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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2/3页)

侍工作的,并不是来享受的。”

    “哦!上帝。”封明娟捂着额头,羞愧的说“请不要挑起我的罪恶感,那会使我软弱。”

    徐开尘大笑“相信我,那是绝不可能的。”

    “哎呀!”她跳起来,嘟着嘴嚷“你嘲笑我,说我没有荣誉之心…”封明娟所有举动突然静止,两眼直钩前方。

    “干么?”徐开尘推推她,笑说“被人点了xue啦?还是突然发现我说的没错?”

    “是他。”她说“我就知道他也会来。”

    “谁呀?”

    “就是他嘛!”封明娟一手褛着她的胳臂,一手向前指了指“原来你干meimei也认识他,你还告诉找他是陌生人。”

    徐开尘终于看清她所指,蹙眉道:“我真的不认识他,也不知道璇儿认识他,至于你要不要相信,那就是你的事了。”她拉开她的手。

    “喂!喂!喂!”封明娟旋即将她拉回来,低着头说:“他在看咱们呢!”

    “你晕头啦!看一眼就能让你脸红得抬不起头来,这好象不是你的本性…”

    “拜托!那要看是对谁,像对眼前这样出类拔萃的伟岸男性,我当然要拿出女性该有的矜持,表现我特殊的风情啰!”老实说,他是除了仰智麟之外,第二个令封明娟心跳的男人。

    徐开尘险些呕吐,她表情嫌恶的推开封明娟的手,讪笑的说:“这么美的事,你就好好的独享,我不打扰了。”说完,转身就走。

    “喂!喂!喂!”封明娟又将徐开尘给拉回来,呼吸急促,颤抖的说:“他走过来了,完了,我心跳得好快,他走过来了…”

    徐开尘也低嚷:“那也是你的事,你拉着我作什么?放手啦…”

    “徐小姐。”白思齐走来,礼貌谨慎的说“我能邀请你参加礼舞吗?”他望着两位背向他的女孩,奇怪她们怎么缠成一团?

    “好呀!”封明娟简直是迫不及待就应允了他的邀请…但是,伟岸男子的目标却不是自己,当下教她不禁汗颜。

    白思齐不疑有“她”,主动拉起徐开尘的手,同广场走去。

    怎会这样?她自己明明一句话也波说“不是我开口答应的。”徐开尘焦急的低嚷,回头望向封明娟,天哪!她的表情居然比自己还无辜。

    白思齐随即发觉自己被“误导”的事实,但他握住徐开尘的手之后就再也不想放开,所以即使她有些迟疑,有些微挣扎、反抗,他仍旧将错就错的将她拉上广场。

    尤其当他面对一张令他魂萦梦牵的脸孔时“抓住她”的念头就更加强烈而坚定了。

    “你和我的一位故友长得十分相像。”他说…

    经过早上驾天动地的“见面礼”后,他的话不难理解,于是乎她咧了咧嘴,反应不大。

    “可以问你一些较私人的问题吗?你本姓‘徐’吗?家里还有其它的兄弟姊妹吗?”见她对自己的敌意已不比早上强烈,他便大着胆子问她。

    “不可以。”她斩钉截铁、绝决的口气“我答应你的邀舞,并不表示我原谅了你早上的无礼行为,而且就算我长得像你的一位故友,也不代表你能侵犯我的隐私。”

    白思齐呆了一呆,嘴角随即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不甘示弱的说:“幸好你们只是长得相似,而个性完全不同。我那位朋友从不会用你这种囗气对我说话,她显然要比你温柔多了。”

    “哦!”她立即还以颜色“那下回再遇上我或者是你那位温柔的朋友,就请睁大你的眼睛,别再认错人了。”

    他的笑容随即隐没,凝视?她,好半晌才说:“不会再认错了,因为…我那位朋友已经死了。”

    徐开尘一怔“我不知道--”

    “不关你的事。”白思齐抢道“我不该提起她的。”

    徐开尘犹豫好一会儿,才讷讷的说:“我想…我的存在一定困扰了你…”“哈!”他突兀大笑“曾经,只是曾经而已,从发觉你的个性几近母夜叉之后,我知道以后我该对你敬而远之。”这绝不是他的真心话,但是口不由心,他不愿别人见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那好!不如我们现在就各走各的路。”说着,她忙将他推开。

    “不好!”白思齐反将她拥紧,在她耳畔低语“璇儿说除非有他人邀请,否则是不能中途离场的。”他随口瞎掰,只想多留她一会。

    徐开尘第一次参加丰年祭,第一次参加礼舞,余光望去果然不见有人离开,就将他的话信以为真。

    白思齐险些失控大笑出来。

    他又发现她们之间另一个相似之处,从前端敏对他的话也总是深佶不疑,久违的天真竟在徐开尘的身上看见,白思齐情不自禁的拥紧了她,如同怀抱着端敏…

    他记得那天天寒地冻,飘了一夜的白雪好不容易停了,他兴致勃勃的跑来探望端敏,却发现她双手合十,傻呆呆的站在自家后院里,脸色冻得苍白、嘴唇发紫,他见了大惊失色,焦虑的问:“敏敏,你在做什么?”

    似乎这一刻,她才发觉白思齐的存在,她漾起嘴角,笑容却十分僵硬,嗓音沙哑的说:“我在为你祈福,愿上天护佑你在上海能一切平安。”她握住他的手,深情凝视“这是我仅能为你做的。”

    “傻瓜!”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试图用自己的身子暖活她的“去上海只是一个念头,我还没有决定呢!你这样只会害自己生病、害我担心而已…”

    在他怀里的端敏摇了摇头,微弱的说:“你说过雪是天神圣洁的泪珠,它代表着大地之爱,如果我们肯诚心祈求,天神必然会应允,我祈求了一整夜,相信天神一定听见了,神一定会应允我赐你一路平安…”

    “什么?”白思齐一颗心不由得纠痛起来,捧住她的脸蛋,又气又急的喊“你居然站在这里一整夜,你存心让自己冻死、病死吗?不!呸!呸!呸!我真会被你给气死,谁教你的古怪想法?”

    他突然想起自己曾信口胡诌过这样的话,但当时他们都还只是小娃娃,想不到她居然深记于心,甚至奉为圭臬。

    天哪!他不禁哀喊“那是玩笑话,你怎么能当真呢?”

    “不!对我来说,你的话永远是真的,昨夜我真的感应到天神许我承诺,我知道那是真的、是真的。”端敏天真的说道。

    一时间,白思齐的胸口有股热血澎湃翻涌,他深深凝砚端敏,看着她那憔悴的面容,想她竟为了自己熬夜受冻,真心真意、无怨无悔的忖出…蓦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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