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你一个人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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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那两个吊在半空中的人比他们更惶恐的大叫。

    “贝贝贝贝贝贝…贝子爷!”

    金日冷哼一声,双手一甩丢下他们,两人踉跄落地,顾不得先站稳,慌忙甩袖哈腰见礼。

    “见过贝子爷!”

    贝子爷?

    众人的惊恐慌乱霎时僵住,十几颗脑袋一起呈现空白状态。

    他俩在叫谁?

    “我以为你们不认得我了呢!”金日冷然负手而立。

    怎么可能不认得!

    那张脸是庄亲王府的“特产”谁敢不认得!

    “卑职不敢!卑职不敢!”庆复与纪山争相哈腰,诚惶诚恐。

    “不敢?”金日皮笑rou不笑地咧咧小嘴儿“撇开固山贝子的身分不谈,我也不过是宗人府右宗人、镶蓝旗满洲都统罢了,管也管不到你们头上。不过…”

    庆复与纪山的脸更苦。

    没错,一般的贝子他们不一定会伯,但这位贝子不怕可不行,他的后台可比谁都硬啊!

    金日冷笑。“这回我出门,额娘一再叮咛我、嘱咐我,无论如何非得给她带个媳妇儿回去不可,这会儿你们竟想跟她抢儿媳妇,额娘不抓狂才怪,而一旦额娘抓了狂,阿玛…”

    “不下不,贝子爷请千万恕饼,万万别给那两位知道啊!”庆复与纪山慌得脸色大变,冷汗涔涔。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位,一提到那位,他们就觉得已经踏进棺材一半了。

    “别给阿玛、额娘知道?”金日斜睨着他们,大刺刺的坐上主位。“两位,请说出个理由来,为何贝子爷我不给他们知道这事儿,嗯?”

    “这…”庆复与纪山满头大汗跟下大雨没两样,还夹带冰雹。“贝子爷,您明白,早知是贝子爷您看上,不,中意袁家大小姐,我们两个谁也不敢心存这份妄想,是卑职两个糊涂,贝子爷大人有大量,请千万恕饼!”

    “是这样儿么?”

    “是这样儿,贝子爷,确是这样儿!”

    哀着光滑滑的下巴,金日目光阴沉沉的注定他们,瞅得他们两颗心几乎从嘴巴里跳出来。

    好半晌后…

    “好吧,贝子爷我考虑考虑。”他懒洋洋地说。“那么,若是两位没别的事儿了,可以请了吧?”

    “是,是,卑职告退,卑职告退!”两人争先恐后转身要落跑。

    “回来!”

    两人窒着呼吸回身。“贝子爷?”

    “帮我转告重庆镇赵总兵一声,他那二儿子贝子爷我定下了,别给乱订亲事,不然贝子爷我饶不了他!”

    “是,是!”“走吧!”

    两人慌慌张张逃之天天,一路逃回战区最前线,那里还比这里安全。

    金日吁了口气,又扬起一脸纯真无邪的笑“好,解决了,这下子他们应该不敢再来嘬雷子了!”起身,拉起一脸呆样的翠袖。“走,我饿了,该去伺候你夫君的肚子了!”

    他们相偕走出厅,转个弯儿就不见人影了,而厅内众人仍处于终极冻结状态之中。

    那个毛头小子竟是位贝子?

    满桌金日爱吃的菜肴,翠袖正在伺候夫婿进午膳…所谓的伺候,就是帮他剥虾子,剔鱼骨头,舀汤倒茶之类的。

    “夫君。”

    “嗯?”

    “他们为什么叫你贝子爷?”

    筷子险些滑手,金日慢慢放下竹箸,不晓得该叹气还是该笑出来才好。

    “因为我是个固山贝子。”

    “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我没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没问。”

    “对喔,我根本没问过你嘛!”翠袖恍然大悟,然后,没问题了。

    金日哭笑不得,有点头痛,也很庆幸,或许他要瞒住她某些“私人小秘密”并不是太困难的事。

    “夫君。”

    “嗯?”

    “刚才在别院里,”翠袖的脑袋已经想到别的事上去了。“于大哥好像很伤心,我是不是在无意中伤害到他了呢?”

    金日瞟她一眼,拿起竹箸来夹起一片熬锅rou放入口中。

    “岳母大人没跟你说什么吗?”

    “娘只跟我说于大哥和傅叔叔是真的很喜欢我…”她轻轻皱起眉头。“为什么不跟我讲清楚呢?”

    金日莞尔“岳母大人没跟你说明白,多半是因为她希望你能用最坦白的态度让他们了解状况。”他慢条斯理地说。“往后,你也该懂得了,无论过去你们有多么亲近,只要是男人,你都得跟他们保持几分距离,以免对方误会而受到伤害。”

    翠袖认真聆听,认真思考,听完后便点头。“嗯嗯,我知道了。”

    又夹了一筷子棒棒鸡“怎地不跟我辩几句?”金日漫不经心地问。

    “辩什么?”

    “比方说他们以前对你倍儿好啦,现在跟他们保持距离好不落忍啦!”

    “不。”翠袖笑着摇摇头。“娘说过,我的个性太单纯,很容易在无意中伤害到别人,所以要尽量听从别人的劝诫。当然,不是所有人的话我都能听,但你是我的夫君,娘说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自然要听从夫君你的话呀!”

    她说得理所当然,金日听得好不得意,差点放声哈哈大笑。

    一直不肯娶亲,拖到老大不小,为的是害怕娶到像额娘那样任性的女人,往后得数着日子度过半辈子像阿玛那样悲壮隆烈的生活。

    不过现在他可以安心了,这个小妮子不但不任性,还直性得很呢!

    想爬到他头上撒野?

    没门!

    膳后,喝过补葯,金日如同往常般躺下睡午觉,翠袖端了餐盘,才刚踏出房门,眼前便黑了一大片.

    “咦?要下雨了吗?”

    “谁跟你下雨!”

    袁士弼笑骂着把她拉到院子里,一群人紧跟在后,掩不住兴奋与好奇的心情。

    “女婿跟你说了吗?他是谁?”

    翠袖怔了怔。“爹,您喝醉了吗?怎不认得他是谁了,他是我的夫君啊!”袁士弼白眼一翻。“我是说,他叫什么名字?”

    “爹,您真的醉了,夫君叫金日,您忘了是不是?”翠袖揽眉,回头。“娘啊,你怎么大白天就让爹暍醉了呢?”

    “我…”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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