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宠坏你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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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平。

    “今天要住在这里吧?”柳劭月间。望日的家在龙潭,星羽住杨梅,现在要回家或是回台北都费时又不方便。

    “当然,我受不了长途奔波,明天再请庆元载我们回台北,他不是在建国路的某家公司上班吗?顺路。”星羽自信地说,她知道身边每个人宠她宠到有求必应的地步。

    “我是没关系,今天还是留下来陪你好了。”望日狡诈地把所有对自己有利的事都说成“为别人著想”

    “吃饭-!”声音远从一褛飘上来。知道女儿中午饿肚子,慕珍体贴地五点就开饭。

    哇!她从中餐哭到晚餐,能哭这么久真是不简单。

    “嘿!”两人听到这声叫唤,蓄势待发地要往楼下冲,慕珍的手艺可是有名的。

    “等等!”她当然知道她们打算以最快的速度下楼抢位置“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对不对?”柳劭月绕过她们,挡住房门口后接著说:“我家的餐桌只配了四张椅子和两张凳子,今天势必有个人要坐那凳子对不对?”

    她们两人合作地点头。

    “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突然,劭月jianian笑一声,仗著地利打算第一个飙到餐厅。

    “柳劭月!”两人有默契地怪叫。

    咦?身后杀气腾腾,不过吃饭皇帝大,那张凳子坐起来也很舒服啦!但是它的地理位置离得较远,夹菜时总要将手伸得长长的,好菜都被抢光了,她绝不再坐那个位置。

    但事总与愿违,接下来的情况真是叫爹爹不理、叫娘娘不应。

    首先,庆元“请”她将好不容易得到的宝座让给一看就知道是故意跌倒的望日。

    吃完饭之后星羽体贴地要帮忙洗碗,慕珍只说一句“不用了,劭月会洗”,她就落入了大家在客厅看电视、自己在厨房洗碗切水果的灰姑娘命运,-!这还不是最惨的,晚上要洗澡时她猜拳猜输了,只好最后一个洗,等洗好了,居然看到星羽和望日大剌剌地在房中双人床上“熟睡”,踹也踹不醒,她只好打地铺了-!柳劭月啊柳劭月,你这么倒楣遇到两个瘟神,却还像被欺负得很幸福似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星羽和望日真是竭尽所能地转移她的注意力,经过那一天的相处,她的心情开朗很多。

    问题像是被埋入土堆里一样,看不见了却不会真正消失,而她的导师在两个月后又将这伤痕挖掘了出来。

    “柳劭月,你已经连续五次考最后一名了,该怎么办才好呢?”导师室中,黄幸惠和柳劭月坐在一张小沙发上促膝而谈。她是一位约二十八、九岁的年轻老师,新婚三个月,脸上一脸幸福气息。

    “我有试著在调整读书时间啊!礼拜一到礼拜五一天平均三、四个小时,礼拜六到礼拜天一天八个小时,呵呵…虽然有时候没有严谨的遵守。”柳劭月正滔滔不绝,也想和老师讨论出她课业不好的症结。

    [等一下、等一下,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黄幸惠吃惊得打断柳劭月的话,脑子可能还来不及运转。

    “我有理由说谎吗?”导师的口气很差,柳劭月被质问得有点委曲了。

    “我昨天刚改完你的数学考卷,你知不知道自己考几分?”任教数学的黄幸惠反问。

    “五十五分左右。”她说出她昨天自己核对的分数,感到热气从脖子往上窜。

    “差不多,五十八分,令我无法相信你是这么认真读书的学生。”黄幸惠中肯地说。

    读书和拿好成绩是相对的,成绩单上的红字无法让人相信这个学生有多认真读书,相反的,一个成绩好的学生如果说自己并不认真,只会让人以为那是谦虚,或是对他人的侮辱,人们的既有观念根深柢固,仿佛是不变的真理。

    “这不是劭月吗?”任教物理的薪蔌蔌甫进导师室就认出那令她印象深刻的学生。

    “老师好。”柳劭月起身向老师打招呼。“你这迷糊出了名的老师居然记得住学生的名字,真是稀奇。”黄幸惠看来和薪蔌蔌非常熟稔,大概是因为两人的年龄相仿。

    “我这个专任物理老师去教一年级化学实在累,偶尔会教错观念、搞错化学反应,柳劭月都能正确无误地纠正过来,本想叫她当理化小老师,可是听说她已经兼任不只三科的小老师,所以只好放过她-!”薪蔌蔌称赞柳劭月,仿佛以她为荣似的。

    “你有那么厉害?是哪几科的小老师?”黄幸惠好像习惯先否认兼质疑才甘心,她心中断定柳劭月当小老师的大概是音乐、美术这一类不重要的副科。

    “音乐、美术、体育、电算概论、家政,都是我在当小老师,”她看到黄幸惠露出“我就说嘛”的表情时,心中涌上恶作剧的念头“还有国文、地理、历史、生物——都是被同学们陷害的。”柳劭月故意一脸无辜地摇头叹气。

    “你当了九科的小老师!”黄幸惠的嘴随著柳劭月每多说一科便多张大一点,最后终于忍不住地惊叫,正中这恶作剧因子的下怀。

    “干部名单不是都要交给导师签名许可吗?你怎么会不知道?”薪蔌蔌纳闷地问。

    “我…我没注意看…”黄幸惠是刚考入省中的新老师,今年第一次带班,不熟稔如何处理繁琐杂事外,一个学期来还忙著恋爱、订婚、结婚,到现在怀了身孕,她不否认对班上是疏忽失职了,但是被同事这么直接问起,她除了困窘还是困窘。

    “那这个机会刚好,柳劭月,你想不想卸下几个头衔好轻松一下?”薪蔌蔌笑问。

    “不!我做得很快乐,也游刃有馀。”她急忙澄清。她喜欢让自己忙碌一点,忙碌令人很有成就感,也能点缀枯燥的求学生涯,进一步能留下辉煌的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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