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向右走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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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他昏厥过去。

    对于眼前的情况,司徒-只觉得哭笑不得。

    他看着昏迷不醒的冉少阳被五花大绑,而他的背上则坐了两个人,一个是他父亲司徒奋也,另一个则是桑。

    “你们…”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冉少阳。

    “不错吧!”桑-得意地笑着。“我可是费了不少工夫才把绑在我身上的绳子解开的喔!还有…”看到司徒-的表情,她猛地噤了声。

    咦?他这表情她好像在哪里看过…桑-的记忆迅速倒退到她第一天当他保镖时。

    “啊?,”她忍不住叫了声,知道自己又打了不该打的人。

    “你们没事吧?”司徒-知道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便不再多说什么。

    “我们很好。”她尴尬地笑了笑。“对不对?老爷。”她边笑边赶紧站起身将绑在冉少阳身上的绳索解开。

    “详贺云人呢?”司徒奋也不安地问道。在他看见桑-为冉少阳松绑后,不禁情急地吼道:“你在干嘛?他和详贺云是一伙的耶!”

    “爸,他现在和我们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司徒-赶忙解释,突然想起躺在外头的详贺云。虽然他已经昏过去了,不过随时都有可能醒来。

    司徒-捡起地上的绳子,从门口走去,但尚未走出门口,他便双手高举地退了回来。

    “你怎么了?”桑-疑惑地问。

    司徒-不答话,只是警戒的盯着前方。

    “怕了吧!”详贺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桑-眉头一皱,迅速地躲到门后不出声。

    “别乱来。”司徒-警告道,是在警告拿着枪的详贺云,也是在警告躲在门后的桑。

    “是你逼我的,怎么?现在会怕啦!罢才你掐住我脖子的勇气跑到哪里去啦?哈哈!”详贺云一手揉着发疼的后脑勺,声音里充满了气愤。

    他步步逼近,司徒-是节节败退,就在这时,躲在门后的桑-趁祥贺云不注意时一个手刀劈下,打掉他手上的枪,随后又狠狠地踢了门板一脚,让门板撞上详贺云的前额。

    桑-正在庆幸自己的机智时,赫然发现详贺云的枪正巧掉落在她前方,她连忙用脚想踢开它,但详贺云却快了一步。

    详贺云虽然痛得蹲在地上,但见枪落在自己面前,便再也顾不得疼痛地捡起枪指着司徒。

    “哼,你受死吧!”他冷笑一声,扣下扳机。

    “不要!”桑-尖叫着,还来不及思考,便冲向司徒-,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

    就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胸口有一道热流,但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应该是血吧!她想着。

    她想说话,但不知为何她连发出声音都变得困难,而原本近在咫尺的司徒-也仿佛离她越来越远。她伸手想捉住他,身体却使不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变越模糊。

    这一切来得太快,司徒-久久无法回神。

    他看着桑-的脸渐渐转为苍白,整个心不禁慌了起来。

    “桑…桑-!”他害怕地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脸庞,颤抖着手抚摸着她的颊“你醒醒,你不能这样离开我啊!”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仿佛有一道暖流注入体内,桑-勉强地睁开跟“对不起…我好累…想睡一下…一下就好…”说完,她再也忍不住地缓缓合上眼睛。

    “你还不能睡,不能睡呀!”他几近崩溃地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哈哈!”详贺云狂笑出声,手中的枪又对准了司徒。“刚才那一枪打不死你,这一枪我就不信还打不死你。”

    就在他欲下扳机的同时,身后突然传来一记枪声,一颗子弹射穿了门板。“别动!把枪放下。”随着声音响起,冰冷的枪口也紧压着他的后脑勺。

    详贺云不得不放下手上的枪。

    “别…别杀我。”现在的他完全没有刚才的气势,他的声音听起来是懦弱而胆怯的。

    罗斯先将地上的枪踢至一旁,迅速地拿出手铐铐住他的双手。“就算我不杀你,你所犯的罪也足以让你蹲一辈子的牢了。”

    司徒-看着桑-,脸上一片死灰。当他看到一旁地上的枪时,想为她报仇的念头一拥而上,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迅速地捡起地上的枪,指向罗斯制伏的详贺云。“我要为桑-报仇。”

    “不要!”罗斯急忙大声喝止。“你杀了他是要坐牢的,别逞一时之快,快放下枪!”

    司徒-的手因罗斯的话而微微颤抖,罗斯乘机夺下他手上的枪,拍了拍他的肩“好了,没事了。”

    远处突然传来救护车的声音,由远而近,仿佛在宣告着这一切已告一段落。

    看着桑-面如死灰地被推入急诊室,司徒-的心中满是自责。

    他痛苦地捂住脸,此刻他多么希望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他,这样他就不会这么痛苦、难过且自责。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绝对不会让桑-受到任何伤害。

    “别难过了。”司徒奋也拍拍他的肩膀,百感交集。

    司徒-抿着双唇默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掺杂着一股沉闷的气息,让人几乎快喘不过气。

    “我到外面走走。”司徒-站起身,再也无法忍受沉闷的气氛。

    他走到外头的凉亭坐下,颤抖着手点了根烟送进嘴里。

    到现在,他脑海中仍不断浮现子弹穿过桑-身体的那一幕,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情愿现在躺在手术房里的是他,他情愿自己受苦,也不愿让桑-受苦。

    手上的烟抽完了,他知道自己该去面对里头的一切,但他没有勇气。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干,所有的一切在他眼底全变得一片死寂。

    此时,他内心的恐惧加剧,他知道是自己该去面对的时候了。

    强迫自己站起身,逼自己不准退缩,他深吸了口气,在认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后才敢跨出脚步。

    桑-的家人闻讯后立即赶到医院,他们焦急地在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走着,目光不时瞥向手术房。

    他们心中的担心全表露在脸上。

    迫不及待想知道手术进行如何,但却又害怕最后的结果,在矛盾的情绪下,他们更显不安。

    “桑老,你就别走来走去了,我眼睛都花了。”司徒奋也不禁抱怨。他的担心也不亚于桑天杰,桑-再怎么说也是他内定的媳妇,否则他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硬要她当自己儿子的保镖。

    “你在说什么风凉话,桑-又不是你的女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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