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气公主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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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说!你什么时候爱上他?”

    “我,我…?”小飞瞪大眼眸:“我爱上谁?”

    “还有谁?”拓跋毅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

    “什么!”小飞跳了起来:“你说我和二殿下?”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你满口胡说…”小飞不知是气,这是急,杏脸涨得通红。

    “你不说?好,我要让你们难过。”

    话罢,拓跋毅起身,大步跨出南书房。

    “喂,站住!”小飞急忙追上前:“喂,等一下!”

    可惜,拓跋毅步履比他急又快,早消失在门外。

    等小飞追出门外,拓跋毅与他的大队随从,沿回廊走了。

    小飞伸长手,却停在空中,他脑中一再回旋着方才与拓跋毅的对话…

    “小…小飞,怎么了?”

    “完了,完了!”小飞跺着脚,急得满头大汗。

    “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呀!”

    “哎!这…”小飞比手划脚,一下指自己,一下指拓跋毅走的方向:“怎么出了这天大的误会?这…这…从何说起呀!”

    原来急坏了的小飞,定下心再细回想,天大的误会,也许不是坏事。

    趁拓跋毅生气,不正是疏远他的机会?

    转念想到此,小飞不禁想得更深远…他唇边浮着苦笑。

    日珥宫,流言纷飞…

    都说特勒,宠爱男奴。

    这个奴长的细皮白rou,比起慕容妃于更要美艳三分。

    男奴就住在南书房里。

    因此,引得内侍,宫女们,得空就跑到南书房偷窥,大家都想争睹男奴,即连最不管俗事的金嬷嬷,也想见见男奴。

    这些,惹得小飞不胜其扰。

    这天,特勒不避嫌隙,命人请小飞、小艾到偏殿。

    原来,偏殿是一座小型竞技场,场子周遭被净空了,闲杂人等,一律不准接近。

    竞技场四周通路,都派人严加把守。

    小飞、小艾到达时,意外发现,偌大竞技场,观众却只有六个人,除了小飞、小艾之外,还有慕容飞燕、金嬷嬷以及两名宫女。

    小飞向飞燕见过礼,俩人低声交谈之下,都不知道为何被请到这里来。

    内待引小飞、小艾,坐到另一边。

    飞燕旁边的金嬷嬷瞪圆了一双老眼,问:

    “他…他就是传言中的小飞?”

    “没错,就是他!”

    “他本名就叫小飞吗?”金嬷嬷忙又问:“他是否有别的名字?”

    “我的天!怎么跟公主这么酷肖,特勒也太奇怪了,竟会喜欢他?”

    不一会,拓跋毅、拓跋真先后由两边出现在竞技场。

    小飞脸色微变,飞燕更厉害,她浑身打颤,至于美颜是否变色,因为脂粉掩盖着,不易察觉。

    金嬷嬷安慰似握一下飞燕的手,随即又放开。

    拓跋毅一身劲,走到武器架前,向拓跋真招招手。

    拓跋真脸色灰败,不得不走到拓跋毅身旁。

    “挑一件武器——”

    “皇兄,不行呀!”

    “我的话没听见吗?”

    拓跋毅威冷神色,令在场众人都震慑任了,拓跋真无意的随便拿起—支长抢。

    拓跋毅则挑一支短枪,俩人走到场子中,他开口道:

    “为表示公平起见,你只要长枪沾到我衣服,就算我败了。”

    “大哥,我们为何要比武?”拓跋真低声道。

    明眼人一看也明白,光是气势上,拓跋毅就赢了七分。何况,拓跋毅高颀,拓跋真魁梧,也因此,拓跋毅才故意挑短枪。

    拓跋毅冷竣地指着小飞:

    “你赢过我,他就任你带走。”

    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尤其是小飞,立刻站起:

    “我反对!”

    飞燕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小飞,又望拓跋真,她搞不懂,怎么会变成他俩兄弟在争一个男奴?

    “你乖乖坐着看!”

    拓跋毅说完转向拓跋真,一声开始,俩人枪来枪去。

    拓跋真也是满头雾水…他想解释、想问清楚,他不想比武。但是,拓跋毅凶狠的招式,逼得拓跋真不得不提枪迎战。

    拓跋毅一手短枪,有时狠,有时快、有时进退豁如,明明快要刺中拓跋真,他又巧妙的点到为止。

    小飞、飞燕看得胆战心惊,捏了把冷汗,一双小手都湿了。

    拓跋真被逼得团团转,他明白再不全力以赴,他不但险象环生,更会败得很难看。因此,他只好提枪,全力进攻。

    这一来,倒变成拓跋毅惊险无比,但他不慌不忙,神态沉着。而且,唇边浮起了笑。因为,他就是要逼拓跋真使出全力。

    枪来枪往中,时而拓跋毅差点被刺中;时而是拓跋真…场外都要引起声声尖叫。

    场中打得激烈,场外看得更激烈。

    小飞握紧拳头,忘形的偏头、低颊、出拳…他看得太投入了,一个是心上人;一个是恩人,两个又是兄弟,不管谁受伤,都不是他愿意见到。

    慕容飞燕则是美眸含泪,娇躯不停的抖簌,还不时以袖子掩住眼,她不敢看。

    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心上人,比武的原因,不是为她,而是一个不相关的男奴,叫她情何以堪?

    旁边的金嬷嬷明白她的心事,一方面替她难过;一方面被场中激烈的打斗吓怕,一手半遮着眼,犹不忘偷瞄;一手则轻拍飞燕肩胛。

    两名宫女虽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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