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下气大丈夫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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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4页)

    第八章

    太子带着那一对大夫夫妇出了狄府,只是,这位都达大夫因医疗欺,以致被侍卫们搀扶着离去。

    这一场偷天换日的计划彻底成功,谁也没疑心到那位都达大夫其实是狄长风。

    但这对常清而言可是项差事,因为他得假装狄长风躺在在床上,由于他无法装扮出狄长风非常有骨感的瘦弱,他只得见不得人似的躲在房间里,只有倌莹和狄润能进来探望他。

    那可真不是普通的难挨,倌莹只在他三餐时,拿着伺候他肚子的大鱼大rou进房,每次不是对他冷嘲热讽,就是冷漠地不搭理他。虽然如此,他还是喜欢她的陪伴,所以,他都尽量延长进食的时间,虽然老是换来她气恼的瞪视。

    至于他的岳父大人—狄润,因为仍需他假扮中心耿耿的奉天走狗,所以,他每次来见常清,总是大声“逆子”、“不肖子”地骂。其实,他脸上是笑嘻嘻的,生龙活虎地拿着一支笔“贤婿”、贤婿”地写着。这种笔写的还挺累人的,刻画司狄润却乐此不疲。

    其余时间,他都读着梦蝶给他的一本手抄本—《黄石奇经之奇门遁甲篇》。

    “原本师父给的那本《黄石奇经》已经被我烧光了,不过,本姑娘有过目不忘的惊人天赋,所以,我把他写出来,你好好读,对你有好处的。”

    想到她那不可一世的得意样,他就不禁莞而,翻来手上的书,他专注地读着。

    这本书相当有趣,所谈的也相当精深,可说是旷古奇作,难为对此一窍不通的梦蝶能一字不差地将它死记下来。

    “叩!叩!”

    常清搁下书,看了看时间,他知道是倌莹送晚餐来了,马上用狄长风的声音唤道:“近来。”人早已迫不及待地坐在椅子上。

    倌莹拿着重重的食蓝跨进门来,关上门,她默然地走到主边,大力地将食蓝放到桌上“吃饭了。”她烦躁的说。

    常清挑起眉头,怎么了?“他轻声问道。

    “没什么。倌莹马上否认,开始将蓝中的食物取出来放到桌上。

    常清仔细地瞧着倌莹脸上的不安及不断游移的目光,他才不信她:“说谎。”

    倌莹全身一颤,随即淡然地说:“你是太闲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常清严肃地看着她:“不要瞒我任何事,我已经决定跟你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这教倌莹如何不感动,虽说她无法搞清楚他对她是否真心实意,但,此刻她=宁愿相信他是真心的。热泪盈眶,她沮丧地坐下,叹气的道:“今天,是第六天了。”

    此话说得常清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什么?”他只好楞楞地问。

    倌莹吸口气:“明天,丰化真就要来接我回奉天宗了。”

    “什么?”常清站起俩“你为何不早说?”

    倌莹耸耸肩:“七天就是七天,告诉你就能变成八天吗?”

    “至少可以准备呀!”他嚷着。

    “准备什么?”她嘲讽地看着他“我们又逃不了,难道准备大家一起死吗?”

    “不是。”挫败地喊道。

    “那早说与晚说就没差了。”倌莹下结论地道。

    常清大大叹了口气,算了,不跟她争,他是个好男,是不与女斗的。

    “既然如此,我明天跟你回奉天宗。”常清下决定。

    “你疯了?”倌莹惊呼。常清笑着摇摇头,对他的这个主意感到很满意:“我怎能任你孤单地在那边,而且,‘哥哥’照顾meimei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况且,丰佑平能拒绝我这个大舅子入教吗?”

    “你要图教?”倌莹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好不容易恢复后,她挖苦地道:“我记得‘大哥’不是一向很不欣赏奉天宗的所作所为吗?”

    “此言差矣。”他摇头“经过爹的一番谆谆教诲,我想了好久,我发现奉天宗是顺乎天意、为民立命的,以前我错了,现在想弥补,我想在神的脚下工作。”他大声告白,不是为了解释给倌莹听,而是为了讲给门外那个混入狄府的耳目听。

    倌莹瞪着他,默默地不吭一声。

    常清微笑地与她对视,但竖起的耳朵却在注意着外头的动静,一会儿之后,他才真正放心了,他指了指外头,用食指和中指做了个走路的样子,告诉倌莹…偷听的走了。

    “谆谆教诲?”倌莹摇着头,而后大吼“你连这种话都编得出来?当真是户得不耐烦了。”

    “你狠喜欢我吧?”常清笑盈盈地看着她。

    “什么?”倌莹倒抽一口气。

    “不然,你何必如此在乎我是生是死?”他像老鼠偷到油般,开心极了。

    “你去死好了。”倌莹老羞成怒地喊,转身就往门口去。

    “倌莹。”他叫住她。

    “干嘛?”

    “无论如何,明天我都会跟着你,如果你放我鸽子,你也一定会在天屿见到我,你自己看着办吧!”

    倌莹气得牙痒痒的,不置一语,继续往外走。

    “倌莹。”

    她停下脚步,等着。

    “我现在活得非常认真。”他正经八百地道。

    倌莹继续等着,等他惊人之语,但只听到他大坑卩颐的声响。“还有呢?”她终于忍不住了。

    “没有了呀!”伴随常清大口喝酒的声音。

    什么嘛!她大力拉开放门,气冲冲地踏步而去。

    他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现在活得非常认真?她一点也认为他认真,他全身上下可以说没根认真的骨头。

    慕容伯母说他很精明能干,他哪里精明了?只有在整人的时候;他哪里能干呢?只有在他想获利的时候。

    其余时间,他是个吊儿郎当、讲话不经大脑的蠢蛋。

    天可怜见,她是中什么邪?怎么会爱上这个男人?

    这也是常清所疑惑的这个固执不知变通,脑子又乱七八糟的女人,怎么会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

    吃了晚饭,打着满足的酒嗝,常清满足地小了。擦擦嘴,他走到窗边坐下,看着满月,他思量着明天可能发生的情形及应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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