过是三条狗被杀了,通常由派出所,或所辖署调查一下也就算完了。可这次竞由警视厅的搜查一科强盗犯搜查部门负责办案。

    新闻界已嗅到了,杀狗案件不会轻易就完结。于是便以猎奇为基调,开始大书特书。

    报道中充满了奇谈怪论。

    十一月十五日。

    中关八郎在报纸上登场了。

    中关喋喋不休地谈论了平贺一直担心的事情:

    我在矮怪事件时已经向警方提出过忠告了——中关开门见山地由此讲起。

    矮怪事件是集团强盗犯的一种模拟作案。并不是为了一千万元矮怪才露面的。那是一场使用了集团暗示的投影的巧抄至极的预演习。不久,包括矮怪在内的强盗团伙,一定会干出什么惊夭动地的事件来。

    我的这一忠告,已经渐渐出现事实了。

    警方从三起杀狗事件中没找出任何共性而茫然不知所措,其实这是中了强盗团伙放出的催眠术。

    警方忘记了常识,而一味地只抓住现象来议论可能或不可能。

    我不相信人的眼睛或感觉,我所相信的是既冷静又透彻的精神。用精神抓现象,说来就是科学家的理性。只要用理性的眼光去看待现象,就能够看到现象背后所潜在的真实。

    在此,我作一下推论。

    一十人能使狗一声不叫地、利利索索地把狗打死,这确实是不可能的。

    警察方面犯下了一个过失。

    是个极为简单的过失。

    中关八郎这样断言。

    中关八郎接着讲了下去。

    杀死三条守门犬的犯人是同一人。

    那么,这作案又是如何进行的呢?

    犯人预先对每家进行了秘密侦探,连有什么样的狗也知道。犯人曾向守门犬投过一次或二次生rou等食物。巷间流传着这样的说法,经过训练的狗只吃主人投与的食物。

    但是,那是百分之百的谬误。狗有狗的本能。狗的本能可以归纳为食欲、性欲和猎欲这三点。守着投给的生rou而不被其诱惑的狗是断然没有的。

    在主人的面前有不吃的可能性,因为害怕叱责。但是主人不在的话就吃。即使是多么有名的名犬,一旦独自行动,连拉圾箱都会扒开找食的。还有,即使每天被放入澡盆里洗澡,本身也好象喜欢这样做的清洁不过的狗,一旦放到野外,便会高兴地在田地里的人粪上来回打滚。

    狗之最高级的,仅仅在于教养。

    这不过是被压抑住了本能。

    如果身旁无人的话,会高高兴兴地吃投给的生rou。

    犯人预先使三条守门犬尝到了两三次这种意想不到的喜悦。

    然后,在侵入之前又投给掺了诸如手术用的肌rou松驰剂等的生rou。

    肌rou松驰剂一旦起作用,所有肌rou便一动也不能动了。眼皮也不能动。吠叫等更是不可能。由于神经尚正常,所以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侵入院内的犯人。

    犯人轻而易举地将其打死。

    肌rou松驰剂即使法医解剖也检测不出来,于是完成了完璧无缺的作案。

    事情就这么简单。

    警察疏忽了其单纯方面,而从三家没有共同性,三条狗没有共性方面,把事件看成是不可捉摸的复杂离奇的案件,以至又是摇头叹气,又是交臂深思。

    不过,在此我再次加以忠告。

    事件是单纯明了的。

    但是,潜伏在杀狗事件深处的,却是不可推测的。我想在此强调一下与矮怪事件的关联问题。

    矮怪事件中的作案情况也是离奇古怪的。施行集团暗示在楼墙上投放人影,从这楼跳到那楼,最后消失在夜空。

    可是,动了那么庞大的舞台装置,几亿元的现金就在眼前,却只抢走了仅仅一千万元。

    不合事理。

    在不合事理这一点上,杀狗事件亦同。

    犯人根据周密的计划,进行了三条守门犬的暗杀。可是,没盗走任何东西,仅仅杀死了守门犬。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是预演习,是模拟犯罪。

    除此之外,绝无其他可能。矮怪和杀狗的犯人是同一强盗团伙中的伙伴。

    这是对社会的挑战。

    中关八郎颇为得意地这样作了总结。

    气愤填膺的是平贺章彦。

    完全被中关八郎搅乱了套,心情实在不好受。

    在搜查会议上,他抱着粗壮的胳膊一言不发。

    “精神科医生净是一些疯子!”

    有个搜查员发牢sao说。

    “不是疯子就不治疯子,不是屠夫就不杀屠猪,道理一样。因为不当和尚不撞钟嘛。”

    多少发xiele对估计失误的郁愤。

    “好小子,明明是个半瓶醋,却一有事就给警察出难题。”

    另一个搜查员发表了同感。

    不管杀狗事件还是矮怪,一概都搜查腻了。

    平贺默不作声。

    桌子上放着报纸。

    标题紊乱。

    “奇怪事件层出不穷”

    “矮怪与杀狗犯之谜”

    “怪盗团的目标何在”

    “不安情绪在市民中扩散”

    尽是些信口开河的标题。

    竟有“警察在沉默”这样的标题。

    消停之后,平贺放下了两手。以发灰的脸色巡视了一下全体与会人员。

    “听着,下次再发生杀狗事件,要马上解剖,彻底保护好现场。只有这样做。”

    声音沉重。

    尽管肺都快要气炸了,但是平贺从中关这家伙那里又感到了一种令人可怕的东西。在他那旁若无人的多嘴多舌之中,似乎乎含有掩盖不住的、呼之欲出的真实性。

    中关把矮怪事件断定为集团暗示。

    把杀狗事件断定为矮怪的同伙所为。

    还有“目的另有所向。”

    他这一说,也不是没有相应感触。

    比起对矮怪下一步出猎什么的担心来,有时甚至觉得中关的想象力更为可怕。他甚至猛然想到:或许矮怪事件和杀狗事件全都是中关一手cao纵的。

    因为犯罪的第一个发现者就是犯人的情况颇多。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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