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美人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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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而沽;笑她这种白痴的脑袋在婚姻市场属于滞销货。她的火气忍不住上扬。

    “我说你不如趁早收手,别单恋了,人家根本不喜欢你。”

    “你再说一遍,文四郎!”她声音提高八度嚷道。

    “龙旭日——”

    “谁告诉你的?”

    “你自己说梦话时不小心说溜了嘴。昨天下午你趴在餐桌打瞌睡时…”

    “你胡说,是你瞎掰的吧?!”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实在太丢人了。

    “我再聪明也不可能掰出龙旭日这个名字。”

    “我真的说梦话?”她还是不信。

    “真的,我可以发誓。”他举起右手,作出宣誓样。

    方菲像足xiele气的皮球,很闷!“你…定要揭我的疮疤吗?会痛耶!”

    “不痛就不叫烂疮了,晴恋、单恋我都有经验,我还是祖师爷级的,你的问题在我眼里只是小Case啦!不过说真的,别再傻下去了,那个叫龙旭日的家伙在我看来根本不会被你的痴情所感动。”文四郎说的可是肺腑之言。

    “你又知道了!?”她不服气。

    “因为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像龙旭日那样的男人不是你能驾驭的。”文四郎一早就向南诺尘打听过龙旭日这个人。

    “你在泼我冷水。”她也要面子,被男人这么苦劝着,她的脸往哪儿摆?

    “我是叫你不要浪费青春,耗在那个男人身上没什么意思!”

    “不耗在旭日身上要耗在谁身上?你吗?”

    “嗯,可以研究研究。”文四郎的眼神很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不会吧!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她调侃他。

    “人总是要往前看嘛!”

    “你说得是有点道理。如果我放出你正在追求我的消息让旭日知道,你觉得旭日会怎样?”方菲一副有事相求的模样。

    文四郎双手交握于前“你可以试试看,我当临时演员让你摆布,免费的。”

    方菲正有此意,决定试探龙旭日到底对她有无情意。

    × × ×

    “真是太可恶了,那个混蛋!我就知道法律根本治不了他的罪,现在只有靠报应了,希望老天有眼。”文四郎忿忿不平地想扁洪快一顿,那狡猾的家伙,用一连串完整的精神科就医纪录逃过法律的制裁。

    “真不公平,宜文难道就这样白白冤死吗?”方菲开始伤心落泪。

    “不行,我们要再上诉。”文四郎戴上安全帽,跨上机车下定决心道。

    此时洪快嚣张地踱向他们,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我说过我会赢!”

    文四冷冷地说:“不要太有把握,我们会再上诉,告到你枪毙为止。不要以为法律真的不能拿你怎么样。”

    洪快毫无惧意。“那又如何?我有精神病,有铁一般的病历报告,谁能把我怎样?要告你们去告吧!我是无业游民,有的是时间。”

    方菲咬牙切齿“你以为法官这么好骗吗?”

    洪快耸耸肩。“今天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法官就是这么好骗。”

    “他妈的!你欠揍是不是?”文四郎跨下机车,抡起拳头朝洪快的鼻梁不留情的挥了一拳。

    洪快踉跄了一下,鼻孔流血。“你敢再动我一下,小心原告变被告。”

    “心神丧失的人也能打官司吗?你举证啊!法官只会认为你得了幻想症。”文四郎以其人之道远治其人之身,耍赖谁不会?耍流氓更容易。

    “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文四郎狂笑。“做贼喊捉贼,奇人奇事。方菲,你觉不觉得我们再上诉赢的机会很大?”

    洪快脸色微愠。“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我们请了最好的律师,其实已经注定了你的下场。”

    “再好的律师也要有证据,你们有什么证据?”洪快自恃拥有疗养院的病历报告,很容易就能躲过法律的制裁,根本不把文四郎放在眼里。

    “刚才法官宣判的内容你应该也听到了,虽判你无罪,你还是得继续接受治疗,而且这个治疗的医生将改由其他医师进行,我就不相信,全台湾的精神科医师全这么容易被你唬弄过去。”文四郎道。

    “你最好不要睡觉,我咒你一闭上眼睡觉,宜文立刻入你梦中。”方菲也忿忿地说。

    “你们别唬我,鬼神那一套我根本不相信。”如果相信他就不会铤而走险了。

    × × ×

    “南律师,你看这个案子有没有希望起死回生?”方菲问。

    南诺尘看了相关资料,反复阅读。“再上诉,我会找出新的证据。”

    “有机会吗?洪快这人很狡猾的。”

    南诺尘由资料中抬头。“任何人都有弱点,再狡猾的人也有破绽,我们只要努力寻找,运气好的话很快就会找到。”

    “可能吗?我找了很久,就是没找到。”文四郎说。

    “疗养院的医师调查过了吗?”南诺尘问。

    文四郎点点头。“德高望重的一个人,六十多岁,快退休了,今天也来出庭作证,看起来不像白痴,可能只是洪快的演技太好,连专家也被骗了。”

    南诺尘有不同的看法。“你查过医师和洪快有无利害关系了吗?”

    “他们不是亲戚,似乎也不可能有金钱往来,洪快本人名下还有房子。”

    “我认为事情不如表面上单纯,问题很可能出在医生和洪快的关系上头。”

    “你认为医生很可能开了假的病历?”方菲问。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医生也是平凡人,也会犯错,也会被利用。不要高估人性,位高权倾的人一念之间照样会做糊涂事。”他在这个行业看太多了,如果这个逻辑不成立,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多人想当律师,专门为有钱人打官司。

    “我会去查。除了这条线索之外,还有其他疑点吗?”文四郎在记事本上写下这次谈话的重点。

    “动机?”

    “洪快说,是宜文倒楣,她正好在他发病时运气不好的站在那个位置,他不知道怎么会把宜文给推了下去。”

    “这个理由,有等于是没有,而一个正常人是不会在没有理由的情况下杀人的,所以我认为死者和凶手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能!宜文从没对我提过洪快这个人。”文四郎不认同南诺尘的猜测。

    “没提过并不等于不曾发生。你与宜文的关系熟而不腻、亲而不密,再加上你一直刻意保持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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