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委书记的男秘书_第十七章检验实践的标准是什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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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检验实践的标准是什么 (第2/5页)



    确实是太猖狂了!他们对刘梅和儿子下手,目的是想把我镇住,现在矛头直接指向丁『露』贞了。这个情况让我蓦然间又想起『露』洁头上的“补丁”——做市领导的家属并不一定就是好事。效果是检验实践的标准,我记住了丁『露』贞的这句话。眼下的体会是:丁『露』贞举办了一个有关人员的短训班,于是使一些不法之徒纷纷暴『露』;而抓了一个暴『露』的刘志国,又使暗藏的不法之徒恼羞成怒。不是吗?

    我建议说:“现在平川市的情况很严峻,是不是向省委汇报一下?求得支持和援助?”丁『露』贞再次在屋里来回踱起步来,表情十分焦急。过了几分钟以后,她说:“汇报是应该的,但现在为时过早,显得我们太沉不住气,太不老练,太不成熟,而且十分无能。局面本来被我们掌控着,向上汇报求援就意味着把权力交出去了,也让不该公开的事情公开化了。”我明白,她一方面不想交出权力,因为对于她这种『性』格的女人,交出权力意味着耻辱;另一方面,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愿意公开她与武大维的关系,她依然深深爱着武大维,她不愿意亵渎她藏在心底三十年的爱。那是她储藏多年的感情资产和财富,如果剔除掉她的这些储藏,她的感情世界就将变得一穷二白,空空如也。那是一件让人几乎不敢去想的事。因为我知道,她后来嫁给马为民并不是因为爱,而是感激和报答。我因为拥有『露』洁给我的饱满的爱而倍感充实,否则,失去刘梅和儿子我就可能疯掉。将心比心,如果将丁『露』贞储藏在心里多年的情感冷酷地血淋淋地挖走,她会多么痛苦是可想而知的。但只有旁观者看得清楚,她一直生活在记忆里,她爱的分明是三十年前见义勇为的武大维,而不是现在已经蜕化变质的武大维,只不过她不愿意残酷地区分二者的关系。那是一个智慧女人的心灵死角。我有心帮她捅破这层窗户纸,因为,不向省委汇报弄不好会耽误事,而且最终说不定会受到省委追究或处理。

    于是,我再次建议:“再想想,考虑成熟一点最好。”但我不再力谏。我同情她,也理解她。这个在官场非常强势而情感世界十分可怜的女人。她突然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是主旋律,正义和真理在我们一边,小小几个『毛』贼还想左右平川市大局吗?笑话!”她说完就打电话叫来了秘书长裴云心,如此这般做了交待:让他去党校召集短训班的领导们开会,告诉大家,谁在短训期间吃请、拿银行卡,请自行在短训班上坦白,并缴出银行卡,因为每个人在小酒馆言行都在市委的掌控之中!她不说在省公安的掌控之中,而说是在市委的掌控之中,显而易见,是时时刻刻在树立市委的权威。这个举动显然是对短训班的人出了一记重拳,如果是个廉洁的人就会在心理上不好接受,会感到是个侮辱。但对不廉洁的人,诸如马向前之类,会是强力的挟制。这一招不知道效果怎样,需要拭目以待,但足够让人为之一振。同时,丁『露』贞让裴云心把公安局一把局长老杨叫回来,她要跟老杨细谈。

    老杨自然也是武大维当年提起来的,虽说近些年没什么劣迹,但却也没什么亮『色』,最拿手的好戏是组织警察夜查,对歌厅和洗浴中心搞突然袭击抓卖『yin』嫖娼。可以说,平川市的卖『yin』嫖娼问题没有太张狂太公开的。当然了,背后存在什么,就是另一回事了。太阳底下还有阴影不是?但阳光下的阴影是因为存在一个遮挡物,没有遮挡物就不会出现阴影,眼下显而易见的遮挡物就是武大维和孙海『潮』。老杨会不会也是遮挡物呢?丁『露』贞会和他谈什么,怎么谈呢?

    一个时辰以后,老杨呼哧呼哧地赶来了。老杨叫杨占胜,是个五十开外的胖子,基本秃顶,一双金鱼眼鼓凸着,下眼帘的眼泡很大很臃肿地低垂着。他没穿制服,而是穿了一件月白『色』真丝短袖衬衣,走起路来身后的下摆飘飘『荡』『荡』。如果穿制服,估计也是特号加肥的,甚至是量体裁衣定做的。他的长相和做派都颇似《沙家浜》里的胡传魁。这里需要说明的是,胡魁葵并不是愚蠢的代号,胡传魁能拉起一干人马,左靠小日本,右靠国民党,占山为王打出一块地盘,足见非等闲之辈。他后来被新四军灭掉,只能说新四军技高一筹。丁『露』贞让冯小林躲进里间,拉着我来到外间,坐在迎门的沙发上。随着一阵咚咚咚的沉重脚步,杨占胜来敲门了,丁『露』贞大声说:“进来!”杨占胜便推门进来,回手把门掩上,然后用肥大的屁股一拱,便把门关严了。我正要站起来与杨占胜握手,丁『露』贞突然按住了我,没让我动。我们俩就那么安然坐着,丁『露』贞表情严峻,目光炯炯,绷着脸盯着杨占胜。谁都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只见杨占胜迈上一条腿,身子一歪便单腿跪下,两手抱拳冲着丁『露』贞就是一拜,嘴里叫了一声:“老佛爷好!”丁『露』贞却并不买账,啪的一声在茶几上拍了一掌,说:“老杨你甭装神弄鬼!我问你,你还想不想干了?你要不想干我立马扒你的马褂!”杨占胜颤巍巍地站立起来,说:“『露』贞书记,这话从何说起?你是不是让我坐下?”我在一旁看得明白,杨占胜并不想示弱。丁『露』贞把身边的一把椅子拉到眼前,用脚一踹,椅子便滑行到杨占胜跟前,他不客气地坐下了,然后从口袋里掏烟。丁『露』贞道:“打住打住!我这屋不让抽烟!”杨占胜不吱声,仍旧低着头从烟盒里捏出一根烟来,说:“我不抽,我只是闻闻。”便把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又闻。丁『露』贞指着我说:“老杨,你知道他是谁吗?”杨占胜看看我,纳罕地摇摇头,脸上的肥rou跟着颤动。丁『露』贞的眼神锥子一样紧盯着杨占胜,道:“他是我的妹夫,也是市委机关一处的处长,接替刘志国来报到还不到一个星期。”杨占胜呵呵笑了起来,说:“我不信,你『露』贞书记历来洁身自好,怎么会把自己的妹夫搁在身边呢?难道你想耍家鞑子搞家天下?我知道,那不是你的作风。对工作不方便不说,想跟别人说句悄悄话都不行。”丁『露』贞道:“老杨啊,我可拿你没当外人,今天我叫你来,就是要说悄悄话,而且要当着妹夫说。他叫康赛,老婆叫刘梅,但夫妻俩已经签了离婚协议,现在和我meimei『露』洁在一起住着。”杨占胜满脸的肥rou漾出笑意,说:“哈哈,是这样,好!这么说我得等着喝喜酒了!”

    杨占胜说着话,趁大家不注意便把打火机擎在手里,啪的一声就把烟点着了。说时迟那时快,丁『露』贞一个箭步上去,一把将烟抢了过来,随手扔进门后的痰盂里,回手给了杨占胜一个脖溜儿。杨占胜一个激灵,立马叫了起来,说:“哎呀呀,本来就傻,你还往脑袋上打!”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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