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冥火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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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5页)

目光向马秋堂求救,岂料马秋堂只是朝他努努下巴,根本没打算接手解决问题。

    我去?药王火大地指着自己的鼻尖,无言地问。

    就是你。马秋堂两手环着胸,对他点点头。

    只觉倒霉透顶的药王,烦躁地以指梳了梳发,半晌,他重新振作起精神,开始对身旁的人们分配起工作。

    “你,去把长老们都给请过来。”他扬着手指点名并迅速分派“你,去把地藏的族谱、还有关于女娲的书册全都搬来,动作快!”

    安排好了待会准备求证的种种后,药王再次转首面对自家表弟带回来的烫手山芋。

    “方才你称女娲为殿下,请问…”他的眼珠子上上下下地打量过她一回“你与女娲是何关系?”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谁在称女娲为殿下?女娲不过只是个传说中的人物而已吗?

    花咏顿了顿,不动声色地隐瞒了部分的事实。

    “我是殿下的婢女。”

    药王笑咪咪地再问:“你能证明吗?”

    她有些疑惑“证明?”这种事还需要证明吗?全地藏的神子不都知道她的身分?就算没看过,也该听过她的名号吧?

    “口说无凭嘛。”开什么玩笑,要他相信,那就把证据拿出来先。

    花咏沉默了一会,朝他伸出两掌,将两只掌心并在一块给他瞧瞧手中的刺青。

    “这够不够证明?”

    “这是…”药王愣愣地看着两朵纹绘在她掌心中,色彩艳丽得有若货真价实的火焰。

    “殿下亲自为我们纹上的。”她看着自己的掌心解释“普天之下,仅四人有之。”

    药王忙不迭地回首,看向身后那票正在努力翻找着女娲传说的众人,不一会,其中一人捧著书册在对照完她手中的纹焰,与书中记载早已失传的图形后,拚命向他点头。而当被请来的长老们踏入房内,听完、看完眼前的一切后,这群老得都快作古的长老,脸上同时出现了欣喜与讶异的神情。

    “最后一个问题。”药王力持镇定地再次面对她“告诉我,你怎会被封在地底?”

    混沌纷乱的记忆,犹在她的脑海中浮浮沉沉,花咏一手扶着额,想了半天依稀只亿起了一些。

    “开战前,殿下将我带至地底,命我守护冥斧…”她说着说着,赫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东西,随即紧张地扬首四处寻找“冥斧呢?是谁将它拿走了?”

    “你别急,冥斧没事,那玩意目前在我表弟的手上…”药王抬起两掌安抚着她,然后扭头不耐烦地朝身后大喝:“喂,到底找到了没?”

    努力翻阅女娲族以及支族族谱的乾竺,在众人齐逼而来的压力下,总算是在一堆因年代久远而模糊的字迹中,找着了尘封已久的过往。

    “找到了!”

    “你等等。”药王笑笑地对她说着,接着脸色一换,赶紧回头往人群里钻。

    摊放在桌案上泛黄的史册里,众多细小、字迹久远的墨迹中,有着一行醒目的人名,众人凑上前一看,不禁纷纷变了脸色,药王小心地捧起书册,压低了音量。

    “女娲四神婢,圣咏、歌咏、絮咏…”药王愈念脸色愈惨淡“花咏。”

    众人无言地看着古老的史册,再沉默地转首看着浑然不知发生何事的花咏,这才发觉马秋堂自地底给他们带回了何种麻烦人物。

    天哪…

    百年前的人?跟在女娲身边,并在地底睡了百年的地藏先祖?

    “好…”药王忙不迭地安抚着众人“冷静,咱们大家都先冷静点…”

    “现下怎么办?”从没遇过这种事,也不相信这种事会发生的幽泉,不知该如何是好地拉着他的衣袖。

    也很想问该怎么办的药王,二话不说地扭头看着站在门边啥都不做的马秋堂,可没打算出手帮他的马秋堂,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花咏,还是执意对他们来个袖手旁观。

    “臭小子,每次都叫我扮坏人…”光看他的表情,就很懂得要认分的药王,不禁在嘴边咕哝。

    等不及的众人,在他还在嘀嘀咕咕时,很不讲义气地将他推上前解决麻烦。

    “听着,我必须告诉你几件事,但在我告诉你之前,我希望你能先瞧过这个。”在她面前站定后,药王将一本黄泉国王室小心保存的族谱交给她阅览。

    “这是什么?”花咏不疑有他地接过。

    “这是黄泉国王室的族谱。”药王帮她翻到重点页,并指着上头的文字“你所说的马沃堂在这。”

    花咏的眼瞳登时顿止在文字里,先前一点一滴累积在她心头的疑惑,霎时成了一团令她难以招架的谜团,面色丕变的她,抖着手,突然觉得手中物沉重得令她无法握稳,她屏住气息,续往下看,但一个个侵入她眼中的陌生人名,却像一双力道强劲的大掌,一下子揪紧了她的心房狠狠捏拧。

    药王狠下心在她的身旁说明“如今黄泉国国王乃马沃堂后代马秋堂,你口中的马沃堂,早在百年前两界之战时已战死。”

    她猛然扬首“百年前?”

    “对。”为她受打击的模样,药王放软了音调“或许你会很难接受这件事,可是请你相信,对于你的出现,我们同样也很难接受。”

    他的一字一句,仿佛都像支利箭在那瞬间纷射过她的双耳,血色自她的脸上散去,她强忍着心房隐绞的疼痛,看向药王那双带着同情的眼眸,像是要确定般,但在那其中,她得不到一个能让她此刻感到落实或心安的答案。

    她颤颤地向他摇首“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明知这很残忍,但药王仍是将她不知的现实全数在她面前摊开来。

    “当年的两界之战,神子战败,遭人子全数逐出中土。如今时隔百年,三道神子分居于中土外东、北、西三地,神子已不再统治人子,而人子所建的帝国,已正式统治中上有百年之久。”

    花咏怔怔地张大了眼瞳,如遭雷殛,遍体生寒。

    不可思议的寒意,自她双脚一路上涌,似潜进了她的血脉般,密密麻麻地爬遍了她的全身,或许是心惊,也可能是恐惧,她说不出此刻占据她躯体的那些究竟是什么,总之它们在她所能感觉的每一处,以利锥钻刺,以鞭频笞,将她撕裂成一片片后,再将血rou模糊的她兜在一块,要她看看,那是现实,那是她得去受的疼。

    “我不信…”她失神地喃喃,仿佛在此刻,也只能用此寥以掩盖那已不可改变的过往。

    “很抱歉,但你手中正握着事实,你已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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