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头出马_第六章江山代有人才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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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江山代有人才出 (第2/9页)

匆忙中以黛笔书于手帕之上,向师哥示警!…”

    布玉虹未容吕天松发问,一口气就将这原由娓娓说了出来。但一说到以丝帕代柬留字示警时,却是羞得满面绯红,皆因在那年头,姑娘家的用物是不能随便于人的。皆因布玉虹一见吕天松人物俊秀洒脱,且武功心性无一不佳,芳心中早生倾慕之心,故一时忘情之下,以随身手帕相遗。

    这时脱口说出,哪能不羞,不但是羞,而且暗中还在担心这位师哥笑话自己、轻视自己呢。吕天松一听布玉虹娓娓道来,心中疑云渐解,复以布玉虹对己关怀情意,尤其是衷心感动。

    这时忽见其停身不语,心方诧异,再就月下一打量,见其绯红满面,越显得娇媚可人,心头亦不禁怦然一跳!遂赶紧一敛心神,对其一揖,道:“在下蒙师妹厚爱…衷心铭感不尽!”这话一出口方知自己已是失言。

    但已说了一半,只得将后面硬着说出,心中已是惴惴难安,为恐这位新识师妹责其轻蔑。布玉虹一听其言,心中已自一喜,心想:“他能如此说来,尚不枉我一片深意!”心下虽想,却已还了一礼。

    一见吕天松面露不安之状,遂即含笑道:“师哥如此多礼倒折杀师妹了…”不待其回答,续道:“今午于洞庭湖畔见有猛虎帮巨舟泊破,入夜后欲往一探虚实,途中却发现那瑶光堂主裘氏兄弟与湘中三凶于城内分道。

    “当即尾随着进入城内的催命判官与涂、胡二凶,及见涂胡二凶突然隐去,裘刚却将师哥引出,已了然于其jianian谋。因知师哥武功高强,裘氏兄弟一时之间绝奈何不得,为恐那幅珍图在师哥行囊中为涂胡二凶搜去,欲效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故事。故暗中跟定二人,待其翻搜师哥行囊,无所收获而返,在城西走道之上将其制住,方始赶来此间!”

    这时,姑娘已是面露愤然之色,续道:“不意一步来迟,铸成大错,这名重绿林的裘氏兄弟竟以江湖下三滥手段来对付师哥,师哥虽未自承已获得那份珍图,但携图之人既死,师哥已变为寻觅那份珍图的关键。猛虎帮日下势力正盛之时,其帮中高手今后必是相继踵至,师哥武功虽是不惧,但众寡悬殊,且jianian诡难防,稍一不慎,即可能蹈其谷中,今后还望师哥多为慎戒,以防遭其jianian谋计算方好!”布王虹将这番话说完,那怒容稍稍一敛,一双秀目中却已满含着无限情意脉脉注定吕天松…。吕天松这时心头,已经是热血奔腾,星目中闪出一股异样的光芒,似醉如痴般看着布玉虹。皆因其幼失怙恃,十余年来除恩师教养并授以文事武功外,哪曾有人对己如此关怀过,是以心中对布玉虹这深挚情意,已是感动得刻骨铭心!

    两人相视良久,吕天松慨然说道:“师妹宽心,今后愚兄定当遵师妹所嘱随时谨慎提防!”这时忽想起身畔这份珍图来,心想:“我何不以此相赠,暂酬其情?”遂即由怀中揭出那藏图布卷,顺手解开,口中却道:“师妹为这幅珍图,跋涉千里,现携图之人既已物故,理当属于师妹所有!”

    说时,双手已将之递向布玉虹面前。布玉虹睹状,玉手已是连连摇个不迭,笑道:“这是说哪里话来,我虽是暗中随定携图之人,不过是尽责保护这图不使其重入猛虎帮之手。

    “吕师哥对这携图之人生前为其退敌疗伤,死后复为其掩骨埋尸,已可说是有恩于他,获此为酬,并不为过。何况我虽是暗中护其远行,临危却未尽责,已是愧对死者,岂可再受其遗物,师哥还是毋须客气吧!”

    布玉虹如此一说,倒满是道理,但吕天松执意欲以图相赠,闻言后略一沉吟,道:“师妹不是说过,此图关系今后武林正邪两股力量的消长么?那么由师妹将此图携去,以待钟前辈处理,猛虎帮跟踵而来的高手,则由在下阻挡如何?”

    姑娘慧心,闻言已知其意欲以此图相赠,芳心暗自喜悦不胜,但却是正色言道:“师哥盛意玉虹心领,猛虎帮众固必向师兄追寻此图下落,但既知玉虹出面相助,岂会轻易放过?

    “约合我等二人之力,或可与其抗衡一时,保全此图,若是分途,在人单力弱之下正是予猛虎帮以可乘之机了!”

    吕天松闻姑娘说完,心下暗自点头,甚服其心思细密,遂道:“师妹既是这么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暂时保存此图了,但此图师妹或许尚未仔细看过,何不顺便看看!”布玉虹此时方始点头首肯,含笑伸出玉笋般手指,从吕天松手中将图接过,就月下仔细观看一遍。

    但亦是无从了然于此图真意,遂仍还与吕天松。吕天松本待再请其收下,复又恐其不悦,只得接过,复行裹好纳入怀中。他方将布卷纳妥,陡感心胸一阵发闷,头脑晕眩,双足浮动,身形摇晃,几乎跌倒在地!

    原来,吕天松自为裘立“五毒追魂掌”毒所染,本是以功力将染感之毒硬行逼住不使发作。经过一阵搏斗,复又立于月下这一谈说,不知不觉之中功力已行散去,致掌毒随之蔓延开来。布玉虹忽睹其身形摇晃欲倒,心中大惊,再看其面色铁青,还以为有人暗算,匆忙中顾不了男女之分,娇躯一闪,已上前将其扶住,同时举目一察四周,见了无异状,方始放下心来。

    正要开言相询,这时吕天松已复提气行功,将掌毒蔓延之势阻住,但必须立即行功将其迫出,方可无碍,遂将情形略向布玉虹说明。布玉虹闻言,立即将其扶至一株巨松之下,使其跌坐行功迫毒,自己亦于对面陪坐,替其戒备,并自行运功调息。

    过了约一个时辰之久,布玉虹已行功完毕,一视吕天松时,见其双睛微闭,面色凝重,发间缕缕热雾蒸腾。知其正以内家上乘功力,导使血气逆行,将染入体内掌毒迫出,现功力凝聚丹田,百骸松弛,正是紧要关头,不能为外物侵扰!否则,轻则前功尽弃,伤势加重,重则将走火入魔,人即瘫痪,遂轻轻跃起,来到林遑四周巡视,以防有人突然闯入来扰乱其行功。

    布玉虹于林木四周绕行了数匝,约莫过了一盏热茶之久,再回到原地时,吕天松已是功行圆满。他一见姑娘到来,赶即起身向其一礼为谢,并相询停歇之所,知其亦在城内一客栈之中,与自己所居迎宾楼相距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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