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烙_第六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六章 (第2/3页)

气概地倒靠在她身上,借由她勉强撑住自己,气若游丝:“我的背…痛啊!”“我送你回去!”吃力担负他一半以上的重量,季千回再也藏不住焦急忧心,若不是眼下只剩她能扶他,而她必须镇静才能帮他,恐怕这时心绪大乱的会是她。

    “送我回去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沉默地走了几步后,她答道:“上五台山。”

    仍然不改初衷?固执的女人。“那么,我跟你去。”这伤算他白挨。

    “你疯了!别忘记自己有伤在身。”

    “小伤而已,不碍事。”他扯唇一笑,虚弱得让人心惊胆跳。“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在我双眼所及之处,这一点伤算得了什么?”

    “你都用这张嘴迷惑女人?”

    “你是第一个。”

    “油嘴滑舌,谁信你!”

    “信不信由你。”真是疑心病重。曲翔集想,却也觉得她这吃起微醋的模样挺惹人爱怜的。

    不过,有些话仍要挑明说:“你仔细想想,空有张嘴却没有出众相貌的区区在下敝人我,如妄想迷惑哪家姑娘实在是痴心妄想、痴人说梦,是不?”

    “这话倒是。”

    呃,她说话非得这么打蛇随棍上,不留一丝余地给他吗?真是教闻者流泪哪!“唔…痛…”

    他突然的喊疼,让季千回觉得难受,偏偏又无法坦然出口,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完全违背自己心意“不懂武功就该安分躲在人家后头,抢做什么英雄好汉!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我季千回不懂知恩图报四个字怎么写,绝对不会报答你什么的,你听见没有?”

    “我没想过要你…报答啊!”背上的伤疼得他说话时而中断、时而喊疼。唉,为何她的性子就是这么执拗、不肯坦然?

    他都承认自己心悸的事实了,只有她,明明动心,却始终不承认,何苦来哉?

    “曲翔集。”季千回突然的呼唤拉回他无可奈何的心思。

    “什么?”

    “为什么替我挡这一招?”

    会问,是否表示他仍大有可为?“只是心里想着不能让你受伤,哪知自己会以身相护…可就算这样,我也没想过要你报答什么…你不必在意。”

    不在意?她怎么可能不在意?“我不会报答你,绝对不会。”她重申。

    “我知道。”

    “绝对、绝对不会!”她的口气已然像个使泼的任性小女孩却不自知。

    “我明白…”曲翔集谅解地配合。

    他这个伤员的让她心慌意乱了是吧,要不她怎会一脸忧心如焚?

    是得意,也是庆幸。她对他有情呵,呵呵…哈哈哈…痛!

    “打死我都不会!”

    “我清楚。”

    一路上,季千回不断重复,而他,也不停分神回应,哪怕…

    背部的伤着实发烫泛疼!

    之后,季千回被迫停留在曲家数日,离去时,用飞奔逃离来形容还不足以说尽她有多庆幸自己能离开。

    这几日,她就像刀俎上的rou,任由曲家人论斤论两,从头品评到脚,无一日中断。这样的热络之于她是何等陌生,偏偏又活生生的在她眼里来来去去,而且还是针对她而来。

    不习惯,令她心心念念着离开。

    尤其是面对曲家老太爷,那锐利的眸光看得她很不自在,那种自己被监视打量的感受始终不断。

    原本就觉得曲翔集这人深不可测,进了曲家数日,她不但探不出他的底,还得到深不可测的不只是曲翔集一人的结论。几乎,整个曲家陈绍府上上下下都很诡异,仿佛藏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

    明明只是北方一处着名商号而已,为什么会令她直觉谜团如雾般摸不清?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尤其是那老太爷在他俩离开前送她的话

    所欲者,遥似天涯,近如咫尺。

    什么意思?那老太爷到底是何等人物?步履沉稳,中气十足,行走坐立间自有傲骨气度,一点也不像年过七旬的佝偻老叟。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千回…千回?”

    呼唤声由远至近,逐渐唤回她的心神。

    “什么?”

    “该我问你才是。”眼前,一张含笑的脸与自己相离不过几寸。“你在想什么?”

    “曲老太爷。”

    “你不想我,想老太爷?”

    想…俏脸染上红晕。“我作啥要想你?想你有啥用?”

    “千回,执意带你回去,宁可不休养生息也要陪你同上五台山,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他付出这么多,她难道打算一直视而不见?

    “我只知道你也想上五台山赴武林大会,一看究竟。”

    “没错,但这其中…”

    “赶路。”打断他的话,不愿再给他任何机会说出她不想听,或者该说是她想听但不能听的话。

    “千回。”曲翔集出手扣住她,显得心焦;她这几日的闪躲让他忍不住心急。

    以往还会用轻佻倩笑的艳丽容颜唬弄他借以避之的她,如今却连一朵迷惑人的笑也吝于给予,个中缘由,彼此心知肚明。

    照现在这局面,就算武林大会结束后,他们两人也不会有所进展,他怎么可能容许再这样下去!

    “千回,我要你做我的妻。”

    为免她再度阻止他开口,这话他说得简短、说得笃定、说得毫不迟疑,也说得令人猛地气窒不顺,倒抽一口虚气。

    趁她错愕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