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不由自主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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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可是在我的心目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款款吐诉着情衷,姚彩衫也觉得自己很傻,可是他只要她。“我能娶的人儿有千千万万,但让我想嫁的,全天下就只有你一人。”

    唯有触碰得到的幸福,才能唤作幸福,这世界上太多不合理的事情,他不能全部改变,只好舍弃掉一些,去换取他所要的。

    若是不当男子能得到她,那太值得了!

    “若是之前没有发现,那我或许还是不会有这份心,可在知道后,我就不由自主倾心于你,很没道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情居然会这么剧烈的转变。”

    姚彩衫的态度坚毅不容错认,季清澄怎么会不认得这种强烈的心情…和自己相同的强烈悸动,他的情意指向自己。

    只是…

    “太傻了,你这么做太傻了,你应该可以过着更简单、更轻松的人生。”季清澄努力过了,但声音还是压不住哽咽着说道。

    姚彩衫的眸光,温润得笔墨难以形容。

    “你不就常骂我傻嘛!要在这种紧要关头,我突然聪明起来,那我就不像我啦!”

    听着天真的语调,季清澄已然失守了。

    唉,她挡不住了。

    “你着了魔了。”她吐出最后的挣扎。

    姚彩衫一脸“你终于明白了吧”的清爽笑容。

    “所以,你就娶我为妻吧!夫君,让我成为你的妻,你的人,这一生,唯一能有资格握你的手的妻。”

    这局务必要各归各位,才能各得各的幸福,姚彩衫倾身偎在季清澄耳边“我不要『蒙顶石花』,我只要你搁在胸口的『蝉冀』,不需要黄金万两,只要给我一片茶叶,无论未来有多少困难,我都能为了你而面对。”

    他的言语有着魔力,今她也着了魔。

    季清澄不能言语,颤着手将怀中一个小小纸包取了出来,她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她带着“蝉冀”

    或许只有命运能解释吧!

    她不再保留,忐忑地将茶叶交给大喜过望的男子。

    “娃娃亲,娃娃情,当年一叶茶,愿是你郎君。”季清澄低吟着,干脆地放弃了抗拒,面对姚彩衫,什么抗拒都是多余的,她早该明白,打从第一眼认出他就该明白,和她注定相守的人就是他。

    男子二话不说,笑着连人带茶抱进怀里,抒了一口满足的长叹。

    “娃娃亲,娃娃情,今日一叶茶,尊汝是郎君。”姚彩衫坦荡地回应。

    被姚彩衫的气味弄得酩酊大醉,季清澄什么都不再想了。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黑白伦常,什么家业未来,什么神旨不神旨,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们,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了。

    她只要拥抱有姚彩衫的当下。

    今生情动,为君昂。

    *********

    七个月后,山南道。

    “夫君、夫君,我收到信啦,夫君…”

    耳闻大呼小叫,收回那人在雪夜绽放笑容的回忆,回过神来,季清澄掀开车帘。

    迎入眼帘,一名高大男子穿着巴蜀服饰,她还记得在一开始,对襟高领衣饰他穿得别扭,但不知何时,他也习惯了,更是衬脱得他俊尔不凡,英姿勃发。

    姚彩衫有神的双眼一触及她后,满是繁星灿烂的点点笑意。

    “夫君,家里给咱们来信,说京里送了『梦鸳鸯』,二姐夫送了花露,大姐夫捎了信到家里呢!”他迫不及待地笑道。

    季清澄伸手一招“过来。”

    男子本就急的脚步又加快了许多,健步如飞,钻进了车厢之中。

    “咱们瞒着他们,等到了再给他们个惊喜!”姚彩衫笑着道。

    大伙应该都没想到他和清澄会才回到巴蜀没多久,竟然又出发,往回京城的路上行进。

    一则是为了探访位在江南的二姐,二则是山路实在太难走,为了体贴清澄,所以他们按照之前水陆路程重游旧地,用着完全不同的幸福心情。

    季清澄有点无言以对,不过,她也差不多习惯了姚彩衫的孩子性,拿出手绢为他拭汗。

    “看你,跑得一头汗。”

    姚彩衫不以为意,笑着一把抱住青衣身影。

    “让你也感觉一下我的热。”

    季清澄没有挣扎,轻轻唉了声,男子便速速放开她,旋即低下头来,检查什么般地上下左右打量,大手最后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肮上。

    “我是不是压着娃娃了?!孩子,爹对不起你啊!清澄,你是不是很痛啊?”姚彩衫大惊失色地叫着。

    见状,季清澄噗地一笑。

    “和你玩的。”

    不是第一次捉弄他,不过他次次的反应都很剧烈,比起平淡的自己,她更爱看他的惊慌失措。

    姚彩衫听见细不可闻的笑声,这才发现她在欺负他,不过,他没什么不满就是了。

    将清秀人儿搂了过来,枕在自个儿腿上,轻轻抚摩着她的颈子。

    “热不热,要不要我给你打扇,你睡会儿吧。”姚彩衫笑着说道。

    季清澄拉着男子的手“不热,你陪着我就好。”

    林间的风穿帘而过,带起一阵凉意,更让心情舒坦而安然的,却是姚彩衫的温柔疼宠。

    这种日子不知道会不会有尽头,疑心又动,季清澄不能自己的抬高眸光。

    “彩衫,你要怎么才肯退呢?”

    姚彩衫也有些昏昏欲睡,见问,无奈地一叹,还以为她总算能够不问,相信他永远不会放开她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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