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你一个人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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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有白骨七剑以及另外二十几个摇旗呐喊的角色,这边根本不够看,眼一眨,大家就打起混战来了。

    玉弘明对天雷斧和白骨七剑中之二,情况不太妙!

    黄希尧对无影刀和白骨七剑中之二,情况很不妙。

    黄秋霞对白骨七剑中之三,惊险万状,随时都有壮烈成仁的可能。

    翠袖对那二十几个小角色,只有往后退的份,一直退到无法再退…

    “住手!”

    先喊停的竟然是对方,而且是用那种极为惊骇,好像老母鸡被人掐住脖子拔鸡毛的声音喊停,玉弘明、黄希尧兄妹三人又惊讶又狐疑的飞身退开,转眼一扫,骇然抽气。

    马车前,翠袖默默站在那里,金日紧贴在她身后,左臂懒洋洋地搭在她左肩,低垂着脑袋搁在她头顶上,闭着眼看似睡着了,右手却还抓着她的剑垂在地上,亮晃晃的辉映着日阳,尖锐地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一旁,向来总是冷淡又冷漠的汪映蓝难得露出被吓到的表情,胡大夫最窝囊,他弯腰吐个下停,至于他为何吐,朝四周看看就知道了。

    莲花有十六片花办,周围恰好有十六个半边人排列成莲花状…天知道是如何排出来的,内脏肚肠脑髓淌泄满地,花花绿绿黑黑白白,有的还在微微蠕动,衬着摊摊沥沥鲜红的血,沭目惊心,毛骨悚然。

    翠袖咽了口唾沫,两眼极力不往地下看。

    “我家夫君说,他在发烧,头昏得几乎站不住脚,实在很想睡觉,如果你们快快走,不对,他说滚蛋,他就可以回马车上睡觉:如果你们不识相,他照样可以把你们摆成另一朵,或两朵、三朵莲花,剩下的做叶片…”

    她停住,侧耳仿彿在倾听什么。

    “他说他数到三…咦?我吗?好啦,我数,我数…呃,我数到三,如果你们还不滚,就准备留下来做莲花吧!”

    又停了一下。

    “耶?开始了吗?好嘛,好嘛,对不起嘛,你又没通知我,那,我开始了喔…呃,一…”

    没有人动,但有人出声。

    “你是谁?”无影刀又惊又怒的问。

    “夫君,他在问…好嘛,不准问就不准问…二…”

    “你不敢说你是谁吗?”天雷斧更是激怒的大吼。“夫君,他…好啦,好啦,那…那…二又一半…好嘛,好嘛!”叹气。“二!”

    “二”字几乎才刚出口,瘦削的身影便宛如怒矢般激飘半空,而当无影刀等人的瞳孔中尚残留着半空中的人影时,那人影却早已暴射而下,利剑嗡然长颤,凌空劈出十七道冷莹的煞光,不过眨眼功夫,地上又是两朵血莲花,外加两片血淋淋的“叶片”其他人眼睁睁看着,根本来不及救援。

    下一瞬间,人影又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横飞斜掠,笔直的扑向无影刀、天雷斧与白骨七剑,那九人不由惊骇已极的旋身暴退,人影如影随形的跟上,长剑猝抖,无数寒芒狂风暴雨的扫向那九人。

    那九人似有默契的骤然回身,无影刀与天雷斧不约而同狂卷出他们赖以成名的绝技“无影九式”与“雷鸣闪电”而白骨七剑则各据方位站出白骨剑法中威力最强大的“白骨鬼魅剑阵。”

    蓦然,人影狂笑,悬空的身躯骤而扭旋,长剑急晃,幻然溜出串串犀利的银光,暴烈的穿刺向那九人。

    双方接触的那一刹那,根本没有人能够看得清楚,只不过眨了一下眼,结果便“摆”在眼前了。

    一朵血莲花,两片血叶片。

    人影落地踉跄,顺势以剑拄地稳住身躯,喘息不已,目光残虐暴戾,神情阴森冷然,好像杀得很不过瘾,最好能再多来几十个给他一口气杀到爽。

    “夫君,”翠袖连忙过去扶住他,担心的端详他的脸色。“你还好吗?”

    大眼儿瞥下来,瞬间,残虐猋逝,暴戾杳然,可爱的小奶娃又回来了。

    “他…他大爷的,真让人硌应,”不高兴的嘟起小嘴儿,金日喘息着咒骂。“不干这把刀都不成,真是,浑闲角色也敢跟我叫板…”

    “叫板?”

    “挑战。”

    “可是他们没跟你挑战啊!”“…我要睡觉了!”

    “啊,对,你还在发烧呢!”翠袖赶紧扶他上马车。“看你那样又凶又狠,我差点忘了你在生病呢!”

    两人上了马车,不一会儿,长剑被扔出来。

    而外头的人,除了胡大夫呕吐得更厉害之外,其他人全傻了眼,不敢置信的张着嘴,全成了白痴。

    “原来他会武功!”黄希尧喃喃低语,依然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看见的.

    “而且该死的高!”黄秋霞咕哝。请

    “他那模样…好冷酷!”胡大夫呐呐道,声音有点变调。

    “何止冷酷,简直像个杀人如麻的噬血狂魔!”黄秋霞又嘀咕。

    “可是,既然他的武功那么高,那时候干嘛要任由人家砍他呢?”黄希尧疑惑地问。不过他可明白了,翠袖为何要说怕金日了。

    枕边人杀人的模样那样狠毒,劈人的手段那样残酷,不怕才怪!

    “还差点被砍成rou酱!”黄秋霞再嘟囔。

    玉弘明攒着眉头想了半天。“他高烧烧糊涂了,一时忘了自己会武功?”这是唯一可能的原因,不然还能怎么解释?

    汪映蓝若有所思的望住马车。“他究竟是谁?”

    这话问的奇怪,相处半年多,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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