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瑟哀弦_第二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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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第1/5页)

    第二十七章

    倒是真快,不一会工夫崔瀛就派人找他见面,说皇上非常焦急,已经朱谕刑部审慎办理了,随时具奏。

    浣青听着这些话还是不住的摇头。

    虎男又说:“皇上下了朱谕,至少能使二老爷不受福三威胁,这事尽有平反希望。”

    浣青泣道:“虎男,你不懂,皇上要管,你弟妹自可不死,不过皇上所以会非常焦急,立刻下谕,你不想想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念头!我怕底下又是不少麻烦。”

    婉仪道:“底下麻烦好办,大不了让孙少奶回去新疆娘家,可不就躲开了?可虑的还是眼前,一切都是仇家精到的计划,要她的命还要破坏她底名誉。

    说仇家有极好武艺的又是会使薰香的,那还能不是和尚小静的徒弟张极?张极来京势必结交权贵,他的靠山可能是金珠,藏身的所在可能是豫王府,这是很容易忖度的。

    但谁也不认识张极,谁也没有理由向金珠要人,这怎么办?

    本来有两点希望,第一希望捕获张极,第二希望邓妈反供,可是两点希望同样的极微渺小。

    邓妈一口咬定jianian情,必定受严重威胁,重价买足,何至反供?

    她是个娇弱轻佻的妇人,受不了重刑,而且原告口供如果没破绽,问官也不应严刑逼供这又怎么办?”

    虎男怔一怔说:“我想,找金珠的跟随问一问大约还不难。再不然让我偷进一趟豫王府。”

    浣青急忙摆手说:“不,我不答应你去闯祸。问,决问不出来。偷进王府这是多大的危险?你还不知道金珠什么样人?就让你找着张极,恐怕也不是你一个人所能擒获。”

    婉仪道:“有个办法,只苦缓不济急。教松少爷赶上华山找他的父亲或且师父回来一个。”

    虎男道:“就这样办,我马上走。”

    浣青道:“你得请假。”

    虎男道:“这不管啦,丢了官也不算什么…”

    说着扭回身便走。

    浣青连喊两声别忙,他竟不理,一迳去了。

    刚是晌午时光,红叶气急败坏的驱车回来报告消息,说是县衙过堂先讯梅问。

    梅问态度非常从容,口供也极好。

    县老爷没话说,就教带邓妈。

    邓妈一上来满口鬼话,说得有声有色,那时候梅问忍不住恰要发作,县老爷很机警,火速退堂。

    喝杯茶时间,就又开堂单讯邓妈。

    邓妈也还是那篇话,一个字不漏。

    最后县老爷威吓她,说勘看时察出凶场上另有一个男人足迹,极问是谁?

    邓妈硬说没有,不知。

    县老爷喝教掌嘴,嘴里一出血,邓妈立刻扑地气绝身亡。

    县老爷还算镇定,当堂传仵作查验,验出来她是服了延时慢性的毒药。

    原告因何服毒?服毒分明有弊,讲起来似乎于被告有利。

    县老爷暗地教红叶回来,通知浣青急走门路,保释梅问出狱。

    浣青又那里有门路可走呢?想来想去只有隆格王府福晋是她的干娘,过去多少也总帮地一点忙。

    但这一次不行,被害的恰是王府的人,这教对福晋还有什么可讲呢。

    无路可走,无计可筹,干耗到当日下午,县府衙门办好手续,全案漏夜移缴刑部,梅姑娘就被押进了大牢。

    松筠原定第二日一早开堂会审,不想四更天就又接着上谕:“原告服毒身亡,此必畏罪自杀,华梅问显系蒙冤,着即释放,无庸提讯。

    原告一柔弱妇人,力不足以毙二命,畏罪自戕仍有可疑,其间是否有正凶?该部详察,追咎文武衙门一体查缉,步军统领尤应认真职责,不得推诿。”

    拜读过这样上谕,松筠自然也曾感觉皇帝热衷得有点奇怪,但却不能说他不够精明。

    天语纶音,皇帝的话谁敢不遵?

    会审是打消了,松筠请夫人进衙门,客厅接见梅问。

    在带些讯问式的谈话里,松夫人看出姑娘绝非犯罪之人,她传述了皇帝旨意,敦姑娘准备回家。

    出乎意外的姑娘竟拒绝了官家特殊顾盼。

    说是非要九门提督负责交出飞贼正凶,解送刑部对质口供,还她清白,她决不离开大牢也不允除去足镣手铐。

    松夫人虽会说话,无奈姑娘心如铁石。

    松筠搞得束手无策,只好奏明皇帝。

    皇帝再施个旷代隆恩,传旨一品以下命妇即日赴狱劝导。

    一连三日,刑部监门车水马笼,莺燕纷飞。

    松夫人送去劳来,无辜忙个手忙脚乱。

    破天荒的九重异数,振撼着整个帝都,肩挑负贩,隶卒倡优,谁不晓得龙家孙少奶劲节孤标,上膺帝眷。

    然而勤殷圣意,难回节妇白壁之羞,华梅问我心匪石,终不可转。

    没出息的皇帝听到了姑娘坚执的成见,他认为步军统必然混帐可恶,接连的几个严旨,勒令迅速缉捕飞贼。

    飞贼究竟是谁呢?安鲁被逼得走头无路,只可忍着一肚皮委曲,入狱探问姑娘。

    姑娘恨杀他那一句:“年轻轻的守节,何苦…”同时也怕他打草惊蛇,走了蛇反而棘手,因此决计不说出张极名字。

    安鲁无法可想,时时跑去找福贝子诉苦。

    福三耳闻眼见官家对华梅问种种关怀,他虽是出了名的傻瓜,却也懂得利害关系,他还会告诉安鲁什么呢?

    好几次安鲁上王府都碰着张极,对面不相识,提督大人总把飞贼看做贝子爷上宾,寒喧拉手,执礼甚恭。

    张极也原是顶有钱人家子弟,生得一表不俗尔雅温文,实在很不容易让人察出破绽。

    再来他在此也不叫张极叫王慕陶,名字上表示他不慕富贵,不是名利场中人,这对他眼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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