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现场秀_第四章花花银子入桃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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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花花银子入桃源 (第6/7页)

已然钉在史义风背心。

    史义风在分神之下中剑,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一步。

    也就在这时,明镜和尚右臂一翻,一掌印在史义风左肩之上,直把史义风推出五步之外,倒地晕蹶。

    一时,烟水道人,明镜和尚,司徒钧,都惊异不已,一齐前来向蒙面老者道谢。

    远在三丈外的吴伯铭初时尚不知怎么回事,还以为史义风徒负虚名,伤在明镜和尚和司徒均手下。

    只见明镜和尚和司徒钧向蒙面老者道谢,又见史义风背心插着一柄短剑,方始了然其中情形。

    他内心甚为快感,一面大步走来,一面拱手笑道:“难得兄台鼎力除害,吴某不敢言谢,请赐告尊号,似便铭感。”

    蒙面老者冷冰冰的笑道:“阁下武功又精进了许多,竟然能打败一个小孩子。”他剑伤吴伯铭等的强敌史义风,却又反讽刺吴伯铭以大欺小,这等行为言语,实在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意。

    一时,吴伯铭等四人,都怔在当地,尴尬得面红耳赤,很不好受。

    蒙面老者冷哼一声,走至史义风身旁,把史义风抱起,回头对四人道:“那孩子是无辜的,希望你们能放过他。”

    语毕,数个起落,已带着昏死的史义风消失峰下。

    烟水道人摸了摸脑袋,道:“奇怪啦!这蒙面老者的声音和体形,均有点像仁风大侠冷望。”

    吴伯铭道:“冷望之,我也曾见过数次,体形虽有点像他,但我却敢说不是冷望之,冷望之乃三侠之首,他岂有不助他兄弟,而反杀他兄弟之理?”

    烟水道人道:“就是这点使人不解,他刚才与我动手时,其中有一招,好像是“四兽掌”法中的“指桑骂槐”那是狐狸与猎狗搏斗的动作中化解出来的。”

    明镜和尚道:“冷望之虽以“四兽掌”闻名天下,但也不能说这蒙面老者是冷望之,如吴庄主所说,若是冷望之,他岂会帮我们而反杀他义弟?”

    司徒钧道:“对!此事不难明查,将来自会分晓,他叫我们不要难为那小子,各位有什么意见?”

    明镜和尚道:“他还是个孩子,谅他也没有什么作为,即使以后来向我们索仇,耍杀他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之事。”

    吴伯铭哈哈笑道:“我看他今生已无索仇的机会了,我那一掌,他即使不死,这辈子也别想练武了,走吧!”

    司徒钧道:“这样最好,也给了那蒙面老者之人情,又不愁以后有麻烦,走!”当先而去。

    四人经过塔前时,探头向里看了一阵,才联袂而去。

    且说蒙面老者离开峰后,并未减慢行速,一直下泻,盏茶工夫,已跃下二里之遥。

    他忽地停止脚步,低头看了看胁下的史义风,自言自语地道:“如让你这样的死去,想必不肯瞑目,我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吧!”

    语毕,走入左侧浓林,将史义风放在一株矮松之下,并自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入史义风口中,以嘴贴嘴,用真气把药丸送入史义风腹中。

    然后,拔去史义风背上短剑,又以手掌按住史义风的胸口,用内功替史义风疗伤,顿饭工夫,史义风便悠悠醒来,睁开无神的双目,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蒙面人。

    好半晌,才嗡动嘴唇,哂然道:“你…兄台是谁?”

    蒙面老者阴侧侧地笑道:“你猜猜看?”

    史义风定了定神,又喘息了一会,道:“是你…暗算我?为什么又…”咳嗽了两声,接道:“又…替我疗伤?”

    声音沙哑,异常微弱,就坐在他身旁的蒙面老者,也要十分留神始能听清,说完,又紧闭双眼。

    蒙面老者冷笑道:“我岂会替你疗伤,我只是要你醒来认识我,并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杀你。”双手撕下蒙面黑巾。

    “啊!”史义风又睁开双目。

    半晌,他浑身震颤了一下,显然已认出这位杀他的凶手,登时,他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双目瞪得老大,射出惊异而含兴奋的光芒,又“啊”了一声,道:“你…你是大哥,你…”他终因伤势过重,接不上气而停顿。

    冷望之点点头道:“唔!想不到吧?你会死在义兄的手下。”

    史义风双目一闭,眼泪顿时夺眶而出,道:“真想不到,你为什么要杀我?”

    冷望之道:“你死期已到了,我就明白告诉你吧!也好让你死而瞑目,不过,我不说你也不会不知道。”

    史义风道:“总不会是为了她的事吧?”

    冷望之道:“正是为了此事,不过,我得说清楚些,我仁风大侠冷望之,并非为色而忘义,因一个女人而毒杀自己兄弟之人。”

    史义风道:“她之事,乃是三弟一手造成的错误,十几年来,我一直耿耿于怀,觉得很对不起你,可是,当时你为什么不杀我呢?”

    冷望之怒目一瞪,冷笑道:“临死之前,还花言巧语,将过错推在三弟身上,果若是三弟的过失,我不但十年前不杀你,今天也不会杀你。”

    史义风道:“这却是为了什么呢?”

    冷望之道:“月前,我去了一次天山,她告诉我,当时她之所以背我而嫁你,乃是不得已…”

    史义风浑身一震,道:“啊!什么不得已?”

    冷堂之余怒犹存,道:“她说:她嫁你并非是三弟作媒,而是有一天晚上,你以蒙汗药将她迷倒,污了她的身子…”

    史义风双目一闭,又涌出两泡痛泪,道:“天啊!我的天啊!我史义风怎会做出这种事?”

    咳嗽了两声,又喘息了一会,才接道:“她真是一个魔鬼,简直是挑拨离间,想毁灭我们兄弟的情义的谎言…大哥,我们相交数十年,情逾同胞手足,为什么不相信我,反而相信她呢?”

    冷望之冷笑道:“我就是因为太相信你了,所以才被你的虚情假意蒙骗了数十年,如非我上月去了天山一次,恐怕这辈子也不会认识你的真面目。”

    史义风脸色灰白,气息奄奄,眼泪江汪,半晌,才悲声地道:“大哥,我已是垂死的人了,骗你何益?三弟隐居青城山青竹峰下“黄花谷”真象如何,你可以去问他。”这些话,声音低微,断断续续,说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显然,他已将近死亡。

    冷望之闻言,不自觉的涌上一股茫然之感,其中,有悲有怒,有愧有恨…说不出是何滋味。当下,冷冷地道:“我自然要去青城一次。”

    史义风鼓起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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