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宠坏你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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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4页)

    第八章

    她这两个月过得真精采呀!

    先说睡觉的地方好了,离家出走的第一夜住宾馆,第二夜跑去星羽的宿舍,两姊妹彻夜聊到半夜,然后被范文-拖到山上仰望星空,第三夜开始睡她租来的小房间,不过也只睡了那么一夜,起因是一场靶冒。

    那房东提供桌椅、衣柜、床垫各一,就是没有棉被和枕头,害她只能拿仅有的几件衣物充当棉被,不安稳的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时就发现自己感冒了。

    因此,范文-以她不会照顾自己为由,拎她到Salut的宿舍,在他隔壁房间住下。

    原先租的两坪小房间,被范文-先斩后奏的退租了,她才住了一天,房东却不肯退还房租,说是赔偿他们买家具的钱,范文-居然也答应了,开玩笑!塑胶衣柜、没有抽屉的木板桌,外加夜市买的薄床垫,哪值几千元呀!

    她一气之下,打算赖上范文-,她就这么吃住他的两个月,本来要等范文-抗议的,但他赚的钱给她花掉好像是理所当然,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赖他赖习惯了,这份既得利益像是戒不掉的毒瘾,心中的一点罪恶感轻易被甜蜜掩去。

    感冒的影响还不止如此,她那时鼻塞头昏难过得要命,突然很想听听慕珍的声音,忍不住打电话回家以后,母女俩在电话两端哭成一团,接著聊了一个晚上,慕珍答应要等她肯回家再回家,逼得庆元也不得不答应慕珍要将女儿在学校的事打点妥当。

    这下,她变成拿著免死金牌离家出走了,范文-知这这件事以后的结话是:“不能用常理来推论你们一家三口的作风,你父母宠坏你了。”

    她好奇范文-陪她跷课那么久,学校的事怎么办?范文-笑说他只要四次段考不缺考,而且学期平均allpass就行了,他们班上的风纪股长不会记他缺课,而老师看他没来只当他跷出学校玩耍去了——他比她还嚣张呢!

    总而言之,他不要她cao心,她也不浪费脑细胞了,不过歉疚感偶尔还是会冒出来。

    “担心这、担心那,如果回家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你到底为什么离家出走啊?”

    他从来不放弃劝她回家,不过她发现他都是嘴上说说而已。

    “自由。我离家出走就是想试试云游四海、狼迹天涯的感觉。”她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很有远大抱负的说。

    “你离家出走一个星期,早上睡觉,空闲的时候看漫画,晚上跟我来Salut,上班时间也是在玩,调酒没学,酒量却越来越好。这和以前的生活不是没变?”

    “对耶!我都忘了我就是想玩尽兴再回家。”

    当时她是这样回答,结果范文-上天下地的陪她玩了一个多月,足迹踏遍了全台北,甚至延伸到宜兰。

    玩到现在,再过两天她离家出走就满两个月了,也许是玩够、玩累了,壤小孩开始想回家。

    “赫!月,回神。”现实中的范文-在她面前弹了下手指,接著端出一杯杯的酒“龙蛇兰奎宁七号桌、亚芬妮蒂三号桌小姐、格仙奴三号桌先生、蓝色夏威夷五号桌、阿拉斯加一号桌、两杯千面萝莎都是二号桌的、伏特加六号桌,小心六号桌那个人。”最后一句范文-压低声音提醒。这两个月的生意因他们两个而热络,但也惹了些闲杂人等。

    “噢。”柳劭月回神端酒去。

    现在是上班时间,她最后还是回pub工作,虽然大部分的时候都在发呆,而且腾大哥回来后他们就三天两头请假出去玩。

    “子龙,那小女孩和你一样学得根快。”施腾站在范文-身旁调酒,他看着柳劭月驾轻就熟且正确无误的把每杯酒送到客人手上,满意的赞许。

    “她可取的只有记忆力,连调酒都学不会,现在更是整天魂不守舍。”趁柳劭月不在吧台,他嘀咕几句。

    “看不出来吗?小女孩想家了。”施腾看着范文-笑。

    “是吗?我敲不开她那颗固执的脑袋,要不然她也不会都两个月了还不肯回去。”

    “不想回去的只有她吗?”和他们小俩口相处了一段日子,施腾还会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情况吗?

    “离家出走的不是我。”范文-不置可否,专心做他的事。

    呵呵!这小家伙也挺狡猾的。施腾一边笑也一边忙著工作,反正他们俩都是懂事的大孩子,不用他这老人家穷担心。

    “啧!傍我一杯兰姆七喜。”柳劭月满脸呕气的踱回吧台,用力地坐回她专属的高脚椅——范文-面前的位置。

    “客人点的吗?单子。”他看到六号桌客人刚才拉著柳劭月不放,本著不在店里闹事的原则,他忍著,但很想给那个客人一顿打,但柳劭月绝不会喜欢他逞凶斗狠的那一面。

    “本姑娘点的啦!”柳劭月没好气的整个人趴在吧台上。她到底是在卖酒还是卖笑呀?越来越多客人藉酒疯揩油,尤其是六号桌那个每天来的客人最过分。

    “那真抱歉,你只有七喜。”范文-递出易开罐饮料。

    “哼!存心欺负我不会调酒,哪天我卯起来就喝纯的。”柳劭月将汽水一口气灌完。奇怪,她记酒名很快,调酒却完全不行,即使看着笔记,一盅斯一盎斯的将各种酒加进调酒杯,最后调出来的还是那种喝了会让人不敢恭维的味道。

    “你讲话越来越粗鲁。”他记得自己从未在她面前讲过粗话,到底是谁教坏她的。

    “这叫本性。”她捞过范文-刚调好的一杯酒,蹲到角落的座位慢慢品尝去了。他只好再调一杯,亲自送酒。

    其实每晚都是这样过的,柳劭月起先会帮忙两三个小时,接著拗一、两杯酒去喝,然后晾在旁边等他下班,这样一晚居然也有近千元的薪水可以拿。

    施腾将这些额外收人算作他们俩赚的,乾脆全分给他们,柳劭月也慢慢了解施腾真是怪,而且怪得彻底,他有套自己的生活哲学,他给得大方,她也就拿得心安。

    她很幸运,碰上范文-、找到这种钱多事少的工作,几乎把她当初好动的心磨平了,虽然这趟离家出走和当初想的完全不同,但现在不会想再自己闯天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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