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二少V.S妙管家_第二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章 (第2/3页)

抱歉一笑“伍先生,让你见笑了。”

    “伍先生才不会笑我!”话虽如此,依旧绷着圆脸的阿涛,还是慢慢移出了伍自行身后,与他齐肩而立,手却依旧握着他衣袖不放。

    “阿涛…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过来我这里,好吗?”双臂扬开,他静等妻子投进怀中来。

    对妻子躲在其它男子身后的行径,他是有些吃醋,却并不气恼,一来,因为他对自己的小女人有信心,二来,他也相信这位沉默寡言的伍先生的为人。

    “你不再扰我雕玉?”身子不动,阿涛决定先跟聂修炜谈好条件才不会太吃亏!

    “好,不扰你。”聂修炜温柔一笑,点头应允。

    “不会再阻止我去雕玉坊?”

    “不会。不过要我陪着才能去。”这已是最大限度,他相信妻子,可也不想让许多男人围在自己妻子身边,指手划脚。

    “可以过来了吗?”

    阿涛又侧首瞧一眼伍自行,见他因被自己握住衣袖而一脸尴尬的样子,终于点点头,松开手,慢吞吞地移进所爱之人为她敞开的怀里。

    两名男子不由得同时松了一口气。

    “伍先生,是阿涛不好,让你见笑了。”阿涛回头朝伍自行歉意一笑。

    “不会。”勉强地回两人一笑,伍自行再拱手一揖“自行不打扰两位了,告辞。”

    他转身便要离开,聂修炜却喊住了他——

    “伍先生。”

    他愕然停下步子“大公子还有什么要吩咐自行吗?”

    “自行…”聂修炼首次这样唤他“在府中尽管安下心来过日子,聂府便是你的家,咱们便是你的亲人,关心对方是理所当然的。”

    他的语气中包含了温暖的情意“我和箸文略长你几岁,便是你兄长,兄长本应关心爱护幼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值得怀疑的,是不是?”

    “多…多谢大公子如此看待自行!”脚步不稳地往前移了两步,伍自行语带轻颤“自行会一辈子记得大公子今日这番话,不打扰两位了…”

    说罢,他狼狈地快步离去,不敢回头,不想在人前暴露出无人知晓的脆弱…

    望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阿涛低语:“伍先生好可怜!”

    年纪轻轻的一个人,却像是已经历了一世的沧桑,背负着永无止境的悲苦。

    “不,他不再可怜。”俯首在妻子额上印下一吻,聂修炜低语:“因为他以后有我们,我们都是他的亲人。”

    lyt99

    lyt99

    lyt99

    伍自行疾步而行,对与他错身而过的聂府众人视而不见,置之不理。

    他听不到他们的亲切问候,看不到那一张张漾满笑容的脸庞,心里翻滚的,是聂氏兄弟的话语——

    是朋友,是兄弟…

    肝胆相照,真心以对…

    兄弟…亲人…

    亲人…关心你…

    他猛然止住疾行的步子,顺手扯下身旁一朵开得正娇艳的花。

    “真心?”他恨恨地揪下几片艳丽的娇嫩花瓣“若是亲人,若是真心,‘她’怎会葬身火海?‘她’又如何会丧命于那些所谓的亲人之手?”

    二十岁,正如这娇艳的花朵,是盛开怒放的美丽年华啊!

    可是,却凄惨地凋零了…

    哼!他才不相信什么狗屁亲人!

    可…呆呆瞪着手掌中残败的花瓣,他不由得叹息…

    心,似乎再也坚强不下去,一道微不可察的热流悄悄由心底漾发,缓缓浸没了他的四肢百骸。

    世上,还真有亲情的存在吗?

    那么,为何“她”却死在“亲人”冷冷的笑声里?

    春风轻轻地吹啊吹,吹落了他手中的花瓣,悄悄送他几缕清香。

    他该离开?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春天的花园中,繁花似锦。

    一抹狼迹天涯的独行人影,渐渐融在了如画的景致中…

    lyt99

    lyt99

    lyt99

    “伍自行,沅水人氏,现年二十四岁。十二岁丧母,二十岁失父。因所居之地遭水害,流于南京,以代写书信维生。后入南京聂府布庄,先为卖布小厮,后因精于帐项,被启用为帐房先生,直到被招入聂府…”

    简简单单的身世,清清楚楚地由射月口中吐出来。

    聂箸文斜倚榻上,双手环胸,听完射月所说之后毫无表情,只一径地沉吟不语。

    “爷,就这些。”合上书信,射月诤候主子回神。

    自小跟在二少身边,他对二少的神态表情早已摸了个清楚,深知主子此时正在思考。

    “喔。”轻应了一声,聂箸文挑挑浓眉,幽深的黑眸里流光泛动。

    “爷,还有什么要再调查的吗?”

    聂府的消息网遍布中原,要查一个人的身世来历是易如反掌。不料,这次却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他们竟无法查出伍自行二十岁之前的任何资料!

    丧母失父,也只是入南京聂府布庄时,伍自行自己的说辞,其它,均被一场洪水淹没了痕迹。

    “自行在南京布庄时,从无与仆人深交?”

    “是。伍先生无亲无友,加上生性淡漠,平日除了埋头打理布庄帐务外,从不外出。与上门客人交谈的内容,除了寒暄,便是跟布匹有关的话题,从不言及其它。”

    再瞧一眼书信,射月又道:“啊!王幼统掌柜还说,伍先生在布庄三年,从没写过什么书信、会过什么朋友乡人,对人的态度都是客气而疏离的。”淡然的性子就跟现在一模一样,整日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王掌柜怎样评价他?”

    “王掌柜对伍先生的评价,就和上次他推荐伍先生时的说辞一样。”

    十分精熟于布匹事项、眼力极好、对各地布棉了如指掌,甚至对其他各家布商的为人处事也知之甚详,极易掌握他人心理。

    只是,他身怀大才,却从不显露,只隐身暗处,不招人注意地谨慎施展经商才华。

    “依你看,自行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聂箸文侧首笑问从小到大的贴心兄弟。

    “好人啊!”射月不假思索地回答:“他对谁都是笑脸相迎、有礼有仪,从不摆架子。”只是,相处的时间久了,总觉他是一个蜡人,因为没有常人的喜怒哀乐,好象戴着面具一样。

    “他心胸宽广,布庄当初有很多人对他不服气,说他年纪轻轻,空有纸上谈兵的功夫,不一定能撑起布庄的大局,可伍先生听后却只笑笑不语,没有丝毫愠恼。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