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劫_第十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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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节 (第5/5页)


    铮铮铮铮的七下金铁交击声连晌,两条人影一合陡分!

    “好剑。”孙寿轻叱一声,半身一退五尺,头也不回,反手又是两刀!

    这两刀竟是劈向宫天宝的链子枪!

    宫天宝一收又放,本来又是奔向易怜香,那知枪势才出,又给孙寿两刀劈回,再看孙寿竟是反手出刀,宫天宝不由又惊又怒!

    那飞虹同样震惊,接口一声:“好刀!”嗤的飞虹剑又再飞射孙寿,一剑千锋!

    孙寿的一张无情刀,-那亦化成了一片光幕。

    平空-时飞闭起无数点火星!

    这一刀一剑显然都已各尽全力!

    宫天宝也很卖力,马上又枪刺易怜香!

    这一再躲搁,易怜香已欺近韩康,韩康大喝一声,日月轮急展,左走偏锋,右取胸门,一出手就是必杀的杀着!

    易怜香冷笑,空手接白刃,但还末接实,半身突然一矮,韩康身旁闪开!

    宫天宝的链子枪几乎同时刺到,易怜香这一闪开,枪尖便变了射向韩康的日月轮!

    两人的身手,都非常敏捷,双轮一枪同时一含一吐,三股兵刃马上变了方向,齐取易怜香!

    易怜香的身手犹其敏捷,韩康日月轮一吞,他乘机抢入,日月轮一吐,他双掌亦翻,斜拍在日月轮面上!

    这目光之锐利,实在非常,那掌上力道之雄劲,更是无与伦比,韩康日月轮当堂外翻,他惊呼未绝,易怜香的变掌已一沉,化掌为爪,抓住他双臂,一分!

    哗啦的一声,韩康上半身立时皮开rou裂,眼耳口鼻同时血水狂涌,整个人乍看来就要分开两个!

    以易怜香双手的力道无疑不难将韩康分成两个,他也的确有这个打算,韩康所以还未被分成两个,只不过是宫天宝的链子枪也来得及时!

    宫天宝那一枪直取易怜香胸膛、目标大,易怜香也在全力搏杀韩康,本来应该有所作为,只可惜,易怜香眼明手快,只一偏身就让开了!

    枪从易怜香胁下飞过,易怜香双手一分就落下,这就将枪夹在胁下!

    也就却为这一分心,这一分力,韩康才没有真的变成两!

    宫天宝却已不由自主地面上忧色,奋力收枪!

    易怜香适时双手一扬,将韩康重伤的身子掷向孙寿那飞虹的刀剑之中,人同时一个箭步标前!

    宫天宝正好将枪收回,但枪势才回到一半,易怜香的人已到,一探手,就抄住了连枪链子!

    宫天宝人眼大惊失色,惊呼还末出口,运人带枪已给沦得飞了起来,飞向金天禄!

    金天禄也自大惊失色,大喝一声,慌忙伸手去接!

    这位金大人的官腔雄然打的十足,武功实在还末到家,这一接,两个人立时变了滚地葫芦!

    韩康的身子同时半空一滚,孙寿那飞虹的一刀一剑之中断成三截,晒下半空血雨!

    孙寿那飞虹急忙抽身暴退!

    两人的身手部非常矫活,半空血雨并无半点溅到身上!

    血落人落!

    人成二一截,血红酒大堂那飞虹的一颗心亦跟看沉落,这-那他已看清楚当前形势上凭他的一支飞虹剑要应付孙寿已经不易,再加一个易怜香,就连他自己也怀疑能否再有命踏出这大堂!

    虽然毫无胜望,他还是握剑在手,紧握在手,只等对方出手。

    孙寿并没有再出手,易怜香也好象没有再出手的意思。

    这一番激斗,搏杀韩康,他心头的怒火似已消去大半。还有一小半。

    易怜香面带怒容的一拍手,指金天禄道:“姓金的,你给我听着,陈留不成,那怕入京,追到皇帝老子的宝库,我也得将那一对碧血凤凰拿到手!”

    金天禄面都青了。他实在怕了这个怜香公子。

    “我们走!”易怜香转顾孙寿一眼,大踏步跨出厅堂。

    孙寿却回顾沈胜衣。

    “有机会再找你喝两杯!”这句话未完,他的人已消失在堂外,廊外。

    沈胜衣目送孙寿,摇头微唱。“好一间珠光宝气阁,好一张无情刀!”

    “好一个怜香公子”“那飞虹一旁不觉接上一句。“这两个人我都不是对手!”这个人倒也坦白。

    沈胜衣领首。“那位怜香公子生起气来实在惊人,像这样准确,狠辣的出手,也的确少见!”

    “沈大侠也放在心上?”

    沈胜衣淡笑道:“这两个人若是同时对我出手,你以为我会怎样?”

    “怎样?”

    “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那飞虹一征,忽的摇头。“这就算当真,沈大侠也未必会遇上这种招呼。”

    “世事难料。”

    “我才难说,不过陈留不成,他们最好也莫要迫入禁宫!”那飞虹目光一寒。“禁宫之内,可由不得他们!”

    “是么?”

    “廿四铁卫若是同时出手,嘿嘿!”

    沈胜衣并不怀疑那飞虹的说话,方才他已见过那飞虹宫天宝两人的出手。

    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缓缓站起身子,缓缓举起脚步。

    “沈大侠那里去?”

    “首先离开这里,离开洛阳。”沈胜衣淡笑。“之后或者会去一趟江南。”

    “江南比这儿还好?”

    沈胜衣淡漠地道:“最低限度现在总比这儿温暖。

    这本来是公孙接留给他的说话,不知不觉间.在他的口中说了出来。

    说到温暖这两个字,人已在堂外。

    堂外并不温暖,院子遍地积雪,碎玉漫天飞舞。

    沈胜衣披着风雪,飘入风中,雪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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