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观发财卷一:宅斗不及格_第十八章我本将心向明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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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我本将心向明月 (第1/4页)

    第十八章 我本将心向明月

    昨儿个太晚睡,她把一百两黄金翻过来、转过去,来来回回数过几十遍,再拿它们当乐高,堆出一部汽车、推倒,再堆出一个房子、推倒,再堆、再推、再堆、再推…

    天知道,黄金互相撞击的声音多么悦耳。

    最后她把它们摆在床侧,排出一个小人形,晚上就抱着黄金先生睡大觉。

    下人早已经习惯阿观的夜猫子作息,反正她不必大清早起床伺候夫君,也不必跑到婆婆面前立规矩,婢子们乐得让她睡到自然醒。

    套阿观常说的话:睡得饱、精神好,不发脾气不会老。

    懒懒地伸个腰,侧过身,又看见自己的黄金老公,阿观抓起一锭金子,狠狠地放在嘴边亲几下,喜孜孜地冲着它说:“爱你、爱你、爱死你了!哦…什么叫做本钱,这就是本钱,待本姑娘攒足本钱,冷面不写休书我来写,充分给他表达一回财大气粗的真谛。”

    张扬了、得意了,人生至美,不过如此。阿观坐起来面向黄金老公,快乐得拳打脚踢,却没想到耳里会听见冷冷的几个字-

    “把话,再讲一次。”

    句子讲得很慢,声音没有起伏扬抑,语调不见嚣张怒气,但她的脖子后方,一阵冷空气拂过,好像有一只阿飘趴在肩后,睁着空洞大眼,盯着她瞧。

    卡、卡、卡,她艰难万分地转过身子,辛苦地对上焦距,看见了,她看见冷面坐在软榻上,手里虽然拿着书,视线却射向自己。

    唉,她要不要跟他道声早安,再来同他讨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问题。

    齐穆韧已经来很久了,他习惯早起,练过武后再上早朝,他每天都过得充实而有劲,没想到自己辛苦工作养出来的女人这么好命,天天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没事做,就计划给自己写休书?

    看来,她真的非常闲。

    回想方才进屋时看见的场景,齐穆韧轻咬牙根、憋起笑,黄金那样冰冷又有棱有角的硬东西,她居然抱着睡觉不嫌磕,爱财的女子见过许多,还没见过像她那样表露无遗的。

    “王爷,早安。”

    她可不可以告他私闯民宅?不行,这是人家花钱盖的屋宅。可不可以告他未经允许入侵女子房间?也不行,她的名号叫王妃,别说侵入房间,就是要侵入…更隐私的地方,也理所当然。

    她站的地方是完完全全、不容置疑的下风处呐。她苦苦一笑,开口问:“王爷这么早来找妾身,不知有何贵干?”

    皱眉,早?大厨房的午膳都快端上桌了。

    他没理会她,一声轻喝。

    “来人!”

    听见主子扬声叫唤,晓阳、晓初进门,端立在齐穆韧面前。

    “主子。”

    “告诉齐文,让下面的人动工。”

    “是。”两人双双应声,晓阳出门传话,晓初走到床边服侍阿观下床,两人往净房走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观偷偷向齐穆韧望去一眼,低声悄问。

    “王爷一早就过来,吩咐下人不准吵醒主子,要了盏热茶,就拿本书在软榻上坐下,奴婢见时辰已晚,想为王爷传早膳,可王爷让奴婢退下…不过…”

    “不过怎样?”

    “奴婢见许多婆子小厮抬着箱笼往明月楼走去。”

    明月楼和清风苑只有一墙之隔,听说本来这两处是同一院落,可老老王爷不知道和第几个老婆吵架,吵得凶了,竟筑起一道墙、盖了楼,把两边给分隔开。

    初听见这个故事时,阿观还笑着说:这位老老王爷倒是别出心裁,人家夫妻吵架是摔东西,他却筑墙、盖房,原来王府这么大,亭台楼阁这么多,就是因为他常常和不同老婆吵架,东盖西盖,才盖出今日的规模。

    “动工又是怎么回事?”

    “工匠很早就进来了,王爷怕吵着主子,就让他们先等着,听说要把墙给打掉。”

    打掉墙?他不会是大发善心,想把她的金丝笼给加上几百坪吧,还是皇帝爱上她的手艺,想让她增产报效皇家,所以给她更大的工作场?

    不会吧,物稀为贵、物多价贱,基于商业考虑,那位会敲算盘的“大姜”才不会这样搞。

    “还有…”晓初说这两个字,口气带着几分暧昧、几分欣喜。

    “还有什么?”

    “王爷让人在前面摆上桌案,笔墨砚台一应倶全。”

    “我已经有桌子了,干嘛多摆上一组?”她又没有两个**,等等…不会是那个意思吧?她惶恐地张开大眼,望向晓初。

    晓初轻轻地点了下头。

    她摇头,不要,她工作时不喜欢有旁人来打扰。

    晓初爱莫能助地又点了下头,依她看来,这结局比主子拿了休书离府别住,要好上太多。

    不行,她要抗议,阿观匆匆打理好自己,飞快跑回屋内,惊疑不定地望向齐穆韧。

    她心底犹对自己打气,不会的,他不会突然间就发觉自己长得很美,不会一个晚上就得到失忆症,忘记她是皇贵妃的娘家人,更不会因为一把茶壶就重新定义她的价值。

    他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啊?只是忽然换新口味,想要吃点新鲜女人?夭寿哦,本尊过完年才十六岁,他啃得下去?青少年是国家未来的主人翁,他造这种孽,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

    “弄好了?吃饭吧。”他瞄她一眼,低声嗤笑。

    浅显易懂!她把心思全摆在脸上了,可他偏偏不肯证实她心中那个是想象还是真相。

    齐穆韧扭开头,不对上她的眼睛,他就是要她心急、心痒痒,走到桌边坐下,方才他已让人传膳。

    阿观憋着气,满桌山珍海味也引不出她的浓厚兴趣。

    他喂饱她之后呢,是不是轮到她来喂他?Oh、No,这顿饭代价太高,如果女人的贞cao果真重于性命,那么这顿饭可媲美砒霜。

    “王爷…”

    她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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