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床上是非多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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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眼瞎话,就为她拉来了后院一堆又一堆的仇恨和暗箭,害她险些吃东西被毒针刺到、走路被菜油滑倒、赏个月还能被不知哪里的一盆冰水淋得全身湿。

    还情思咧,谁会喜欢上一个成心把她往死里整的恶霸大王?又不是脑袋给驴踢了!

    “我敢说他绝对是故意的。”她恨恨道。

    “小主,依奴婢看,王爷待您是真心的,瞧这几天他日日来探望,百般温柔体贴,放眼这后院还没哪个女主子有这样的殊荣呢!”痴心双手捧胸,掩不住满脸深深崇拜的向往。“唉,要是有人能这么对奴婢,就算对方是贩夫走卒阿猫阿狗,奴婢都开心死了。”

    “你还小,不懂男人险恶啦!”她鄙夷地瞅了一眼。

    “小主,您自己不也还是个姑娘家?”痴心嘟嘴,凉凉地刺道。

    苗倦倦一听之下整个炸了,跳了起来,气咻咻道:“就知道你嫌弃小主我还没开封,不够本事!”

    “谁让小主您每次都不把握机会把王爷扑倒?!”越想越是槌心肝啊!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苗倦倦一时哑口无言。对喔?为什么?

    自己本来就是他名义上的小妾,从头到脚自里到外都贴上了“狄亲王玄怀月后院专用品”,不管他要清蒸红烧还是白灼,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她只有配合滚床单的份儿,哪还许她愿意不愿意的?

    可此时此刻,她终于恍然醒觉到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意愿--

    没错,她是不愿意的。

    不愿意和众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不愿意自己只不过是男人众多的女人之一,更不愿意守着为妾为物的宿命,只能任人打卖的到老、到死。

    倦倦,为人妾者千万不能爱上主子,这是大忌,一旦爱上,就是个死。

    娘和姥姥语重心长的训言在耳畔响起,带着道不尽诉不明的苍凉。

    “我原来以为我可以做好这个妾的…”她低喃,心口像是有种什么蜂拥挤着争相要跑出来,有点闷痛,有点酸苦,小手下意识紧紧揪着左胸口的衣襟,彷佛这样就能阻止那崩裂危险的失控感。

    可为什么现在不愿意了呢?

    她究竟在害怕什么?

    “小主?小主,你怎么了?”痴心也慌了。“怎么脸都白了?”

    苗倦倦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底自一数到十,再睁开眼时,眸中不稳的震颤已然恢复平静,微凉的指尖松开揪皱了的衣襟。“呛到。”

    “什么?”

    “刚刚口水呛到,现在好了。”她抬眼,笑得太灿烂。

    见痴心微张嘴巴,茫然的目光中隐隐带着不信,她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随即大剌剌地一拍小丫鬟的肩“好你个小丫头敢质疑英明小主我?该罚!”

    “小主!”痴心急得跺脚。“您别转移话题,是不是风寒又犯了?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不是风寒,是馋虫犯了。”她笑,摸摸小肚子。“好几日吃什么都嘴淡得很,今天突然想吃我们家痴心姑娘的椒盐花生了。”

    “椒盐花生吗?”痴心眼一亮“奴婢马上就炒去。”

    待痴心乐颠颠地奉命去了,苗倦倦嘴角笑意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若有所思的怅然。

    窗外,春日花开正盛,可再是满庭繁花,也抵不过春去冬来、似水流年…

    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

    青春是那么短暂,君恩却凉薄如水,如果她终究改变不了为妾的命运,至少可以牢牢守住自己这颗心。

    绝不,爱上谁。

    夫事有曲直,言有是非,直者不能不争。

    --〈班昭女诫六〉

    自风寒好后,苗倦倦又开始了她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坐,吃吃睡睡看看杂记闲书的米虫生活。

    为了让外头那群争宠争到杀红了眼的女人遗忘她的存在,她甚至连出去湖边垂钓的嗜好都改了,至多在自己院子里晒个太阳,或在树荫下睡个午觉。

    只可惜她忘了,有些人不是关上大门就可以阻绝在外的。

    这天晚上,她在痴心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洗了澡,套件宽大柔软的绸衣,正躺在窗下的美人榻上边晾干长发,边手持了卷“万年王朝疆域志”看得津津有味。

    原来南方“路”、“灵”、“芜”三州并称水乡,素有丰饶鱼米之都的美称,运河所到之处尽是花树盛放、柳丝垂扬。

    书上所描绘的地域风光景致,令她这个自小在北地长大的土包子,不由心生向往。

    虽说漠北因铁矿、铜矿和宝石矿之故,富有天下,八州十三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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