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灵功_第五章菩提国土觅圣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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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菩提国土觅圣法 (第20/25页)

叹息。

    胡仙的心境也好不到哪里去,文明虽然在她身边,她仍然感到双重的吞噬。那到底是什么,她又弄不清楚。雪花飘落,犹如她的忧想。

    甘雨蝉的心情更不好,失去了父亲,要得到的也没有得到,生活对她来说也太有点儿严峻了。神色阴沉,一句话也不想说。

    归飞霞的兴致也低得很,四姐妹去其三,有她回味的痛苦,兰芳欢笑再相聚,那是万万难了。

    这雪不停地下,无止无休,它要告诉人们什么呢?

    文明在这样阴郁的气氛中自然也高兴不起来。他怕胡仙心情陡变,换成另一个人,六亲不认了;又怕吴畅一去不返,留给他们无究的怅恨。人在这样的心境中度日月,那是越嚼嘴越苦的。

    胡仙轻轻走到慕容素身边,叹道:“他去了多少天了?也该到了。不知会怎样。”

    慕容素苦笑道:“你真的相信世上有赎魂术,我们还能恢复昔日的容颜?”

    胡仙小声道:“我希望能回到过去那样子,不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慕容素叹道:“那也只能是种希望。许久以前我听人说过,钦正大活佛的还原神通对人面无效,他不可能得回什么的。”

    胡仙心一沉:“你不相信他吗?他不是你的心上人吗?”

    慕容素久久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世上也许有更高的伟人,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我知道。”人影一闪,左云闯进洞来“那个更高的人物就是我。”

    慕容素吃了一惊,不由地向后退。

    左云笑道:“你不用怕,我对你是不感兴趣的。”

    慕容素顿时流下了眼泪,心仿佛被剜下来一块rou。这对她来说是有些残酷的。

    文明等人闻声赶过来,几个人与左云形成对峙之势。

    左云轻蔑地笑道:“凭你们几个也想与我斗吗?”

    文明冷道:“你想怎么样?”

    左云扬头笑道:“把我喜欢的人带走。”

    文明扬头笑道:“那要她答应才行。”

    左云哈哈大笑起来:“我喜欢的东西就是我的,这不干别人什么事。”

    文明讽刺说:“这就是你的大侠风范吗?”

    左云反问:“谁是侠?我说过吗?”

    “铁剑客左云不是扬名江湖的大快吗?”

    “也许他是的,可我不是,我不是左云。”

    “那你是什么人,敢讲出来吗?”

    “这个我不知道。当然,我也不许你比我知道得更多。”

    文明嘿嘿冷笑几声,这小子不是无赖吗,大江湖怎么热衷造就怪胎呢?他不愿再与左云费口舌,轻蔑地冷视着他。

    左云以为自己的武功已达无人之境,没把他们几个人放在眼里,收拾几小辈还不容易吗?他摇头晃脑地走到归飞霞身边,伸手就抓。

    文明等人知他不凡,早有准备,几个人同时出手,齐击左云,但见虚影一晃,一股幽冥之助水花一样泛起,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他又回到原地去了。

    几个人扑去落空,心头大骇。几天的工夫,左云看来又长进了。他们站成一排,携手待敌。

    左云毫不在乎地说:“你们几个捏在一起也不行,还是识趣的好,否则,休怪我无情。”

    慕容素冷声说:“左云,我们并不怕你。若不信,你尽管施展好了,这里没有贪生怕死的人。”

    左云恶毒地说:“不要脸的贱货,以为我拿不住你吗?惹恼了大爷,我弄死你!”

    慕容素见他眼睛精光暴射,心中一凛,握剑的手不由飘摆了一下。人谁不死,自己成了这样,还怕什么呢?她自我安慰一番,心放宽了。

    人的情绪一好,整个态度大变,她转眼间象一棵拘谨的小树变成轻扬的柔柳,那么安怕自如,似乎一点也不知道有什么危险要降临头上。

    左云不是傻子,见她的精神状态顿变,不由纳闷。丑妞邪门,怎么回事呢?

    胡仙瞥见慕容素笑得那么从容,顿时明白了什么,悠悠于载情,人生一股风,何必看得那么重呢?自己命运多变,爱惜亦枉然。

    女人一旦窥破生死之机,那份大度与从容就绝对不等闲了。瞬间,她也变了样。

    归飞霞与与甘雨婵虽弄不明白她们是怎么回事,却知道她们的变化绝对对他们有利,这完全不必要左云告诉她们。

    左云见两个丑女人忽然静若木石,知道大事不妙。自己的神功虽然可言无敌,但对付不怕死的人他还是有些打怵的。世上只有不怕死的人最会杀人。他冷笑两声,决定先把两个丑女人毁去。他抽出大剑,慢慢欺向慕容素,他动作迟缓,犹如影子慢移。

    慕容素浑然不觉,似乎周围丧失了一切。她知道这是吴畅战胜强敌的妙招,只有这样才能洞察先机,以不变应万变。

    左云有些不耐烦了,心情躁动不安。在慕容素浑然无形的身上他感到一种咄咄逼人的杀机,那气势颇象无边青霜刀,杀敌斩将不折腰。他咬了一下牙关,有些拿不定主意。两人都是一触即发,生死须臾即判,来不得半点马虎。在他眼里无足轻重的角色,不知怎么弄的,竟这样格外沉重了,仿佛一块大石压到了他心上。不搬掉心上的石头自然不行,但怎么搬呢?

    两人都使剑,他不敢保证在自己刺透敌人的胸膛时,对方的剑是否也完成了同样的动作,致命的打击对谁都不是有趣的。

    这时,他想到了自己是个男人,退是说不过去的,但这又如何呢?男人还不是女人生的。

    他权衡了一阵,终于决定想吃rou就不能怕塞牙。他第二次举起创时感到了它的可爱与伟大,这个不平凡的东西,它要把自己带进一个深沉的领域里去呢。剑在他手里变成了一束花,就成了女人光洁额头上的刘海,那么轻盈、光彩。

    慕容素仍然不为所动,任你百般花样,喜怒笑骂,对她来说都不存在。不久前她还是白云,自由自在,高可天。现在她也应有那时的心境,生活不能在失去一眼后就结束了,应当延续。这眼前的雪洁白无边,不正有自己的寄托吗?

    这是不错的,她笑了。一旦笑爬上她的眼角,手中的剑就象活了一样,仿佛一条鱼儿在摆。生命的音流在哗哗流动,空前的力量涌入她的心中,她感到了一种滋润,这是前所未有的。

    两人都达到最佳状态。

    左云终于动了,脚步飘然一滑,使出“北斗逍遥功”长剑随身一挑,直刺过去,刺得那么轻,仿佛玉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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