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泛之妖(1V1)_第14章看每天算梃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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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看每天算梃忙 (第1/1页)

    第14章 看每天算梃忙

    看着身下早就别扭到捂着脸不放手的覃盏,谢明远又是一阵不满:“人都走了,有什么好害羞的?”覃盏捂着脸,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他这样的话。只希望待会出去不要碰上就好。

    粗长的武器还半埋在xue口内,感受着刚刚由于本人紧张而愈发加紧吸吮的媚rou。软rou嫩滑,让他忍不住直接全根捅入。

    就着这份滑嫩紧致,感受着软rou更为猛烈的吮吸,他用guitou狠狠地戳刺着内里的小核。覃盏本就已经被cao得疲惫不已,这一下猛烈的戳弄迅速让她再次陷入了高潮。快感在眼前迅速炸开,这一次比前一次来的更加猛烈,随着身体开始痉挛,原先吮吸着roubang的媚rou绞缩成了前所未有的狭长。

    “咬那么紧?嗯?真是欠cao。”这一次,roubang直接穿过层层褶皱,将整个内壁抻成毫无阻隔的状态,顶入的guitou进入到了一个深得可怕的地界,愈发温热柔软的触感从下身一直传到天灵盖。

    “哼…”随着谢明远发出一声闷哼…热烫的精华喷薄而出,被还在不断吮吸着的嫩rou带入了身体深处。

    roubang从身体内滑出,晶莹的体液还在不断往下滴落,一副yin靡色情的模样。覃盏的身体还在小幅度的震颤,侧着的脸颊上除了遍布的红晕外,就是那双半阖着的双眸。平时看时并不觉得这个女孩有什么特别,但每回干完后。

    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仿佛能掐出水来,最让人难以忘记的是,那种激情过后,眼尾的粉晕,加上由于高潮兴奋而溢出的晶莹湿意。真是个妖精,再看了一眼布满掐痕的翘乳,上面水光遍布,还有着自己的口液沾染。谢明远感觉自己又起了反应。

    除了在心里暗骂不能尽兴以外,谢明远只能强烈按耐住心头的不满,提起了裤子。努力地撇开眼睛,不去看床上女孩的诱人模样。

    地上,沙发上都有了透明的液体,其间还夹杂着欢爱后的白蚀,空气中都是yin靡地味道,等确定自己已经平复了,才看了一眼几乎快睡着的女人,不由叹了一口气。

    “可以了就赶紧起来吧,外面会有人来收拾的。”覃盏本来想再眯一会,听到这话时脑子起初没什么反应,等意识到了谢明远的意思后整个人都清醒了。慌忙地坐起来,拉下衣服的褶皱,把裤子往起提。

    “他们…还…在外面?”谢明远打量了她两眼:“是啊。”“那…”覃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她既不想出去,也不能在这干坐着,反正怎样都会被人记住这张脸。

    谢明远却根本就不想管她羞赧不羞赧,隔着门板敲了敲,就唤了一声:“进来吧。”等了一会儿,门外便有人拧开把手进来了。

    直到这时,覃盏才意识到,谢明远连门都没有反锁。***来人进来后,一直低着头。出乎覃盏的意料,那人看起来十分年轻的样子,不是十分高,但却是十分温柔的样子。

    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家老板的样子,又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同样用眼角余光在打量着他的女孩。

    女孩跟以前老板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相比算不上十分好看,但却算得上清秀,尤其是被疼爱过后,脸上粉红的晕色更添了一份独特的媚态。再扫视了一眼整个房间。

    就看见了躺在桌子下尚且空着的避孕套。又看了一眼自家老板一副仍然清清淡淡的样子,便确定了心中的猜测,那男子转身跟身后一个保镖模样的黑衣人低声说了几句后。

    那个黑衣人便出去了。谢明远看到覃盏尴尬又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到底是有些心软。

    “回家要我送你吗?”覃盏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谢明远应该是在跟她说话,遂慌忙道:“不…不用的,我自己走回去,一点也不远的。”谢明远盯着她看了半天,似乎是宽慰似的笑了笑:“你跟我这么见外做什么?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

    覃盏想还却是挺像第一天认识的。分别了这六年,他有些东西还是没变,但许多东西又都不一样了。比方说,他整个人比以前更加肆无忌惮了。

    也是,换做是谁在他那个位置求得不都是一个随心所欲的自在?刚刚出去的黑衣保镖模样的人回来后,手上多了一个白色的药瓶和一瓶矿泉水。谢明远远远看到,直接伸出手接住了药瓶,并示意那人把水递给覃盏。

    “刚好身上有药,你就顺便吃了吧。”又看了一眼覃盏手上的矿泉水“现在没有热水,你就将就一下吧。”覃盏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样子。

    只是一想到他平时就算外出都是随身带着药,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大口水鲠得人难受。只得把矿泉水瓶子抬得更高,努力掩去眼中的泪意。谢明远一双大手搭上她的肩膀。

    感觉身边女孩肩膀整个胸腔都在一起一伏的,这灌水灌得是不是太卖力了一些?这么冷的天,喝水把药咽进去了就行了,这样子灌,不难受吗?

    直到覃盏把瓶子放下,谢明远才在她转身之际看到了她红彤彤的眼眶,那绝对不是欢爱过后兴奋的红潮。不由暗叹一声,他当然知道覃盏为什么这样,不过毕竟是多年没有见面过的老朋友,而且这个人有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身体。

    覃盏正准备无视掉身后一干人等,刚走到包厢门口,后背就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身体,长长的手臂交叠上自己的腹部。谢明远把自己埋在覃盏的颈窝间,高挺的鼻梁还在颈间蹭了蹭。

    “这些年有没有想我?”覃盏不由停下脚步,这一刻,她忽然间意识到,他们之间过去虽然也会聊天,会分享自己的烦心事,也会一起快活,但从来没有提过“想”这种字眼。

    她心理自然是想的,有时候想起来整个人都是疼的,但她又可以那么理智地认识到谢明远的态度,他的玩世不恭,他的随心所欲,但他有时候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关心与温情。这些都是她在遇见这个人前从未经历过的。

    而这种心理既有着清醒的认识,又有着赌气的怒火与难受相交杂的结果,就是一句憋了很久的话脱口而出:“你是指身体的还是心理的呢?”***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覃盏转头看着窗外闪逝而过的灯火,街边的灯光,车的前灯,在眼前交织成一片光晕。

    快要拐到那片老式居民楼的时候,覃盏觉得还是有必要开一下口。“前面就到了,我看你每天也算挺忙的,就送到这吧。”说完,拉开车门便准备直接下去“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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