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无悔_二十五番外穆仲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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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番外穆仲凡 (第2/2页)

   妈告诉我,冬妮终于想明白了,她觉得她和我不合适,主动提出了离婚。

    我不相信,我觉得肯定是mama从中作梗,我问mama,她说真的是冬妮执意要走,紧接着,我看见了冬妮留的一封短信和她一直当宝贝一样带着的那枚婚戒。

    “仲凡,我终于明白,我们真的不合适。我走了,你也终于可以毫无顾虑地追逐你的幸福。仲凡,感谢你陪我度过人生中最亮丽的一段时光,真的感谢你。不要找我,既然爱不在了,那该结束的一切,就让它彻底结束吧,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寥寥数语,她就想这样让我们的关系画一个休止符,她的离开突然到,让我无法接受。

    妈说:“我没有亏待她,虽然是她要走的,可是我给了她十万块钱,她毫不犹豫地收了,可见这个女人,喜欢的就只是钱。”

    可是我知道,冬妮虽然喜欢钱,但是她最爱的,并不是钱。

    我去她云海的娘家找她,被她的母亲痛骂了一顿,她说她也不知道冬妮去了哪里,她怪我抛弃了冬妮。

    那么,冬妮一定是去了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她真的是对我失望了,她不爱我了,她想重新开始。

    只是,我却再也不能适应没有她的生活,从此,我的生活失去了亮色。

    我一直试图找到她,可是我想,她一定不会呆在云海,茫茫人海,我又去哪里去寻找我的冬妮?

    前阵子,我又怀着一线希望去了冬妮的娘家,可是仍然遭到了她母亲的唾骂,我想她的母亲也许知道她的去处,可是她是决不肯告诉我的。

    我真的没有想到,她竟然一直呆在云海。

    生活真的很会开玩笑,当冬妮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当她终于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她的身边,却有了萧骏。

    当我再次面对她,我发现我完全做不到从容镇定,我甚至没法工作,没法做其他的事情,没法正常的思考,我的方寸,全都乱了。我深切地感受到,我仍然深深地、深深地爱着她。

    4

    我想他们也许并不相爱,因为冬妮当初那么爱我,她的心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容得下别人?

    那天他们从我家离开,我甚至悄悄的跟在他们的后面,我发现,他们一起去买菜,冬妮依然那样微笑,那样边买东西边说着什么,她挽着萧骏,就像当年挽着我一样,他们像一对夫妻。

    她还是会叽叽喳喳说着什么,还是会依依呀呀地唱地方戏,还是会在紧张或不开心的时候皱起眉头,还是会兴致勃勃地做饭煲粥,可是她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再是我,这一切,已经不再属于我了。当我看着他们,看到萧骏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我的心,立刻觉得被扎了一刀一样疼痛。

    我怀着一线希望去问萧骏,我觉得他也许是因为要让我伤心才接近冬妮的,就像当年他带走佳橙一样,我希望,萧骏不爱冬妮。可是他的回答让我的心又沉入低谷,他说他爱冬妮,不会利用她和任何人赌气。

    我又来找冬妮,我控制不住自己来找她,我希望她说“仲凡,我还爱着你,我会跟你回去。”可是她没有,她似乎真的已经离开我了,不仅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萧骏带走她的那个时刻,我听见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

    从冬妮的话里,我隐约地觉察到,她当年的离开,好像真的是母亲从中作梗。

    回到家里,mama还没有睡,我径自来到她的面前,问当年是不是她逼走了冬妮。

    “你在说什么?”母亲的样子很生气“两年了,你还在想着那个女人,她一回来你就失魂落魄的,这个女人究竟有人什么好,让你这么想着她?”

    我不回答,只问:“你告诉我,当年是不是你逼走了她?”

    “对,我不喜欢她,我觉得她和你不般配,所以我告诉她最好离开,我告诉她,你喜欢的人不是她,她在你身边,你根本就不会幸福。”母亲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字一顿地重重地说。

    其实我当年就想到,一定是母亲用了什么办法,让冬妮离开。可是因为冬妮留下的短信和戒指,又让我伤心地觉得一切都是冬妮自愿的。

    母亲接着说:“可是,仲凡,你想一想,要是这个女人真的爱你,她怎么可能轻易就离开,就算是我逼走她,她不会回来找你吗?她不会给你打电话吗?她走了,就说明她根本不爱你。”

    “不,冬妮爱过我,我能够深刻地感受得到,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冬妮那样对我。”我大声说。

    “她那是看中了你的钱。”母亲说“傻儿子,这种女人你还看不透吗,她就是想借你的力量,麻雀变凤凰,她现在不是又来接近萧骏了吗?她是不入豪门不罢休的。”

    可是,冬妮不是那样的人。

    母亲问我:“是不是这个女人又来sao扰你了,她到底存的什么心呀?”

    “没有,妈。”我心思烦乱“当年我和冬妮之间正好有些误会,而你又在节骨眼上催波助澜,我当时嘱咐你对冬妮好一点,你怎么能赶她走呢?”

    母亲好像很生气,不想理我,不过,她看到我微醉的样子,大约又有些心疼,半晌,她说“过去的事情了,儿子,就让它过去吧。”

    可是,这个人,这些事,在我的心里,是永远过不去的。

    我知道此刻和母亲争辩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就重又站起身来,往外走。

    母亲在后面喊:“这么晚了,你又要去哪儿?”

    我没回答,径自出了门,我还要去喝点儿酒,我想喝醉,也许醉了,就能忘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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