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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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还会以为她在se诱他呢!

    深吸了口气平复情绪,他避重就轻地说:“赶紧洗澡吧,当心感冒。”

    “喔。”童绯璇迷糊地允诺,努力地想从他身上离开,可是…“喂,我不太舒服,地板好像在滑动…不,是奇怪的扭曲变形。”她努力地晃了晃头,情况并没有比较好。“看在好友—…一场的份上,你帮我洗…洗澡,好不好?”

    香藤日真的表情像是遭到雷击一样错愕。

    世界变了!男人到泰国洗泰国浴是女人伺候,日本男人也习惯在洗澡时要自己的女人帮自己擦背,而今他却被一个女人要求帮她洗澡,真是有够倒霉地…

    没关系,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他今天帮她洗一次澡,还被她不时地“性侵害”有朝一日他一定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就让她帮他擦一辈子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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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地大睡一觉后,童绯璇终于醒了。

    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下懒腰,可手尚未完全伸展开来,身上的骤痛让她瑟缩了一下。

    “哎哟…我的妈呀!”她痛得哇哇叫,怎会觉得全身酸疼,好像骨头快散了一样,尤其是屁股,…她揉了揉臀部,直觉要找面镜子照照。

    镜子呢,怎会不见了?她这才发觉所处之地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这…这里是?”看见这没有什么人情味的摆设,她很直觉地就猜到这大概是饭店。

    只是她怎会在这里?用手敲了敲脑袋,又很巧地敲到一个包。“连头也受伤了?”她还注意到连手也有些瘀伤。

    天!她昨天在迷糊之际参加帮派械斗了吗?否则,怎么一早醒来会全身是伤?

    昨天第一次到Club上班,她记得和一个老外玩掷骰子,好像输得乱没面子的,然后呢?她实在记不得什么了。

    后来好像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她对练允蓝秀身材,说自己不再是太平公主,然后又要她帮她洗澡?

    那梦实在很荒谬,可她又有种感觉,觉得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算了,先不管那个梦,她想到另个重要的问题,是谁把她带到饭店来的?

    香藤日真吗?唔,他是她目前所想到最有可能的人。只是他认得出昨晚那浓装艳裹的免女郎就是她吗?

    想想,他是个敏锐的男人,也许从声音就认出她是谁了,若是如此,还真枉费她昨天那么努力地装扮自己。

    搔了搔头又打了个哈欠,她这才慢半拍地想到,如果真的是香藤日真送她来这里,他…他应该没有对她怎么样吧?低下头看了看衣服。呼!幸好身上穿戴整齐,原来自己是穿着棉质浴袍入睡的啊?怪不得她睡得那么好。

    浴袍!她哪来的浴袍?她怔了好久,伸手探入浴袍内…

    扁…光的?

    也就是说,她的内衣裤全都不翼而飞?哈哈…真是太神奇了!她的脸忽红、忽白…

    “香藤日真!”

    童绯璇一声狂吼后,立即见到她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人。

    今天天气不错,方才他在相通的另一个小厅享受着精致的下午茶“不错啊,在昨天喝得烂醉后,你今天精神还能这么好。”她真能睡,星期日的大好假期都给睡掉了。

    童绯璇气呼呼地看着他,冷森森地问:“为什么我一觉醒来,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

    “那兔子装被我扔了。”想到昨天她在众人面前只穿那少少的两块布,他仍觉得很不愉快,扔了还不能消气,他该拿把剪子铰成二十段。

    “那我…我的…”她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启口询问她贴身衣物的下落。

    香藤日真可没她那么别扭,他说得直接。“内衣裤我没有帮你换上,你不会希望翻过来再继续穿吧?”她真有趣,昨晚大胆的行径连他这种见多大场面的人都不禁讶异,可像现在,她却是比任何人都害羞。

    “我…”她宁可继续穿兔子服也不希望是目前这种光溜溜、赤条条的样子。

    “我买了新的替换衣物,你等会可以换上。”大饭店里通常有些购物名店,还算方便。

    “别转移话题,”她看着他“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掉的,对不对?

    他挪了张椅子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正确的说,衣服是你自己脱的,而我只是帮你穿上浴袍。真的是这样,昨天当他帮她洗好澡后,她就睡着了,在那种情况下她自己能动手换上浴袍才奇怪。

    “我又不是暴露狂,会自己脱衣服?”这答案令人吐血。

    “谁说只有暴露狂才会自己脱衣服?你每天洗澡不自己脱衣服,难道是请人服务吗?”

    “我…”她的话完全被堵住了,明明心里有很多话要问,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心里一急,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你到底想问什么?”

    她嘴一扁“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瞅她一眼“昨天的事你记得多少?”

    “我什么也记不得。”就是这样才可怕,一个喝得烂醉的女人要真被人予取予求,她也不知道。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若真要说发生了什么,那只有…他吻了她。

    在替她换上浴袍、将她安置在床上后,看着她卸了妆的清纯模样,他曾情难自禁地吻了她,他的吻有着对她的温柔、激情,以及在那种情况下不得不了抑的欲望。

    她胸口前的数枚吻痕,他承认是自己过于放纵了。

    他对于她的情感是狂烈而炙热的,否则以一个长期徘徊在花丛中的男人而言,女人的胴体早碰到不希罕,再加上他向来是理智驾驭情感,更不会是欲望的奴隶,像这样差点把持不住的冲动,从来没有过。

    她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我全身是瘀青,还说什么事也没发生?”她不会喝醉后无聊地去自残吧?

    “你不会以为你身上的伤,是我利用你醉到不省人事时下的手吧?”

    “我老是和你唱反调,或许你平常对我积怨太深,那也无不可能。”她明知道他不会那么卑鄙,可就是忍不住栽赃。

    她的话令香藤日真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得了被害妄想症吗?”这妮子平时不广结善缘,一出了事就怀疑东、怀疑西的。

    他若要对付她何必来阴的?正面的“文争武攻”也不见她哪国赢啦!

    童绯璇皮笑向不笑地说:“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乘人之危的论据。顿了一下,她看着自己的手腕“不过也真奇怪,我这些瘀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检视瘀伤处,东看看、西瞧瞧,又低头往浴袍里头看去,随即她惊讶地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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