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方程式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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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去看他,或许、或许她真的该好好想一想,暂时别那么冲动的答应他。

    “怎么了?眼睛瞪得那么大,很蠢的。”木子悼瞟了呆若木鸡的骆夜霏一眼,该是令人发噱想笑的模样,他却觉得她很可爱,可爱到让他想要将她占为己有,任何人都不能妄想,包括莫帆在内。

    “你…你可以回去了,刚刚那件事我决定要重新想一下。”骆夜霏猛然回过神来,啊,他竟然躺在她床上,俨然一副鸠占鹊巢的模样,开什么玩笑?

    “想什么?”木子悼一震,错愕的缓缓起身,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

    “我想得可多了,总之你先离开就对了,等我想清楚再说。”骆夜霏转过头去,虽然她的头现在混乱得要命,不过她还是会一样一样把它理清楚,再说她差点忘记他还有一个女朋友艾维丝。

    噢,爱情真是会教人昏了头。

    “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后悔了吧?知道我的身份和背景,你怕了,所以想撵我走,打算当这一切没发生,是吗?”木子悼脸色一沉,瞧她的模样就觉得大有古怪。

    从他说出他另一个身份之后,她就变得判若两人,眼中不再有兴奋的光采,有的仅是惶然和不安,不安到连他都跟着忐忑起来。

    她可是在拒绝他?在他认定她而坦白说出一切之后,她居然想临阵脱逃,哪有这种事?

    “我…我…”骆夜霏一怔,有点心虚了,因为她一个字都还没说,他却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对她的想法知道的一清二楚。

    “原来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在骗我,说什么对我一见钟情,还说什么要将身心都献给我,结果一听到我是古煌的义子,你就自惭形秽的想要赶我走。”将她的脸扳过来,木子悼火了。

    在他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时,女人就对他趋之若骛;当知道他另一个背景之后,女人更是多如过江之鲫,扰得他仅能躲到山上别墅去,当然这也因为他性喜清幽的关系,可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子们怎么受得了,所以他成功的赶走一大票对他心怀不轨的女人。

    “你在说什么!?你少住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哪是因为自觉配不上你,我是怕你当上盗王会连累到我,我可不想在监牢度过我的余生。浑蛋,别把自己想得那么伟大!”骆夜霏闻言气极的反驳。

    要知道她的字典里本没有自卑两个字,她不说话,这浑蛋还把自己想得多高人一等,天晓得他可是个小偷耶,万一那天不慎失风被抓,说不定连她都惨遭池鱼之殃,那就衰啦!

    木子悼一呆,随即了悟的仰头大笑“哈哈哈…”“浑蛋,你笑个屁啊?我说错了吗?你没听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我才不想被你拖累咧。”骆夜霏被他笑得脸上乍青乍白,恼羞成怒的吼道。

    “我该知道你是这种女人,看来我没有选错人,不过你若是担心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因为我是不可能会当上盗王的。”木子悼敛去笑声,深情凝望着她羞愤的脸颊,温柔的说。

    “是吗?”她才不信,而且他干嘛突然用这么多情的眼光看着她,看得她都心慌意乱起来。

    “下个月就是我义父六十大寿的日子,那天我们四兄弟都要盗窃一件物品送给义父作贺礼,而那分贺礼就是决定谁将成为盗王的关键,这样你明白了吧?”木子悼勾起她的下颚,凝望着她突然变得羞怯的脸庞,那娇俏的神情让他心神一荡。

    她真可爱,可爱到让他想要将她吃下腹去。

    “喔,你是说你要随便偷一样不值钱东西给你义父当贺礼呀?”骆夜霏心好慌,因他愈不愈近的脸庞,特别是他那双霍然变得阗暗的眼眸,就像两个漩涡,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卷缠进去。

    “我怎么可能丢自己的脸,舞会那天不但会有许多上流社会的宾客,连窃盗界有名号的大人物亦会来到现场,所以我的礼物当然要精心策划,否则我就别在盗窃界混了。”木子悼轻点一下她的鼻尖,她想得还真不是普通简单。

    “精心策划,那你不就还有可能会被选上。”骆夜霏一听又哇哇大叫起来。

    “不会的,因为我的礼物并不算是真的礼物,而且必要的时候可能还要麻烦你,原本我是打算要艾维丝当我的舞伴…”

    “艾维丝…呀!你这个浑蛋,我差点忘了,你这个浑蛋还有个女朋友。”一语惊醒梦中人,骆夜霏瞠大眼睛,抡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肩去。

    这可恶的大浑蛋,她差点被他给骗了,这个脚踏两条船…不,有可能是脚踏好几条船的臭男人,有的只是她不晓得罢了。

    “你说我!?那你和莫帆该作何解释?”木子悼抓住她扬起的手掌,说起这个他心中可有个疙瘩不逊于她。

    “莫帆?他关我屁事?”骆夜霏一震,为何和他说话总是能让她听得犹入置身迷雾当中。

    “你们早上接吻了,我亲眼看见的,而且还有说有笑。”木子悼没好气的提醒她这颗愚蠢又多一样健忘的笨脑袋,不想知道心里这酸酸的感觉其实是在吃醋。

    “你看见了,还不来帮我?我早上跑得两腿无力,那个该死的莫帆居然威胁我若不跑完就要扣分,什么有说有笑,我气到恨不得揍他一顿,那个吻更是宇宙无敌有够倒霉的!

    “就因为我脚软不小心绊倒一下,就好死不死的和他子谠嘴,那是我的初吻耶,你知不知道,我真是倒霉到家了我!”骆夜霏气炸了,她认为最衰事情竟然被他给说成有说有笑,真是呕死人了!

    瞧她气到怒发冲冠的模样,木子悼禁不住扬起嘴角…原来如此。

    “你笑什么!?你觉得很好笑,是不是?”余光一瞄到木子悼唇边的笑意,骆夜霏更火大了。

    “我哪敢笑你?你这么凶,其实我是在笑自己竟然会为那个吻如此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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