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着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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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会不会在骗人,看他没什么在工作。

    “这身丑制服看了难过,我早想把它脱下来了。”对于追求完美的他简直是一大酷刑,太伤眼。

    一只纤纤玉指轻叩他肩头,似有不得不打断小俩口谈情说爱的必要性。

    他一回头,迎面出现一只透明的四角小包装。

    “你…这是什么鬼玩意?”她非要天垮在她身上吗?

    “保险套。”上官桃花一脸寻常。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他火大的一掌拍开。

    “别告诉我你不会用,不然我的牙会笑掉。”得找时间去看看牙医做个保养。

    “会不会用是我的事,谁要你多事。”目前他还没需要用到…

    呃!也许会有机会吧!他下意识的瞧瞧那白色石膏手,心想它几时才会拆下。

    上官桃花的小指往小腹一点。“可别弄假成真,我meimei才十七岁,你千万别搞大她的肚子。”

    “你…”“做好安全措施才不会有万一,你知道挺著肚子的女人很丑的。”她做出一个大肚子的丑动作。

    “你说够了没,回去彩排。”他气得咬牙切齿,指著舞台方向要她离开。

    她像是受到莫大惊吓的拍拍肚子。“宝宝呀!你以后可不能学姨丈的坏脾气,他真的很没人缘,你一定要牢记他的下场。”

    “上官桃花——你非要逼我杀人吗?”他没法忍受她的疯癫而大吼。脾气的确很坏,坏得地狱不收。

    上官桃花取出随身携带的镜子一照,摸摸脸,抚抚发地对著镜中的自己一笑,自恋地认为自己是举世无双一美人。

    磨蹭了半天她才满意地收起镜子,柳腰轻摆地如凌波仙子走了几步,灯光师看傻了眼,差点一失手掉了灯。

    忽地,她回头一笑,百媚横生。

    “如果处女能怀孕,我能向梵蒂冈教廷要求立个塑像,当玛丽亚第二吗?”

    一说完,她像没事人般走开,留下一地惊吓过度的可怜虫,她怎么可能是处女?

    不信,不信,不能信任,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实言,他们都认为她疯了。

    上官桃花不可能是处女。

    因为。

    世界末日尚未到来。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哇!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真的是你设计的衣服,你有这能耐吗?”

    瞧她露出惊喜的神色,东方著衣觉得一切的辛苦有了代价,她的微笑胜过世间所有的美景,如同一朵沾著露水的钤兰瞬间绽放。

    她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线条优美,鼻峰的隆起像有小精灵在上头玩耍,翦翦羽睫在眼上眨呀眨。

    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恋上年纪小了他十岁的小女生,她的稚嫩一度让他收回怯疑的手,他的心在颤抖著。

    犹豫只是一刹那,她根本是一个在四周洒下迷咒的小魔女,让人一接近她就离不开,无助地想捉住她。

    年龄的差距又算得了什么,他就是要硬摘幼蕊谁管得著,他不够宽大、不够有度量,绝不让她有攀出墙外发展的机会,她是他一个人的。

    望着她眼中的诧异和欣喜,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是抱起她来个热烈的拥吻,一口吻进她的灵魂。

    不过在这之前他不先吼一声,怕会动手扭断她的脖子。

    “什么叫我没能耐,每一张设计图都是我用心绘制,你敢质疑我造假——”

    唔!好大的雷声!快下雨了吗?

    上官文静执起他的大手东翻西瞧,实在瞧不出这双粗手为何能设计出那么多美丽的衣裳,他的手带著她所不知的魔力不成?

    柔软的布料,粗野的个性,完美的线条,火爆的脾气,飘逸的美感,大吼大叫的男人…唉!头又疼了,她怎么也无法搭上线。

    她真的没法想像他一针一线固定衣料的模样,若是撕衣服、扯衣服的景象倒能接受,一头野兽能有细腻的一面吗?

    又不是美女与野兽的童话版,至少野兽在未被施法前是一位举止优雅的王子,而他…

    真是一大矛盾。

    “东方,你确定你不是砍柴的吗?”那比较符合他的形象。

    “砍人我会顺手些,你要当第一个试验品吗?”带著威胁的手指在她颈项滑来抹去。

    轻笑的偎向他,她才不伯他的恫吓。“太令人惊奇了,你居然能将一块不起眼的布裁成美丽的衣服。”

    “是你心眼小得看不见我的长处,早告诉过你,我在国际上可是抢手得很。”人人抢著要的名设计师。

    抚著她俏丽的短发,他十分不满意其长度,应该再留长一点好让他的手滑溜而下。

    “奇怪,我好像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她故意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害他紧张地以为自己有体臭。

    “什么味道?”他没闻到呀!

    “嗯!一种…洋洋得意、自大狂妄的味道,挺腥,挺重的。”做人要学会谦虚。

    当场知道遭戏弄的东方著衣一把勾住她脖子恶声恶气起来“好呀!你敢欺骗我。”

    “有吗?自己嗅觉不好别赖给我,难道你没闻到好浓的味道?”她根本是不闪不避的任由他勾著,反正也跑不掉。

    “这叫男人味,和平常与你厮混的小鬼不同。”他故意扬高手臂要她闻一闻。

    她东闪西闪地笑着避开。“是一身汗臭味,你该洗澡了。”

    “我偏不,让你沾上我的气味标明所有权,看谁还敢靠你太近。”最好薰得没人敢接近她,避如鬼魅。

    上官文静原本想取笑他是犬科动物,四下洒尿好标示地域权。

    可是他似乎玩上瘾了,两人在二十坪不到的空间追追跑跑十分孩子气,一心要让她染上他的气味。

    毕竟她是属于行动不便的人,堆了几具人形模特儿的空间更显障碍,两人一不小心推倒一具男模特儿后,双双跌落,姿势瞹昧地活像在办那种事。

    没有所谓的天雷勾动地火,亦无四眸深情的凝望,模特儿的骨架顶得人腰背难受,痛都快痛死了,谁有心思含情脉脉,根本是一场大灾难。

    结果两人苦中作乐的哈哈大笑,像是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坐在衣料堆里,你说我错,我说你错地互相指责是对方不安份。

    “你的石膏几时能取下?”光是拥抱和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渴望。

    随时可以。“你应该先问我的手好了没,别一下子想得太远。”

    男人,你的企图心太邪恶了。

    他辩解地说:“我哪有想什么,我是关心你的负担太重,不好做事。”

    没瞧过那么不长进的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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