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歌行_第十六章煮燕歌行的鸭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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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煮燕歌行的鸭子 (第2/4页)

光秃秃的脑袋来。

    殷朝歌瞪大双眼,瞧着伸到面前的精光的脑袋,不禁大感奇怪。

    这人脑袋上如此光溜,怎么会叫“二毛”呢?

    二毛仰头往车里瞧了一眼,立刻大惊,脱口叫道:

    “噢哟,不好!”一阵衣袂带风声。

    向守志出现在车门外,道:“出什么事了?”

    殷朝歌冲他眨了眨眼睛,还努力翘了一翘嘴角。

    车门外又出现了一张脸。

    这两张脸他当然都不陌生,站在向守志身边的,正是在长亭中掏出宝图引诱他上钩的人。

    向守志怔了怔,旋即得意地笑道:“哟,原来殷公子已然大驾醒求了,可喜可贺呀!”

    殷朝歌又努力将嘴角往上翘了翘。

    向守志不屑地道:“笑!笑什么笑!别着急,有你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

    他伸出右手食指,重重地在殷朝歌左右肩井、左右环跳、哑xue、期门、伏兔、三里诸大xue上一路点过。

    殷朝歌眨了眨眼,又努力翘嘴角。

    向守志奇道:“邪门!”

    路堂主一伸手,在殷朝歌昏睡xue上狠狠地点了一下,道:“还是这样保险。”

    殷朝歌的双眼渐渐朦胧,闭上了。

    向守志道:“真是奇怪得很,这小子很有些名堂呢!”

    路堂主干笑几声,道:“还是快点赶路吧,早点到总舵,早点交差。”

    很快,马蹄声,车轮滚动声又响了起来,车厢又轻轻地晃动着。像催人入眠的摇篮。

    殷朝歌不再理会车厢外的动静,潜心凝神地收敛着被点中的各个xue道中吸取的内力。

    一道道细细的劲力渐渐汇聚到一起,形成一股流畅的内气。

    “雪阳神功”很快被引发了,最先解开的是膻中大xue。

    膻中xue禁制一开,督脉就畅通了一半,丹田内的内力也已能提起,再解其余各xue,就轻松多了。

    过了多久了?殷朝歌不知道。

    车厢内的光线已很暗了。

    他悄无声息地坐起身,慢慢地活动着有些发僵的手脚。

    现在当务之急,自然是先替木潇潇解xue。这比他自解xue道可是容易多了。

    不过三柱香的功夫,木潇潇已恢复了自由。接下来,就该考虑如何才能脱身了。

    要想脱身,首先必须有相当的体力,但此刻二人都大感全身乏力。

    自徐州到榆林,足足不下二千里路,无论圣火教的行动有多神速,走完这段路程,只怕也要十来天时间。这十天之中,他们因被极霸道的迷药所制,加之又有十几处大xue被封,全身所有的功能都处在几乎绝对静止的状态之中,跟死人相比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此时虽说已能行动如常,内力也已恢复,但要想恢复体力,还是需要一段比较长的时间的调息。

    *****

    向守志一直没弄明白他们这次行动的目的是什么。

    直到现在,殷朝歌已经抓住了,他还是不明白。

    命令是内八堂紫薇堂堂主路不平从总舵带到北京的。

    慕容冲天的手谕一共只有九个字:“擒拿殷朝歌,送回总舵。”

    路不平对这道手谕做了一些补充和说明,殷朝歌必须生擒,且不得受严重的内外伤。

    这下可把向守志弄糊涂了,跟他一同在北京待机而动的天鹰坛坛主邬大用也想不透这其中的奥秘。

    在给路不平洗尘的酒宴上,趁着酒至半酣,他们曾想尽了办法套路不平说出教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路不平却一再打着哈哈把话题扯开了。

    向守志与邬大用一商量,便断定教主的意思路不平自己也不知道。

    路不平在他们面前摆出一付讳莫如深的样子,只不过是想借此拿一拿他内八堂紫薇堂主的架子而已。

    但命令就是命令,虽然不明白,慕容冲天下达的教令他们就得一丝不苟地执行。

    第五名在运河上扬帆南下时,路不平、向守志、邬大用三人带着两坛一堂十几位一流好手与四十余名弟兄一直在暗中尾随。

    他们已探清第五名此行的目的地是徐州,而且也接到江南来的线报,说殷朝歌一行三人也正兼程赶往徐州。

    第五名到达徐州的前天,他们就已在徐州安排好了一切,当然也包括了得手之后迅速撤离的一应设备和措施。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行动结果都很圆满。

    殷朝歌现在正昏昏沉沉,人事不知地躺在他身后的那辆马车里,而徽帮的大队人马已经傻呵呵地跟在邬大用的屁股后面窜到卫辉去了,现在想必更是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下乱撞,不知如何是好了吧。!

    向守志心里满意极了。

    如果慕容冲大的手谕上写的是“擒杀殷朝歌”他现在的日子就会过得更舒服些。

    显然圣火教的交通线很隐蔽也很发达,但带着这样两个活死人走州过府,毕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最让他不舒服的是,这样一走,他就得跟路不平大堂主一起走上这么一程。他觉得,这段路简直长极了。

    教主的绝世武功和深远的谋略他一向都是极为敬服的,但有两件事他心里却一直极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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