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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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著他一点。”艾老爷满面沉痛地道:“唉,还有最糟糕的,他最近什么都不吃,也什么都拉不出来,我这才想你的葯草馒头或许能救得了他。”

    她眨眨眼,骇然道:“我的葯草馒头?你想我的葯草馒头治他的病?这…艾老爷,我老实对你说,这事决计不成的,我在馒头里面摆的不是仙丹妙葯呀,不过是一丁点艾草和少许香椿。”

    “什么都行,事到如今我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艾老爷煞有介事地一脸悲戚,连他都十分佩服自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的精湛感人演技。

    春儿狐疑地盯著他老半天,等著他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

    可能吗?刚刚艾老爷解释半天的,就是流传在全京城,关于艾家少爷长相与性情阴阳怪气,不男不女活脱像妖怪,又逼死良偶美眷的真实版本故事吗?

    她不禁抬起头,又多望了那英俊洒脱的男儿好几眼。

    嗯,也对,光是容貌和身材就不是外头流传的那样离谱夸张兼恐怖了。所以这整件事有可能就像她一样,也是流言蜚语之下的受害者吗?

    一想到自己,春儿一颗心不自禁地软了下来。

    同是天涯沦落人…真可怜。

    “好吧。”她冲动地下定决心“我把馒头拿过去,但是您得保证他不会咬我。”

    谁晓得脑子有病,受刺激过度的大男人会突然做出什么举动来。

    “我保证。”艾老爷一脸诚恳。

    “那我拿过去啰!”嘴巴上说得价响,她心下却是忐忑难安,毕竟对方可是个高出她两个头的彪形大汉。

    “且慢。”

    “什么?什么?”她刚跨出的脚连忙缩回来,小脸紧张。“什么啦?”

    “我是想正式把我儿子托付给你。”艾老爷笑吟吟道。

    春儿闻言,瞬间傻眼了“喂,艾老爷,刚刚我们不是这样说的,我只是负责送馒头…”

    “如果你能够每天送馒头过来,并且陪陪我这可怜的孩子几个时辰的话,我会更加感激你一生一世的。”艾老爷双手合十“那就真是阿弥陀佛功德无量了。”

    “我不缺乏感激,我比较缺钱。”她老实说。“几个时辰可以揉很多馒头了。”

    “那我给你钱。”他热心地道。

    钱是最简单的了。

    “艾老爷…”春儿突然满脸怀疑“你好似迫不及待送钱给我,还敢说你没有别的企图吗?”

    天下哪会有这样好的事,财神爷捧满怀白花花的银子塞给她?

    “为了我那可怜的儿,我什么都愿意做。”艾老爷心一惊,连忙使出百试百灵的哀兵姿态。

    春儿一手抚著额头,忽然觉得突突抽痛。

    唉…

    “好吧。”银子加温情攻势,她完全无招架能力。“我尽量试试看。”

    如果那个“据说”脑子有病的家伙敢对她毛手毛脚,她一定会让他们父子连跑都来不及。

    “谢谢、谢谢,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艾老爷啜泣起来,宽厚的手掌捂住了就要迸出的狂笑声。

    他真是太太太…佩服自己了。

    ----

    他不是个正常人吗?

    唔,真是太可惜了。

    春儿带著馒头走过去,心里残存的一丝丝怀疑在看到骆弃开始在剥一棵银杏树的皮时,烟消云散了。

    有哪个正常男人会剥起树皮,还放进嘴里意犹未尽地嚼起来?

    “他一定是饿昏头了。”她自言自语。

    “我爹方才跟你说了我什么?”骆弃转过头看着她,黑眸里精光毕露。

    啊,原来他除了脑子有病,还有很重的疑心病。

    不知怎地,春儿那打从出生后就没分配到多少的同情心此刻全冒了出来。

    “来,这个给你吃。”她打开布袋子,掏出一颗冷掉的馒头递到他面前。

    “这是干什么?”他瞪著她,然后目光缓缓往下瞪视那颗无辜的馒头。

    啧啧,他竟连馒头这种最普遍的食物都认不出了。春儿内心的同情又氾滥了一些些。

    “吃啦,不会毒死你的。”她不由分说地把馒头塞进他手里,为了证明,她还掏出另一颗吃将起来。“这儿有椅子,坐。我叫柳春儿,你呢?”

    他浓眉紧皱,直觉望向父亲的方向,搞什么东西?

    但艾老爷早已经心虚地逃走了,因为他怕儿子一旦知道自己搞鬼,会罚他一个月屙不出来。

    “坐!你在看什么?你爹早走了。”她好整以暇地坐在洁净的石椅上,小脚晃呀晃的。

    一点规矩也无。

    骆弃的眉头纠结得更紧了。

    “你怕女人吗?怎么不敢坐我身边?”她眯起双眼,越说越相信他真的受过重大刺激。

    “激将法这招对我无效。”他挑眉回道,却还是坐了下来。

    他倒想看看这美艳女子究竟想做什么,父亲是要她来抚慰他漠视已久的“男性尊严”吗?

    春儿吃著馒头,身子因他的宽肩靠近而隐隐发热,整个人也莫名其妙心乱如麻起来。

    “坐过去一点,太挤了。”她索性一脚把他蹭开点。

    他不敢置信地瞪著她“你敢推我?”

    他的至亲好友就算感情再好,也害怕碰触到他,唯恐会被他震开,或是沾到什么令人浑身麻痒难当、喷嚏连连的奇毒…

    可是她竟然敢用脚踢他?

    不,他应该讶异自己怎么没有顺手给她点苦头尝尝?

    “你全身是镶金还是框银的?怎么不能推啊?年轻人要随和一点才会得人疼,阴阳怪气始终不是办法,你迟早得走出那乌黑阴暗的角落,重回光明灿烂的未来。”她义正辞严地说著大道理。

    嘿,没想到她柳春儿居然也有讲大道理给人听的一天。她不禁兴致高昂,开心得不得了。

    骆弃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她是哪儿跑出来的年兽或怪物。

    “你怎么一脸茫然?听不懂这么高深的道理吗?没关系,我可以配合你的程度,说得浅显一点。”她清了清喉咙,就要开始。

    “够了。”他倏地起身。

    “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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