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老公好过年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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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4页)

脱,以为她会客气吗?

    “岁年,你不是认真的吧?”她若真是这么跟湾儿说的话,他岂不是…

    “易大哥,难道你不知道我向来都是认真的吗?”她迫不及待地想把连日来的担忧,再加上今儿个的烦躁一并算在赫连泱头上。

    易至黎盯着她雀跃离开的身影,背脊不禁泛上阵阵寒意。

    懊死!事到如今,他到底该不该去阻止她?但他才答应她可以报复,如今又告诫她不可,那身为大掌柜的他,这颜面要摆到何处?

    但菲是不阻止的话,湾儿那头又该要如何解释?

    他真是不该把话给说绝了!

    MAYMAYMAY

    天字一号房,是不?

    辟岁年直盯着房门外所贴上的牌子,随即她轻轻推开纸门,大刺刺地踏进房里。

    人呢?

    她的眉拢得极深,突地听见了屏风后头所传来的阵阵水声,她不禁扬起恶意的笑,蹑手蹑脚地往屏风靠近,偷偷的把披挂在屏风上头的衣物拉下。

    “谁?”正在屏风后头沐浴的赫连泱立即抬眼瞪着屏风后头的那抹人影。

    “公子正在沐浴,不知道需不需要岁年伺候?”她掩嘴笑着,将他的衣衫丢到一旁,还不忘用脚踩了两三下。

    “不用!滚!”赫连泱微怒地吼道。

    好一个不知耻的下流花娘,没经过他的允许,竟然大大方方地踏进他的房里。

    他让她少攒了那么多银两,要她如何轻易地放过他?更何况,那时她可是正努力地抛开对娘亲的担忧,努力地弹琴,顺便物色有哪一位公子可以当她的相公,谁知道他竟然在富贵厅里让她当众出糗。

    此仇不报非君子,她虽不是君子,但是她一样要报,而且还在要加倍奉还。

    她轻轻踏入屏风后头,微眯丽眸看向他毫不掩饰怒意的俊脸,表面上是一派的温柔,却暗自笑在心底。

    唷,之前没瞧仔细,她倒不知道他有这么俊俏,确实是和易大嫂有几分相似,眼睛、鼻子和嘴巴都挺相像的,但她可从没瞧过易大嫂用这般鄙夷的目光瞩过她,不但用鼻子瞪她,还用那张嘴讥讽她。

    易大嫂是易大嫂,赫连泱是赫连泱,她会分得一清二楚,就算是要报复,她也会点到为止。

    “她未免也太不知羞了!”见她真的正大光明地闯到屏风后头,赫连泱深不可测的黑眸不由得睐向她绝美的容颜。

    辟岁年不以为意地说:“敢情是赫连公子甚少踏进像逍遥宫这般烟花之地,才会对岁年的举动太过大惊小敝?”哼!再难听的冷嘲热讽她都听过,凭他这三言两语便想伤她吗?

    “哼,我是鲜少踏进这种店,但我也知道想要花娘来伺候,是得要花点银两的,而你不请自来,不知是不是因见着了本公子的俊颜,便巴不得赶紧跳进这浴桶里,与本公子共洗鸳鸯浴?”赫连泱拿起水巾擦拭着身躯,压根儿不在意她的目光;既然阅人无数的她都不以为意了,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公子料错了。”她不动声色地踢开屏风,屏风应声而倒。

    “岁年是第一花魁,向来是不伺候客人人浴的,但方才公子让岁年少攒了一些银两,岁年心想定是自己招惹了公子,遂想要…来此陪罪。”

    “赔罪?”他瞪了一眼应声而倒的屏风后,再抬眼睐着她。“要如何赔罪?”

    这是哪一门子的陪罪?若说是报复,他倒还比较相信,只不过,以她是个身分卑微的艺伶,她是凭什么在对他报复?

    “请让岁年伺候你沐浴、更衣…”

    辟岁年走近浴桶,硬是压下心中的羞赧,绕到他的身后,自他的手中接过手巾,轻刷着他宽阔的背。

    真是看不出来,他的肌肤竟是恁地细腻,虽说一身的古铜色的肌肤却拥有相当细腻的触感,看似纤细的他却有着极结实的身躯,肩也比她想像的宽,臂也比她想像的粗…

    倘若她真是惹得他发火,不知道他会不会动手打女人?

    希望自己能够把时间算得准些,要不然他若真是一个毫无度量的人,还怕她不死在他的拳头下?

    “哼!花娘就是花娘,虽说是卖艺不卖身,但是伺候男人的手段还是一般。”任由她的手在他的肩上、背上游走,他干脆闭上眼享受她突如其来的伺候,他就不信她能对他如何。“就不知道你待会是要服侍我更衣,还是要待寝呢?第一花魁需要做到这等地步吗?”不过是个女人罢了,难不成她对他动粗吗?

    侍寝?

    “岁年犯了错,惹得赫连公子不悦,该要陪罪…”她皮笑rou不笑地道。

    这个男人居然把花娘看得如此低下!

    这也证明那时她确实是没看错他眸底的鄙夷,真想不到易大嫂那般好的人竟会有这般自视甚高的弟弟!

    好!这下子更好,如此一来,她下手时至少不会感到半点内疚,也不会再有任何犹豫。

    “要怎么陪罪呢?是要用你这一张嘴添遍我的身躯吗?”他回头看着她,笑得万般阴险,抹在嘴角上的笑意,彷佛是蓄意的。

    “你…”她蓦然瞪大眼,控制不了自耳根子不断热上颜面的羞怯。

    这般下流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他真是易大嫂的胞弟吗?

    “所谓侍寝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他冷冷地道。

    她是想要在他面前扮羞怯吗?倘若他不知道她的身分,或许他真会被她脸上乍起的红晕给骗了。

    “混帐家伙!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说出这种话!”

    好贱的一张嘴,满嘴下流话,他不但不以为忤,甚至还颇为引以为傲,教她只想要撕烂他那张嘴,然而在这种状况之下,她掐也不是、捏也不是,想抓也抓不了,看样子她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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