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剩鲜师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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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子,把帮里和事业都交给你处理,你…”“我看你是把我当条狗吧?甚至做牛做马也比不上那个叛徒,我忍够了。侯爷,如果你聪明的话,不要再跟我-唆一句,我还可以打手机把正要去医院暗杀那个叛徒的俄罗斯杀手叫回来,否则…”常狱满是狡诈的得意神色。

    “你们两个,快把这个大叛徒绑起来,我要处以极刑。”侯爷唤两个手下来。

    谁知道那两个手下是来了,不过是把侯爷架起来。

    “侯爷,难道你忘了吗?在金盆洗过手后,就不该再过问任何事,你要是破了这个例,我看以后难做人喽。”常狱仰天大笑后,举起桌上的一杯酒,向台下满满的人遥敬了一下“以后公仆帮由我主持,大伙儿有什么事都好商量,别再跟老一辈的人求个半天了,哈哈哈…”众人都欢腾了起来,侯爷处事虽公正,但也是难通融得紧。

    龙震看不过去地站上台,但被常岳一手抵住,一把把他推下台去,引起众帮派们一阵喧闹,龙震是何等人物,这个常岳也太嚣张了。

    “真是抱歉哪,咱们自己人可不用计较什么吧?”

    “狐群狗党才是你的自己人,少脏了我龙氏的招牌。”龙震气得拐杖直顿地。

    “这位龙氏未来的接班人龙家威先生已经答应我,在下届的民代选举时,会全力支持我常岳冲到最高票,龙震老爷,您这位长孙可有点架式了。”常岳搂着还嫌稚嫩的龙家威大笑着。

    龙家威不知常岳比他想象中还邪恶,看着快抓狂的爷爷,他连气也不敢喘一声。

    侯爷对自己一时赌气,把所有事情全权交给常岳处理的后果,感到难以承受,一气之下心绞痛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捧着心口,连连沉重地急促呼吸,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鞭子。

    眼尖的常岳马上把他的药一手挥掉,散落的药丸在地上滚动着,常岳立刻将它们踩碎。“如果侯爷真的痛得受不了的话,只有把这些药粉添起来了,哈哈哈…”他再把脚用力扭了几下。

    众人不禁为一掌到权就变了个人的常岳感到相当诧异。

    猪哥李带头呼喊道:“恭请公仆帮帮主,岳大哥训话。”其他组织迟疑了一下,也跟着喊,而且声势愈来愈高涨,毕竟谁坐这个位子,谁就最大。

    突然那个用枪在侯爷背后抵住的人叫了一声,便往后仰倒,在两旁架住侯爷的人还没会意过来,抓住侯爷的那只手便各被一个手掌使劲掐住,他们骤感剧痛,松手弯下腰去揉揉疼痛不已的筋rou。

    “吞下。”一只手掌捂在侯爷的嘴巴上,侯爷才在想那熟悉的声音是谁,一颗药丸便在他发怔时塞到他嘴里去了。

    常岳张目结舌地瞪着那个在侯爷背后的人“卫可爵!你怎么没…”

    “我怎么没来?我不是来了吗?”卫可爵优闲地把插在裤袋里的手拿出,往地上拎起一个身子已然垂软的人“都是这个讨厌的人拖延我的时间,不然我早来了。不过,我要是知道他是您派来通知我的话,我就会礼遇他了。”

    俄国地下秘密组织的顶尖杀手还杀不了他?常岳不相信,可是被拎在他手上那个奄奄一息的人却是事实。

    手下们全在他一个眼神下冲上前去围攻卫可爵。冲第一个的人还没抽出家伙来,卫可爵便用一手掐住他,另一手则把另一个人的枪三两下就夺在自己手中,然后侧身扬起修长的腿一踢,差点把那个人的头踢歪了。接下来的攻击都是十分凌厉准确,动作迅速俐落更是不用说。最后他趁空档把金盆里的水泼向一个人,再抬脚将那个人踢飞至台下,然后把金盆向常岳掷去。因为来势太猛了,让常岳即使来得及出手挡住,金盆竟也把那只手撞得不仅骨折声响亮,而且还让他退了一步。

    但常岳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虽然骨折奇痛,他还是立刻若无其事地迎向卫可爵,准备为自己得来不易的前途好好干这场明知必死无疑的架。可是卫可爵不给他机会,因为卫可爵伫立在他面前,冷冷地举起刚才夺得的枪,正对着他。

    比冰还冷的声音自卫可爵微微的笑意中进出“右上臂、左上臂、右腿、左腿。”每说一个部位,枪声就响了一次,常岳双腿忍不住伤口的疼痛,面对他跪了下来。

    卫可爵只到这里为止,就往旁边让开了两步,常岳面对的是侯爷。

    霎时整个会场寂静无声,众人屏息以观这一幕出人意表的画面。

    对于一个男子汉而言,向人下跪是极为耻辱的事,尤其这么多各路的道上兄弟都无声地瞧着自己,常岳恨不得一头撞地而死,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还有筹码。

    “可爵,我从小看你长大,不要以为我会相信你们父子之间有多少感情…该不会是你忘记你母亲和两个meimei是怎么死的吧?虽然已经二十年了,但是我还历历在目,你应该比我更刻骨铭心才是。”常岳虽四肢皆受枪伤,但仍不显一丝疲态,不愧是公仆帮第一助手“你也不就因为这样,才到专出杀手的极盟去训练自己的本事,好找机会对付这个刽子手吗?现在正是个好时机,我俩一起动手,以后我仍奉你为帮主,至死不渝。如何?”

    常岳挑拨离间,想抓住任何一个机会求生。卫可爵虽然知道常岳的狡猾,但这一番话又怎能不勾起那段往事?他不动声色地闭上了眼,想减轻一些痛楚,可是一闭上眼,mama和可儿、可汝失望的呼喊声,却又在耳畔响起。

    常岳确定他已被自己说动,趁他闭上眼睛时,咬牙从腰间掏出一把轻巧的灭音枪。他还没扣扳机,却有一声枪响划破宁静的夜空,然后常岳双眼上翻,想瞧瞧自己的额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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