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_第154章这么想要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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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章这么想要我 (第3/4页)

,安沁失声大叫。

    啪一声,床头离云越最近的那盏高档台灯破碎,散开的碎片落了一床,甚至有飞溅出来的不小心划破了云越的脸,有细细密密地血珠滴落。

    原子大怒“南门尊,你别欺人太甚,我少爷是你动得的吗?”

    “动不动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动了,你如果敢放肆,我不介意取了他的命!”他加重了后面的语气,所有人都相信这个男人说到做得到。

    安沁还在喘着大气,她被吓傻了。

    可一转眼,那把抢黑洞*洞的口子对准了她,那枪的男人面无表情,眼底全是嗜血的赤红,他手指微微一动,似要扳动。

    “别动她!”云越挣扎着说了句话,他甩甩混沌的脑袋,眼睛找不到焦点,只是潜意识里觉得安沁有危险,而拿什么东西指着她的人,他看不清楚,还以为是云家的人。

    “她是我最后在乎的东西,不能动了她!”他苦笑“你们要求的,我会做到,通通会做到,都滚都滚!”

    南门尊冷笑着睨视他,他也有今天?怎么没喝到胃出*血住院?怎么没有酒后驾车撞伤?或者,能够更惨烈一点,这样才够!

    单单是躺在床*上颓废不醒人事,怎么够怎么够?

    何况,还有个贱女人愿意陪着他,她们在床*上做了什么?

    他再也忍不下去,向前一步狠狠一巴掌挥落,安沁被打倒在地,南门尊高贵地站在门边“给我爬出来!”

    原子张了张嘴,双拳狠狠握住,可恨今天在这边只有他一个人,否则怎么容得他放肆!都怪他考虑不周全,把其他忍受全都派了出去,否则少爷不会受这种委屈,安沁也不会!

    他恨得一拳头砸在腿上。

    云越似乎听懂了,眼睛猛地一睁便想下床,可惜他酒劲已全部上来,一个不平衡倒在地上,比安沁还要狼狈。

    安沁心一痛,转过眼眸,盯着南门尊“我跟你回去,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些,本来就是你该做到的,拿来当跟我讨价还价的条件吗?”他不屑冷嗤“我早就说过,我宠你的时候,你可以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公主,而我不宠你的时候,你就会是全世界最卑贱的女人,给我爬出来,否则…”

    他举起枪,对准云越。

    “不要!”虽然知道他不敢动云越的性命,但是她还是担心,这个男人我行我素,他不伤云越性命,仍旧可以让他受伤难堪,她赌不起。

    膝盖一软,她蹲在地上,死死咬着唇,脚一曲跪了下去。

    “丫头,别跪,别跪!”云越挣扎着要起身,焦急忙慌地喊着,可恨神智不够清醒,想不到应对之策,可恨身体酒后无力,连她都保护不了,他急急看向原子。

    原子深吸口气,cao*起拳头就冲过去,南门尊只是慢慢地将枪口一瞄准,他跟安沁一样不敢赌,他们都赌不过这个可以纵横天下的南门三少,悻悻撒手。

    “把你少爷扶上床,明天别告诉他,我来过!”

    她一步步膝行向前,狼狈而卑微。

    南门尊却毒辣“我是说滚!”

    他要她滚!

    她豁然抬头,怨恨的眼神里还存留着一丝不敢相信。

    南门尊笑得残忍“以为,自己真是个宝贝吗?”他勾了勾手指“过来,当着云越的面取*悦我,就不用滚了!”

    当即,她身体一侧,奋力一个翻滚到了他脚边。

    怒火中烧,他一脚踩在了她肚子上,她疼得全身蜷缩起来,在他脚下瑟瑟发抖。

    “少爷!”南大轻声提醒一句,在这里耽搁久了,怕云越的人赶过来,看南门尊松了脚,他也松了口气,颇有些同情地看了安沁一眼,又恢复面无表情。

    他拽住她的马尾,无情地从地上拖起。

    她头皮生疼,反着倒退而行,本就走不快,他又步履匆忙,她疼得出了泪水,脚下踉踉跄跄,他厌烦至极,一脚将她踹入车内,狠狠甩上了门。

    南大不敢耽搁,一路飙车而归。

    尊厦,死一样的沉寂,一路都一言未发的南门尊,忽的露出最邪恶的一抹笑。

    “带着张嫂去隔壁别墅住,将房门锁好,我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南大目光闪了闪“是!”“啊!别碰我!”她吓得周身乱颤,手指狠狠扫向南门尊。

    南门尊轻易抓*住她,趁她来不及反抗一路拖着扔入了尊厦里,安沁爬起身来,就看见搁在旁边的那台白色钢琴,她一个寒颤。

    “害怕了?”他笑“上其他男人床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要害怕?”

    她闭了闭眼睛,已有些任命的感觉,她清楚知道她触到了南门尊的底线,他没杀她,是因为他有更可怕的手段,她的反抗无异于蚍蜉撼树,吃亏的不过是自己而已!

    他一推,将她压在了钢琴架上。

    手指无措地乱放,触到了琴键,优雅的钢琴声多了慌乱响在空荡荡的尊厦里,今晚谁也救不了她了!

    她索性不再反抗。

    “现在才学乖,太晚了?”他一把,撕开她的衣服,衣领的地方果然有个红痕,是男人情到深处时留在的狂野,他嗜血的眼眸更沉了。

    返身,他拿来一瓶酒,对着那个位置就倒了下去,因为破了皮被酒精刺激,很是刺痛,她却死咬着唇不出声。

    他不解恨,酒瓶哐当一声,在钢琴上砸碎,尖锐的瓶身搁在她的红痕位置,用力一戳一划,鲜血瞬间涌*出,他猖狂大笑,她痛得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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