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家康3·天下布武_第十九章内应夫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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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内应夫人 (第3/4页)

主力推进至长筱城附近,他们定会避开主公,侵入远江,因为那相当于支援长筱。而且他们来时,不是信玄公,便是其弟逍遥轩、山县昌景、马场信春等精兵强将。”

    弥四郎高兴得想要振臂高呼,他忍住,赶紧附和道:“的确如此!”

    信康回城之前,本多作左卫门准备返回滨松城…上天已经完全抛弃了冈崎城,所有的好运似乎都降临到大贺弥四郎头上。“你若要回滨松,有事就尽管吩咐我弥四郎。”

    “不,我还是托付给久松佐渡守。你要想方设法让少主早日回城。否则,我放心不下冈崎。”说完,作左终于睁开眼,开始摇动手中的扇子“将来可能还会发生这种事。如果少主再任性,就只能由你们这些老臣加以劝说了。”

    “明白了。你这么睿智,不会有错的。”

    “那么,拜托你了。我明日一早离开冈畸。”作左慢腾腾站了起来。

    “啊,如果…”弥四郎赶紧叫住作左,本性让他还想再说些奉承之话。

    作左停下脚步问道:“你还有何事?”

    “有件事我十分担心,想告诉你。”弥四郎压低声音,向作左靠了过去“是关于筑山夫人的忌妒。”

    “哦。”

    “滨松城的阿万…听说她怀孕了。”

    “哦,我不管内庭之事。”

    “我听说阿万的确怀孕了,夫人可能会以祝贺为由,派人前去…”

    作左卫门紧紧地盯了一眼弥四郎,迈开了大步。

    这就够了!弥四郎不禁想笑,他拼命控制住自己,目送作左卫门远去。

    筑山夫人和阿万之间的争斗,与弥四郎既无任何利害冲突,他也丝毫不感兴趣。他向作左卫门透露此事,完全是为了证明他如何忠诚,以让作左放心出城。弥四郎终于大笑起来。人生难得有良机,能够抓住这些机会不失时机地表现自己,正是能出人头地者的立身之本。

    弥四郎视察了在粮仓和酒谷一带聚集起来的粮队,然后去了筑山御殿。

    此次出城回来,恐怕已成了甲斐的向导。这是一次决定命运的行动。如果筑山夫人在他出城期间有轻率之举,就大事不妙了。夫人在他眼中,已经不是主公的正房妻子,不过是可以利用的愚蠢的好色女人。如果这个女人任性行事,一旦被人发觉,就有可能影响他的全盘大计。“不要因小失大…”

    信康志得意满,正要攻打武节城。一旦知道冈崎城落入甲斐之手,面临前后夹击,无论他如何鲁莽,也只会俯首称臣。那时何需让夫人劝说?除非事情有变;现在,与其让信康屈膝投降,还不如让他自走死路。

    筑山御殿里已经不见了喜奈的身影。看到迎出来的阿琴,弥四郎傲慢地问道:“喜奈已去滨松城了吗?”

    “是。”

    “好,你告诉夫人,就说我已经准备停当,来看看她,请她到庭院中来。”

    “是…请您稍等。”

    “我不能久等。立刻就要出发。”弥四郎绕过玄关旁边的栅栏,径直向夫人的庭院走去。

    “大贺大人在院子里…马上要出征,他盔铠在身,想在院子里和夫人话别,请…”

    阿琴正说着,弥四郎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院中“夫人,听说您今天早上派人叫我。”

    “哦,是弥四郎。”

    筑山正要匆忙站起,弥四郎已大步走上台阶,急急说道:“我有事向您禀报,请屏退左右。”

    夫人匆忙站起身走来:“阿琴,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弥四郎,你辛苦了。”她在弥四郎身后坐下“都已准备好了吗?甲斐前来迎接我的队伍什么时候进城?”

    弥四郎听到这话,愣愣地看着夫人。她没有发疯。她呼吸均匀,面颊丰润,满脸红晕,看起来很年轻。女人真是魔鬼!愤怒、轻蔑、怜悯…弥四郎心中充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为什么这么看我?”

    “因为夫人实在太光彩照人了。”

    “你又说笑。我已经是半老徐娘,时刻都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她脸上又浮现出妖媚之气,却只令弥四郎感到厌恶。他甚至产生一种冲动,想要给她一巴掌。她嘴上说着担心身体云云,心中却充满rou欲。

    “主公恐会难过。”

    “知道我远嫁小山田后?”

    “是,竟然让如此光彩照人的妻子跟了别人…主公会后悔一生。”

    “也许吧。我已经下定决心,他不后悔决不罢休。弥四郎,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我不会忘记你的,辛苦你了。”

    “夫人太客气了。还请您在少主面前多多为我美言几句。”

    “不,并非我客气。我有今天,全靠你的周旋。胜赖大人不但将家康旧领送给少主,还将信长的部分领地送给他。到时候我一定保举你。”

    “是,我感谢不尽。”

    “我决不会让以前的家老在少主手下当差。我会劝说三郎,让你坐上家老的第一把交椅。”

    弥四郎感到自己似被扔到了粪便上,非常不快,差点举起双拳。这个女人是多么不可思议、多么没有自知之明!弥四郎本以为家康是冷酷无情之人,现在方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实是太无耻、太让人厌恶。

    多年以来,弥四郎为了生存,机关算尽,不停斗争。在他看来,与男人相比,女人的力量和智慧如同婴儿般幼稚。她们居然能和男人平等地活在这以力量论高低的世界上,真是可笑之极。弥四郎心情十分复杂,他一面笑着,一面只想朝筑山夫人脸上吐唾沫。只要想到她是家康的正房夫人,无论减敬还是弥四郎,都对这个女人的rou欲感到无奈。无论多么无耻的男人,在与自己有染的女人面前,都不会轻易表露对其他女人的渴慕,但眼前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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