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你一个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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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4/4页)

?”

    翠袖惊呼着迎向那位刚踏进屋里的中年人,一位身材瘦长,像貌清朗,蓄着短髭的中年人,他严肃的眼神在触及女儿那一刹那便化为一股慈祥的光芒。

    “翠儿,你好吗?”

    “爹,翠儿好想好想您喔!”翠袖迫不及待的投入中年人…袁士弼怀中,娇憨的揉着脑袋,惊喜地哽咽着。“真的好想好想喔!”

    “嗯嗯,爹知道,爹知道!”袁士弼无限怜爱的抚挲着宝贝女儿的头发。“我听你娘说了,于是马不停蹄的赶了来,既然有那种肯倾命保护你的男人,你们就尽快成亲吧,无论如何,我绝不会把我的宝贝女儿交给纪大人那个不肖子!”

    翠袖张口结舌。“这么快?”

    “庆复大人与张广泗大人正忙着与纪大人研判军情,爹才有空赶过来一趟,但也没多少时间,你们今天,至晚明天便得成亲,之后,爹就可以安心回营了。”

    “好厉害,真的被算命先生给说中了耶!”翠袖惊异的低喃。

    “算命先生?”

    “对啊,算命先生昨天来过,他说明天我就会成亲,我们没人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是吗?”袁士弼也很吃惊。“呃,无论如何,先带我去看看未来女婿吧!”

    不过,一见到金日,他更吃惊,下巴差点脱臼。

    靠在床头那个十六、七岁,大眼小嘴儿,长着一张小奶娃脸的少年就是那位舍命保护翠袖的“男人”?

    有没有哪里搞错了?

    “袁大人。”

    金日要下床,被翠袖阻止。

    “不行,胡大夫说你还不能下床!”

    金日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不下床如何能成亲?”

    “咦?你怎么知道?”翠袖惊呼。“听说袁大人来了,我就猜到了。”金日笑咪咪的面对袁士弼那张疑惑的表情。“袁大人,请您放心,把翠袖交给我绝不会有错!”

    这小子说得可真轻松,他辛辛苦苦疼爱了十六年的宝贝女儿,才这么两句话就要他办理移交奉送出去,未免太得意了吧?

    “令尊、令堂那边呢?”

    “早说过了,我自个儿决定就行,瞧…”金日探手自枕头底下掏出一个精致的绣囊,恭恭敬敬的交给袁士弼。“这是我离家前家母交给我,要我给媳妇儿下聘用的,请岳丈大人收下。”

    袁士弼迟疑一下,叹气,接过来收下。“好吧,你们明天就成亲!”

    算了,无论如何,总是女儿自个儿中意的,又能够舍命护卫女儿,只要女儿能够得到幸福,他又有什么好计较的?

    至于年龄大小、家世背景那种问题,全都不重要,他连问都懒得去问。

    “谢谢岳丈大人!”金日顿时眉开眼笑乐歪了。

    一旦下了聘,大家马上忙碌起来,村长自告奋勇为他们筹措一切,他说算命先生早跟他提过,所以昨天他就开始准备了,举凡喜堂、宴客、奏乐、礼服等等,全都被他给包去了。

    至于主婚人,自然是袁士弼,媒人则由黄希尧顶上。

    翌日,新娘穿上了凤冠霞帔,而新郎是让人扶着拜堂的,好几回都差点摔倒,或者跪下去拜天地却起不来,还要人家硬把他撑起来,好不愧狈。

    “礼成,送入洞房!”

    新郎新娘一送入洞房,袁士弼便高高兴兴的连干下三大杯酒,然后安安心心的赶回军营去了。

    “慢着,金日,你要干什么?”

    “夫君,我是你的丈夫,你应该叫我夫君。”也该轮到他来享受一下这个称呼了。

    “…夫…夫君。”

    “嗯嗯,什么事儿?”

    “请问你在做什么?”

    “脱衣服。”

    “但胡大夫说你还不能…”

    “他不能,我能。”

    “夫君,胡大夫说你的身子还虚…”

    “他虚,我不虚。”

    “夫君…”

    “我是男人,死也要先上了再说!”

    “可是你好烫嘛!”

    “我还有更烫的,来,你摸摸看!”

    “人家是说你又在发烧了啦!”

    “我还有更‘sao’的,马上就让你尝尝!”

    “…”以下,请各位自行想像某人如何贯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

    婚礼翌日清晨一大早…

    “胡大夫,怏来,快来e:,金曰,呃,不对,夫君的背伤又流血了啦!”

    “怎会?他的伤不是已经开始收口了吗?”

    “呃,他…他…”

    两刻钟后…

    “请金公子暂时不要再做这种‘劳力’的事了。”胡大夫以非常严肃的语气劝诫金日别再玩这种“我是男人”的“游戏”了。

    金日的眼依然闭着,但,小奶娃的粉颊鼓起来,小嘴儿也噘高了。“偏要!”

    胡大夫啼笑皆非。“新婚夜搞得满床血,金公子想吓死人吗?”

    金日睁眼,一本正经。“请分清楚,有些血是我老婆的。”

    胡大夫更是哭笑不得。“这怎么分?”

    金日指指下面“下面的血是我老婆的,”再指指自己的背。“上头的血才是我的。”

    胡大夫直叹气。“金公子,饶了小老儿吧!”

    “绷带给我扎实一点不就成了!”

    “但金公于身子仍虚…”

    “哪里虚了?我倒觉得威武雄壮,倍儿勇猛,不信你问问我老婆!”

    胡大夫抚住额头,呻吟。“起码也别在发烧的时候拚老命呀!”

    金日咧咧小嘴儿。“不发‘sao’,哪来劲儿没死活的干?”

    胡大夫又气又好笑。“不能使劲儿啊,金公子,再使劲儿背伤又要裂开了!”

    金日暧昧的眨眨眼。“你是说换我老婆使劲儿?”

    “不是!”胡大夫有点生气了。“我是说,请金公子乖乖躺床上睡觉,谁也别使劲儿!”这位真是他生平所见最不乖的伤患。

    金日不屑的哼了哼。“谁理你!”

    胡大夫瞪眼。“金公子无论如何不听劝?”

    金日断然摇头。“不听!”

    胡大夫顿时泄气。“那要是夫人说话,麻烦金公子自己解释。”

    金日挥挥手。“好好好,我会把她拉上床来‘解释’。”

    好了,事情“解决”了,胡大夫举双手认输,遇上这种任性的患者算他倒楣,他还是回家去多烧两炷香,祈求上天别再让他碰上这种患者,或许他还能多活几年,多过两天好日子。

    于是,金日继续威武雄壮,倍儿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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