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猛男一把罩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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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一块拼图的门,抬手轻敲。

    门板未开,有个人头穿门而过。“谁?”

    “赫!”

    穿透门板的苍白脸孔朝上。“哎呀,若玲,来看聂吗?欢迎欢迎。”

    “白、白杨…”惊魂未定的吕若玲猛拍胸口。“虽然我看得到你,但不表示我可以接受这种…欢迎法,你吓到我了。”

    “抱歉、抱歉,我现在还无法碰实物,所以习惯穿墙。”白杨小舌轻吐。“你等一下,我叫聂开门。”话完,探出的小睑缩进门板内。

    接着,里头突然传出乒乒乓乓的杂音,过了一会儿,门才缓缓从里头打开。

    “聂?你还好吗?”他看来病得不轻,整张脸红得像着了火似的。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聂骉抚着喉咙。

    “喉咙痛就别说话了。”她爱照顾人的大姐脾性又冒出头,搀他进房。“人不舒服就要躺苦休…你确定这是卧房,不是工作室?”十来坪的房间内堆满零件、机械,乱到她找不着一个可以躺人的空处。“聂,你平常睡哪儿?”

    “这里。”白杨的鬼影飘在房内仅剩的一方净土。“聂忙累了,就倒在这里睡。”

    “你怎么跟我爸一样,生活习惯真差。”男人都是生活白痴吗?连个卧房都整理不来。

    “对、咳咳…不起…”

    吕若玲扶他躺平。“别说话,你先躺好,我去弄湿毛巾帮你散热。”

    白杨忽地飘到两人面前“这点小事交给我。”

    “可是你没办法拿…”见她透明小手贴近聂骉烧红的脸,吕若玲明白了。“原来如此。”

    “鬼什么都没有,就是阴寒之气多。”哼哼,白杨自豪得很,浑然忘却前些日子还很气鱼步云拿她当冷气用的恶劣行径。

    在这屋檐下,什么奇想妙事都会发生。吕若玲早已耳濡目染,见怪不怪了。

    倒是她第一次走进聂骉的私人空间,颇感兴趣地环视—圈,结论还是一个“乱”字。

    “跟我爸一样,你们一个常趴在杆面台、一个老窝在机械堆,半斤八两,难怪处得来。”男人都是这副德行吗?对有兴趣的事这么热中,忽略了生活细节?

    她想着、说着,手无意识地跟着整理起来。

    独身的空间多了一抹柔和的女性气息,聂骉很不习惯,尤其又看见她在整理自己凌乱的房间,因发烧涨红的脸又加深几分。

    “咳咳…你…别咳咳…”“什么?”

    “聂的意思是要你别忙,”白杨替他发言“聂的房间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你就别忙了。”

    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种话竟然能说得如此顺理成章?吕若玲不自觉又翻眼瞪天。

    认识一个聂骉,她发现自己翻白眼的次数多得都数不清了。

    “就是因为这样才要整理。”她说,顺手拉扯窗帘的控绳。“生病需要的是流通的空咳咳咳…气…”天,这窗帘多久没洗了?

    “咳咳咳…”躺平的男人也跟着在窗帘翻覆的灰尘中猛咳。

    咳出泪的杏眼扫向那端同样咳嗽连连的难友,又见淡白的鬼影任原地直打转,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烟尘连连、场面凌乱…吕若玲咳着咳着,噗哧笑了出来。

    这个男人…真的好笨呵!

    …

    深陷浑浑噩噩的意识之中,聂骉总觉得有个人在自己身边去而复返好几回。

    他记得自己在房里睡觉,因为生病,病得很重,

    那个在他身边来来去去的人是谁?

    黎吗?不不,黎一向冷情,也不会进他们任何人的房间,至于其他人…不太可能,他们进门从来就不会这么安静,总是大剌剌的吵死人。尤其是鱼,他一向标榜男子气概,虽然他总觉得那叫“粗鲁”

    白杨?也不可能,她不必开门关门,大可直接穿墙。

    那…会是谁?是谁在他房里走动,弄出窸窸父的声音?

    恍惚间,聂骉觉得额头一凉,直觉地伸手抓住,张眼,大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眼前人。

    “你醒了?”

    “若、若玲?”认出声音,聂骉匆忙缩回手。“你…”“总算退烧了。”吕若玲采探他额头确认,这才放心。“白杨被黎叫去客厅,我只好用最传统的方法帮你退烧,趁空当也帮你把房间整理了一下。饿吗?我带了一锅粥要给你吃。”

    “谢…对、不起。”

    “你是想说谢谢还是对不起啊?”她语带促挟。

    “都、都想说。”他作势欲起身,吕若玲马上上前助他一臂主力。“我…害你伤咳咳…”“那是意外,不能怪你。”想起那天的事,吕若玲是既好笑又困窘。

    毕竟当时摔得并不怎么“美形”而且他的手又落在…

    不想不想,想起来就觉得奇怪,脸颊发烫。

    瞧见两朵红晕浮现佳人烦畔,烧昏头的聂骉紧张一叫:“你、你被我传染了?”

    不会吧?继害她受伤之后,他又把感冒传给她?“你、脸红、发烧…对、对不起!我咳咳咳…”聂骉简直快恨死自己了。

    她的脸?吕若玲摸摸自己,的确有点烫,

    但她心知旺明,绝非是感冒的缘故,这只是…想起那天糗事的反应。

    “你不要那么紧张。”他原就笨拙,可在她面前却又多了分戒惧惊慌,这个发现让她开心不起来。

    难道她真长得那么凶神恶煞?“我自认长相尚可,你用不着怕我。”

    怕?不顾脑袋昏沉,他死命地左右摇头。噢,好昏!

    “那为什么在我面前总是很紧张?”

    那是因为…聂骉突然挺直背脊向她,嘴张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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