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心如故_第8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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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 (第2/3页)

兰没大没小的样子都吓了一跳,老夫人脸‘色’有些难看,钟氏则暗暗担心,阿竹现在是王妃了,身份不一样,也不知道会不会怪罪。

    三人如同往常一般去了静华斋,刚坐下后,严青菊搂住阿竹的一边手不放。

    严青兰磕着瓜子歪首打量了下阿竹,笑道:“当了王妃感觉就是不同了,刚才可真是威风。”严青兰眼里的威风便是连老太君都得坐在他们夫妻下首,让她震撼了下。

    阿竹笑道:“威风什么?再威风不也被你拽到这儿来了么?等你出阁的时候,说不定我还要回来看你出阁给你撑面子呢。”

    阿竹这话真是说得严青兰如沐‘春’风,特别爱听,高兴地道:“到时候你不来,我可不依,直接闹到端王府去!”

    “敢不去么?免得被个泼‘妇’闹到王府,我面子都没了!”

    “讨厌鬼!谁是泼‘妇’?”

    嘻嘻哈哈的笑闹中,刚回来时因为身份有别而生出的那点隔阂很快便没了。

    严青菊拉着阿竹的手道:“三jiejie,过几日是我的及笄礼,你会回来的吧?”

    看这姑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眼下的痕迹十分明显,显然这些天没有睡好,阿竹心中一软,便点头笑道:“自然。”

    想到严青菊及笄后,该说亲了,也不知道家里届时会为她挑选哪户人家定亲。虽然说老太君不会坑她,但是阿竹担心祖父和四叔严祈安坑她,她是出嫁‘女’,不好‘插’手娘家的事情,届时再看看罢。

    “jiejie!”

    正说着,一道声音响起,阿竹转眼便见胖弟弟喘着粗气一路小跑过来了,到了面前就要像过去一样一把扎到她怀里,不过想到他现在是大人了,又正了正脸‘色’,正‘欲’要正正经经地给几个jiejie行礼时,已经被阿竹一把搂进了怀里。

    “jiejie,我长大了!”胖弟弟脸红地叫着,不过只是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下,没有离开。

    阿竹‘摸’‘摸’他的小‘肥’脸,胖弟弟和她当初一样,八岁看起来像六岁,加上胖乎乎的模样,胖萌胖萌的,偏又爱装大人样,大人们特别爱逗他。

    阿竹拉着他坐下,笑道:“胖胖这些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听爹娘的话?”

    胖弟弟撇了下嘴,说道:“jiejie,我才不叫胖胖,我叫长槿。”然后嘟哝了句众人听不清的话,便见他认真地问道:“jiejie,王爷对你好不好?”

    “自然是极好的。”阿竹笑眯眯地道,又掐了下胖弟弟的小‘肥’脸。见他虽然仍是有些愤愤然,但没有做出什么幼稚失礼的事情,显然已经接受了她嫁人的事情,看来这些天母亲没少为胖弟弟做心理准备。

    胖弟弟狐疑地看她,心说jiejie一定是报喜不报忧的,皇家的规矩多,后宫的‘女’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jiejie看起来那么柔弱,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而且端王今年都二十有五了,比jiejie还大了十岁,就是个大叔了,还好意思娶个刚及笄的小姑娘…

    因为对娶走jiejie的男人带有偏见,胖弟弟此时完全是迁怒了。

    和胖弟弟一样迁怒的还有作岳父的严祈文,横看竖看都觉得那位风度翩翩地和大伙说话的男人碍眼,偏偏因对方的身份,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心里真是憋屈得不行。

    严老太爷拉着陆禹可着劲儿地说话,不知不觉间话题已经偏到了周王身上。

    此时,严老太爷正一脸关怀地道:“周王世子是个可怜的,刚出生便没了娘亲,周王妃去逝时,大家都为她伤心难过,只怨她是个福薄的,没有那福气陪周王。唉,眼看着小世子已经四岁了,据说身子骨还有些虚弱,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陆禹含笑听着,并不接话,倒是两位老太爷脑袋像打开了雷达一般,瞬间警惕起来。

    “孙‘女’婿啊,老头子今天就在这里托大了,听说周王似乎决定在今年继弦,也不知道这继王妃可有了人选?”严老太爷腆着脸问道。

    两位老太爷的脸‘色’瞬间青了,严祈文的神‘色’也有些不好,其他人更是神‘色’各异,想说什么,但因为端王还在场,皆噤声不言。

    陆禹慢条斯理地道:“此事自有父皇作主,本王也不太清楚。”

    这意思是周王妃的人选皇上心里已经有了对象了?严老太爷双目一亮正‘欲’要再问个清楚时,二老太爷忙道:“时间差不多了,也该用午膳了,今日是王妃回‘门’的日子,殿下可要赏脸和老头子喝一杯啊。”

    陆禹颔首微笑,端的斯文有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清高摆谱,让在场的严家男人心里都有些意外。

    很快众人便移驾至偏厅,那儿已经摆好了席宴,男‘女’席用屏风隔开,不过隐约可见屏风后的身影。

    陆禹扫了一眼,似是有些漫不经心,这一幕看在严家几个男人眼里,暗暗点头,看来端王对阿竹是有几分上心的。虽然这婚事来得突然,但靖安公府已经被绑在端王这条船上,未来如何,真是难说,只能做好最坏的准备。

    酒席上无父子,陆禹被岳父大人找着借口灌酒时,原本还想要找借口拒绝,听到旁边的严老太爷喝斥“祈文”时,便改了主意,只要是严祈文敬的酒,直接喝下,来者不拒。

    严祈文心头更加郁闷了,他揍不了‘女’婿,也不能耍岳父的威风警告他必须待自己‘女’儿好,只能借这种方式发泄一下,但偏偏这‘女’婿也太能喝了吧?脸不红气不喘的,难道是千杯不醉?

    总之,这顿席宴吃得宾主尽欢——表面上如此。

    屏风之后,阿竹虽然看不到那边的情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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