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歌行_第十三章沧燕歌行之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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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沧燕歌行之巅 (第3/4页)

五名。”

    半子和尚念了声佛号,道:“严老怪,惭愧吧?你当年可是让金不换把徽帮整得不轻!”

    严子乔沉沉叹了口气。

    半子和尚忙笑道:“有这些人的帮助,殷小子应该吃不了什么亏了。老和尚也很有几位老友,要不,干脆写上几封信,让殷小子去见见他们?”

    严子乔笑道:“你那些朋友还不都是通过我结识的,用你瞎起什么劲?”

    半子和尚瞪眼道:“我说一个人,你就不认识!”

    严子乔道:“请,请请。”

    半子和尚道:“‘松风阁’华家的华雁回。”

    严子乔一怔,道:“你怎么会认识他?”

    半子和尚笑道:“我们是棋友嘛。”

    严子乔又怔住。

    半子和尚交的朋友,当然只会是棋友,这个问题他问的实在是太蠢了。

    半子和尚忽然想起什么似地,目光一闪,道:“殷小子是不是说过,小姑娘点xue自救的手法很奇怪?”

    严子乔想了想,道:“不错,她反手挥萧点xue,劲道却是横向制住血脉,不似普通的纵向直入肌理,所以既能封xue止血,又能不影响内息的流畅。

    半子和尚笑道:“这种点xue手法,武林中只此一家,你知不知道?”

    严子乔恍然道:“大师说的就是华雁回,对不对?”

    半子和尚道:“正是他。真没想到小姑娘会与华雁回有些渊源。这就不奇怪了。”

    严子乔道:“华雁回手中有《太清秘籍》?”

    半子和尚摇头道:“我也不敢肯定。”

    严子乔道:“不敢肯定,你还说得这样来劲!”

    半子和尚冷笑道:“严大教主,严大老怪,你不是一向自嘘天上的事晓得一半,天下的事都晓得吗?”

    严子乔也冷笑道:“好你个老秃,今天不把话说明白了,你就别想再来冰宫蹭狗rou吃!”

    半子和尚道:“阿弥陀佛!眼睛一眨,大师变成老秃了!”

    严子乔无奈,道:“详情到底如何,请大师明言。”

    半子和尚笑道:“好好,明言明言,也难怪你不知道,说起来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几年你正忙着找白石头建冰宫呢,哪里有闲心注意这些事。”

    这件事别说严子乔不知道,江湖上除了血鸳鸯令令主、华雁回与半子和尚,再也没有别人知道。

    那年六月,半子和尚云游至上方山,想找云水大师手谈几局,偏偏云水大师也云游在外,半子和尚便直奔离上方山不远的“松风阁”华家。

    华家的掌门华雁回的棋艺虽比半子和尚差了不止一先,但能找个人下棋总比没棋可下要强得多。况且华雁回本是半子和尚至交,他此行原也想去“松风阁”看看他。

    到了华家之后,听说华雁回正在密室里研究一种新药,将自己反锁着,什么人也不见,整整三天里,也不许任何人前去打扰。

    知道来人是半子和尚,华雁回才肯露面。

    一见面,半子和尚就吓了一大跳,华家人也都吓了一大跳。

    不过三天功夫,华雁回简直像是老了十岁。

    经不住半子和尚追问,华雁回才告诉他,这三天里他根本不是在研究什么毒药,而是在设法替一个人解毒。

    那个人就是血鸳鸯令的令主。

    令主在与南疆百药教的冲突中,不慎中了奇毒,遍请天下名医皆无法医治,百药教又无论如何不肯交出解药,无可奈何之下,才冒险悄悄找上了“松风阁”并许诺只要华雁回肯替她解毒,她愿意满足他的任何一项要求。

    华雁回自然不愿与血鸳鸯令打交道,但一见之下,却对令主所中之奇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奇毒。

    虽然“松风阁”世代精擅毒药一道,到了华雁回手上,更是集先辈之大成,将此道发扬光大。但为了解开令主所中的奇毒,还是整整花了他三天时间。等到解毒成功,华雁回已经变得几无人形了。

    严子乔忍不住问:“所以血鸳鸯令的令主答应将太清神功传给他?”

    半子和尚道:“这个老和尚可不知道了,我没有问,他也没有说,不过,血鸳鸯令的武功,自然以太清神功为最,如果华雁回真的想要回报,大概也只看得上太清神功。”

    严子乔慢慢点头。

    看来,木潇潇不会是血鸳鸯令门下了,而且她所修炼的太清神功也不会引起太大的麻烦。血鸳鸯令主从来言出必行,克守诺言,太清神功是她自己传给华雁回的,当然不会因此再找华家的麻烦。

    但木潇潇与华家会有什么渊源呢?

    半子和尚道:“就算不会有血鸳鸯令的麻烦,慕容冲天也不是省油的灯,更何况‘宝图’一说肯定因上方山一战而传遍江湖,殷小子必定已成众矢之的,你真的一点不担心?”

    严子乔叹道:“担心又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丢下那二人不管,背弃当年对云水的诺言,再入江湖吧?或许,朝歌这娃子命中注有此劫,躲也是躲不掉的。就算现在对他言明原因,我严某调教出来的弟子,也决不会躲!”

    半子和尚叹了口气,将铁架移到火炉上,煽旺炉火,自顾烤rou去了。

    他也年轻过。

    年轻时,他也有过冲动和血性。

    虽然现在看起来,年轻时的所做所为颇有些无益,颇有些可笑,但如果再回到年轻时,他相信自己还会那样做。

    人生的路是要靠自己一步一步去走的,没有年轻时的迷惘,就没有年老后的顿悟;没有年轻时的热血,就没有年老后的睿智;没有年轻时的快意恩仇,又何来年老后的“金丹换骨时”呢?

    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

    “严爷爷,我能进来吗?”一个清甜的声音细细地道。

    严子乔顺手拿起那卷《玄玄棋经》道:“木姑娘么?

    进来吧。”

    木潇潇推门而入,一眼见到半子和尚,嘴角也闪出一丝微笑。

    半子和尚正拿着片又薄又细的竹片往狗rou上涂着调料。

    “小姑娘,还记得老和尚吗?”他抬起头,笑眯眯地道。

    木潇潇含笑道:“大老远就闻到烤rou香,原来半子爷爷也在这里。”

    半子和尚道:“咦,小姑娘知道老和尚的法号?一定是殷小子告诉你的!”

    木潇潇嘴角的一丝笑意消失了,低声道:“是…是我爷爷告诉我的。”

    半子和尚悄然一叹,忙道:“你爱吃狗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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