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神刀(黑质三步曲Ⅱ)_第二章在女巫中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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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在女巫中间 (第3/7页)

示了一些特别的事情,”主教说“我不敢相信我的理解,如果真是那样,我们要面对的是最可怕的有责任心的男人和女人。但我再次问你,库尔特夫人——关于那个小孩和她的父亲你知道什么?”

    库尔特夫人的脸色不再红润,而是由于怒愤变得灰白。

    “你敢调查我?”她啐道“你竟敢把从女巫那里得知的消息瞒着我?还有,你竟敢认为我有事情瞒着你?你以为我站在她那边吗?也许你以为我站在她父亲那一边?也许你觉得我应该像那个女巫一样接受拷问?好吧,我们听从您的指挥,主教阁下。您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把我撕成碎片,不过你就算搜遍每一片rou,也找不到任何答案,因为我对那个预言或是别的什么都一无所知。现在我要求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我的孩子,我自己的孩子,尽管是在罪恶中孕育,在羞耻中诞生,但不管怎样那是我的孩子,而你却隐瞒了我完全有权知道的一切!”

    “对不起,”另一个神父紧张地说“对不起,库尔特夫人,那个女巫并没有说出来,我们应该从她那里知道更多的事情。斯特罗克主教只是说那个女巫有所暗示。”

    “如果那个女巫不说呢?”库尔特夫人说“然后怎么样?我们就猜,是不是?我们就胆战心惊地乱猜?”

    弗拉·帕维尔说:“不,因为我正准备向真理仪提出这个问题。不管是从女巫那儿还是从书本的注释上,我们都会找到答案。”

    “那要多长时间?”

    他疲惫地扬了扬眉毛,说:“要相当长的时间,那是个十分复杂的问题。”

    “但那个女巫会立刻告诉我们。”库尔特夫人说。

    她站起身来,其余大部分人像是很畏惧她,也站了起来,只有主教和弗拉·帕维尔坐着没动。塞拉芬娜·佩卡拉向后退了退,强迫自己不被别人看见。那只金色的猴子咬牙切齿,身上那闪闪发亮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库尔特夫人把他甩在自己的肩头。

    “那我们就去问问她。”她说。

    她转过身,傲慢地走出大厅,进入走廊。那些人紧跟着,从塞拉芬娜·佩卡拉身边挤了过去,她连忙闪向一边,她的思绪一片混乱。走在最后的是主教。

    激动的情绪开始让她显出形迹,塞拉芬娜花了几秒钟控制住自己,然后她跟着神父们走下楼梯,来到一个更小的房间,这个房间是白色的,空荡荡的,而且很热。他们都围着房间中央一个可怕的身影:一个女巫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她灰色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的双腿变形,已经断了。

    库尔特夫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塞拉芬娜站在门口,她知道她无法长时间保持不被人看见,这很困难。

    “告诉我们关于那个小孩的事,女巫。”库尔特夫人说。

    “不!”

    “那你会受折磨的。”

    “我已经受了很多折磨。”

    “哦,还会有更多的折磨。我们这个教派有几千年的经验,我们会为你安排永无止尽的折磨。告诉我们有关那个孩子的事情。”库尔特夫人说,她弯下身,拧断了女巫的一根手指,它轻易地就被拧断了。

    那个女巫叫出声来,有一刹那塞拉芬娜·佩卡拉显出了形迹,有一两个神父迷惑而恐惧地看着她,但她又控制住了自己,于是那些人又回过头去看那场酷刑。

    库尔特夫人说:“如果你不说我就再拧断一根手指,然后是另一根。关于那个孩子你知道什么?告诉我。”

    “好吧!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

    “那就回答吧。”

    这时传来一声可怕的断裂声,女巫爆发出哭声。塞拉芬娜·佩卡拉几乎藏不住自己了。这时传来一阵尖声叫喊:

    “不,不!我告诉你!求求你,不要了!那个要来的孩子…女巫比你们更早知道她是谁…我们知道了她的名字…”

    “我们知道她的名字。你说的名字是什么?”

    “她真正的名字!代表她命运的名字!”

    “那名字是什么?告诉我!”库尔特夫人说。

    “不…不…”

    “怎么发现的?”

    “有一个试验…如果她能从许多云松枝中挑出那一枝,她就是要来的孩子,那是在特罗尔桑德,在我们领事的房前,那个孩子跟着吉卜赛人一起来的…和一只熊在一起…”

    她的声音消失了。

    库尔特夫人不耐烦地喊了一声,然后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和一声呻吟。

    “那你们对那个孩子的预言是什么?”库尔特夫人继续问,她情绪激动,声音像青铜一样冰冷坚硬。“确定她命运的名字是什么?”

    塞拉芬娜·佩卡拉靠得更近了,几乎来到围着女巫的人群中,那些人都没有注意到她近在咫尺。她必须尽快结束这个女巫正在遭受的折磨,但努力保持自己处于隐形状态非常耗费精力。她颤抖着从腰间抽出刀。

    女巫在抽泣:“她以前来过,你一直就对她又恨又怕!好了,现在她又来了,你找不到她…她曾在斯瓦尔巴特群岛——跟阿斯里尔勋爵在一起,你失去了她。她逃走了,她会——”

    她没能说完,有什么打断了她。

    从门口飞进来一只燕鸥,因为恐惧而发狂,它断断续续地扇着翅膀,栽倒在地,又挣扎着飞起来,扑向备受折磨的女巫的胸口,紧紧偎依着,吱喳叫着,哭着,女巫痛苦地呼唤着:“娅姆阿卡[娅姆阿卡(Yambe—Akka),北欧神话中的死亡女神],来吧,来吧。”

    只有塞拉芬娜·佩卡拉听懂了。娅姆阿卡是迎接临死女巫的女神。

    塞拉芬娜准备好了,她立刻恢复了形迹,欢笑着走上前去,因为娅姆阿卡是欢乐愉快的,她的到访是快乐的礼物。女巫看见了她,仰起她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塞拉芬娜弯下腰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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