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将军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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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没什么私人秘密的。”莫喜怜知道,现在不说,傅衡迟早也会晓得。

    “你伺候我的事,不算秘密?”虽说在花街里,哪个姑娘给客人买去初夜,确实是没什么好藏的事,不过莫喜怜可不是卖身的姑娘啊!

    “那是替我们备酒菜、烧热水、铺床的下人们说溜嘴的。”莫喜怜有些歉疚“对不起,我该多注意些,衡,你应该不喜欢这般招摇吧?”

    沉稳内敛的性子,向来是傅衡的招牌,如今却让他成了大伙儿注意的目标,这事莫喜怜多少有那么点过意下去。

    “无妨,都成普通人了,还有什么能让人碎嘴的?”傅衡摇摇头“倒是你同我过夜,这消息传了出去,不会让人觉得你这当家依旧有价可议?”

    就算明知寒城人对莫喜怜这样的小家碧玉没兴趣,可心口那份在意,却瞒不过自己。

    所以,傅衡还是开口关心了几句。

    “那倒不会呢!”莫喜怜望着傅衡溢出柔情的温厚眸光,心坎里不自觉地暖上了几分。

    半掩嘴,她迸出轻笑应道。“听这话,就知道衡不常流连花街,所以不知道花楼当家的不成文规矩。”

    “什么规矩?”傅衡应声摇头。

    横竖他都是真的不明白,倒不如多问多长见识。

    “寒城这一带靠边关的地方,凡是花楼当家的背后,几乎都有个靠山。”莫喜怜细细地解释道。“通常,这些当家都是委身当地富商或官爷,让他们成为自己的靠山,这样方便自己的花楼有立足之地,而且这些富商官爷,也会为了让花楼兴旺而带贵客上门,如此一来,互相拉线做生意,自然让花楼长红、宾客不断。”

    “原来如此。”傅衡沉默了会,突然迸出一声略带困窘的音调“这么说来…你说自己不会被人看上,是因为他们会将我视为你的靠山?”

    既然这不成文规矩,都是当家委身给富商官爷,那情况岂不与他们现在类似?

    这等于是在说,他与莫喜怜是一对…

    亲密的关系牵扯上身,原该教傅衡退避三舍,可他却少了拒绝之意,心口反倒有了撕扯不开的暖烫。

    “就是这样。”莫喜怜淡声笑道。“给你添麻烦了?不过你不用太认真,我说过不要你负责的,当然这靠山一事也包括在内。”

    “可你就是委身于我了,不是吗?”傅衡认真地考虑起来“但我目前既无官职,又非商贾,除了一身武艺,什么也没有,这还算你的靠山吗?”

    他谨慎的思虑令莫喜怜突地爆出无法抑制的笑声“既然如此,那有人砸店时,我再让人唤你来吧!”

    她都说白,要傅衡别当真了,偏生他还惦记着这事。

    可是,这就是傅衡啊!她就喜欢他这性情。

    而且这样的问话,就好像是傅衡真的在考虑,是否要当她的对象一样。

    毕竟花楼当家与花楼的靠山,平日里总是出双入对,即使这相互依赖利用的关系,不一定长久,却也给了人们一段暂时的依靠,不是吗?

    所以,若说傅衡真想把这靠山的名分扛下,她倒乐见其成呢!

    就算不会真的同傅衡成为这般关系,有那么个名分挂着,也够她满足好一阵子了。

    “我想,应该不会有人上门砸不醉不归。”怎么说它都是寒城最出名的花楼啊!

    而且,这不醉不归,可是莫喜怜在没有委身任何人的情况下,独自撑起的花楼,也难怪它能够远近驰名了。

    “砸了我这小楼,寒城就少了好酒好菜好姑娘了。”莫喜怜笑着点了点头,又道。“倒是,拉你站着说了这么久,你一定累了吧?反正梦铃都叫人备菜了,你若不介意,就同我们一块儿用膳如何?”

    “也好。”傅衡吐出温声回应,像是那胸口的微烫梗住了他的咽喉,让他连说话调性都软了三分。

    可是,似乎只能用在莫喜怜身上…

    “那就来吧!”莫喜怜引着傅衡入内而去,脸上的笑容像染了糖蜜,甜得腻人。

    呵…谁想得到,她与傅衡的关系,竟是越牵越紧,却不是情缘越来越薄呢!

    说不定,她长年倾慕傅衡的心声,真给老天爷听见了,所以上天才一次又一次地将傅衡的心往她这里推哪!

    同一群花楼姑娘们共桌用膳,倒没有莫喜怜说得那么难捱。

    大伙儿明白他是傅衡,是莫喜怜心许又给了初夜的对象后,仅是七嘴八舌地围着他闲扯,或是故意捉弄莫喜怜似的,要不就黏挂在他身上,要不便扯着莫喜怜对他如何倾心的往事嘲弄着她。

    倒是他究竟对莫喜怜抱着什么样的看法,反而没半个人追问。

    或许是因为出身花楼,大伙儿对感情缘分看得淡薄,因此这层关系到底是不是你情我愿、两心相许,却比不上此刻的相聚。

    瞧着她们一伙人笑闹成团的态度,看在不知情外人的眼里,只会当她们是群感情好的姐妹淘在谈心罢了。

    “话说回来,我觉得老天真的待喜怜姐不薄哪!瞧傅爷一表人才,比年纪一大把的景安老爷好多了。”先前与傅衡打过照面的翠翠一边吃菜,一边往傅衡险上打重。

    “你是羡慕呢?还是嫉妒?”梦钤发笑地往翠翠的脸颊上捏去“景安老爷不错了,至少待你体贴照顾,不像那戈连副将,大老粗一个,成天只会吹捧他们关外人如何强壮,说他们在山头上有多少营地都是他管着,好你全天下他最了不起。”

    “你们都有人包下来,还说什么怨呢?不用时常换客人,偶尔还有清闲时刻可以胡扯几句谈天,比我好多了吧!”一名年资尚轻的姑娘在旁驳道。

    “花铃,那是你太挑了,我听那来过几回的韩爷说过,他想包下你。”莫喜怜应道。

    “不是我挑,是那韩爷时常在关外跑生意,每回总要用大嗓门在我耳旁吹嘘他同那些关外官爷关系多好,什么马呀木头材料的都要依靠他送,他那声音老震得我头晕耳鸣,谁晓得他究竟在说什么呢?”花铃微噘起辱撒娇道。

    “你们说的是替官兵运马的贩子韩村吧?”傅衡一边啜着酒,一边温着声调搭腔“他什么时候开始也送起木材了?”

    “不清楚,记得听他说过,是卖到关外送去做弓箭吧!”莫喜怜仅是笑了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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