刈神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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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孤波倒是没想到今日回来,有人就候在门边。

    “当然是来迎你!”花复应招来小跑堂,要他拿来干布和热茶为两人暖身。“这几个月的奔波,辛苦你了。”

    殷孤波将身上的包袱递给了花复应。“替我备间房,请人新做几件姑娘家薄凉的夏衫。”

    “歇,知道了。”花复应偏著头,望向殷孤波后头的姑娘,那身子真薄,但模样生得挺娇俏的。“你朋友?”

    “各打两盆热水进房,我要先沐浴。”没听见花复应问什么,殷孤波拉著居月直登上楼去。

    “歇,那个我…”捧著宝器望着两道登楼的背影,花复应觉得真是气馁,他怎么都不理人哪?“啧,这包袱里装的是铁块吗,沉得快压死人了。”

    “哼,果然是鬼见愁,你怎么老爱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富璟丹自后头走了过来,接过她手上的宝器。

    “干你何事,哼!”花复应哼声气,头一扭又到茶楼后边差使人去了。

    见那道红似火的背影转向后边,富璟丹嚷了一句。“啧,真绝情。”只是说归说,他自个儿不也是端著热脸贴人家的冷**哪!

    沐浴后的居月,带有一种绝透的清艳。殷孤波有些失神地看着那倩影,自屏风后头款步挪往自个儿跟前。

    “原来你住在这儿,挺气派的。”居月理了理微湿的鬓发,落坐在他身旁,那双大眼好奇地往四周转了一圈儿。

    “身子怎么样,还累吗?”

    “离开那片大漠后,到哪里都舒服多了。“她笑了笑,脸上多了几许妩媚。

    殷孤波斟杯凉茶给她。“晚上睡时,我会再来。”

    居月眼珠子溜转到他身上,两颊缀著一抹艳红。“我们这样…会不会有人觉得怪?”

    “什么意思?”许久没喝到茶楼里的茶,他倒是挺想念这儿的气味。

    “方才进门,有个很漂亮的姑娘问著你…”殷孤波不解她问话的意思。“你说复应,关她什么事?”

    “我只是觉得…她似乎很关心你。”

    “是吗,她对阵里其他人也是这样,平时大伙受她照料习惯了。”殷孤波哪里明白一个小女人的心思,只是当作如平常一样话家常。

    居月淡笑着,没有多做同应,捧起茶杯品茗,浓郁的茶香引入鼻息间,清新怡人,滑入喉头甘醇并留有余味,她至今还没喝过这么雅致的凉茶呢!

    “这茶真香,原来你都是吃这样的东西。”

    殷孤波扬起眉,那双眼有著刚具深意的火光。“你喜欢?只要住在这儿,天天都喝得到。”

    “你每天瞧见我这张脸不嫌烦哪?”

    “在大汉里,夜夜抱著睡也习惯了。”殷孤波淡淡地说,从容地喝一口茶。

    居月一听见他的话,脸都羞红了,压根儿没看见他眼里流露出的笑意。

    “这只城里别的没有,唯独稀奇古怪的东西特别多。在天子眼皮底下,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事儿都有。”

    “我若想要住在这样的地方,家里就得有座金山银矿供我挥霍。”居月知道他是想留下自己的,可是,她也该替他顾及到旁人的想法。

    “你若要留,这里欢迎你;若是想走,我也留你不得。”殷弧波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回去的路你只能独行了。”

    “你明知道我有副诡异的体质!”居月嚷了声,他摆明就是在威胁她。

    离开他身边,她能踏的路子仅有方寸之大!

    殷孤波难得地微微展露笑容,虽然不甚明显,却十分可亲。“我可以让你自己做主。”

    居月美眸微瞠,他说得倒好听,分明就是要她顺著他,哪里让她决定了?

    不消多说,殷孤波牵起居月。“饿了吧,走了大半天的路,我们下楼尝尝京城第一大厨的手艺。”

    两人悠悠下楼,一脚踩进造景恢弘的庭园里,殷孤波随即见到坐卧在穹石上的卫泱,手持波扇障日引风,引渡来的清风抚着垂落肩上的黑发,闲适模样令他浑身一僵,握住居月的大掌紧了紧。

    “你的身手,比我想像中快多了。”

    许久不见,卫泱那张含笑的俊颜仍旧深沉地教人感到恶寒。

    “你要的东西,我交给复应,要拿就找她索去,别来烦我!”

    “那么有自信?”颇具深意的笑容,实在很难让人忽略卫泱眼中闪烁的光波。

    “要就查收,要不就挑明直说。”殷孤波对他不怎么客气,向来是有话直说。

    “歇,那么久不见,咱们提起这话儿就扫兴了。没想到你还带了客人入茶楼,真是稀奇。”卫泱坐起身,端起搁在石上的茶碗吃了口茶。殷孤波冷哼一声,提步就要走,面无表情什么话也不愿多说,岂知踏出的路还未足三步,卫泱飘来的话语就令他当场脸面血色尽失!

    “我说,你当真忘了婉儿?”这个到死之前,都应当被他忘记的名字,如今卫泱竟狠狠地刨开他的心,将早被视为禁忌的名,血淋淋地挖了出来。

    入了后园的花复应,本想来唤他们食用午后小点,吃茶的时候已近,滕罡早就做好一批新鲜糕饼等著他们,却在听见卫泱说出这名时,浑身僵直,俏脸霎时变得惨白。

    “不必在今日又提起这个名!”殷孤波说得咬牙切齿,藏在心底的恨,一口气全涌现出来。

    “原来你还记得。”卫泱放下手中的茶碗,支著下颚看着他不悦的神情。

    殷孤波只是一迳地望着伫立在垂花拱门外的花复应,他将居月自身后推上。“复应,你带居月先离开,我随后跟上。”

    听见她的名,卫泱笑了开来。“真是有本事儿!这趟出去,还真给你捞了个月亮回来。”

    “去!”殷孤波脸色铁青,推了居月一把,这力道虽不怎么重,却差点让她跌倒。

    好在花复应手脚俐落,在她快跌跤时上前搀了她一把,出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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