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看着办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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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3页)

    第十章

    床很大。

    天宫会一役后,慕朝阳嫌家里秽气,不但家仆佣人过半是新的,就连家-用具也都更了新,更遑论他新房里的摆设了。为了配合他高大的身躯,这床大得足足可以同时躺七、八个野孩子在上头滚翻。

    虽然床很大,可此时的童雅惜却只觉得床太小。

    他贴近着她,近在咫尺,她又羞又怯、又恨又恼,却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将她的双手反缚着绑在床头边柱上了。

    “干么绑着我?”

    她用细细贝齿咬着樱唇,一脸的怏怏不乐,却不知她这样的动作,只会更燃高他早已闷烧满腹的火。

    “谁让-太会逃跑,又善使『暗器』。”他坏笑着。“所以,我不能不防。”

    “你听过有哪个新娘子洞房花烛夜时,是让新郎倌给绑着硬上的吗?”她故意讥讽他。“这事儿若传出去,你不怕丢了你街头小霸王的脸?”

    “这是咱们闺房里的私密事,除非-说我说,谁会知道?而-…”

    他伸出生着薄茧的长指头,摩挲起她柔嫩脸颊,惹得她一阵颤栗。“会把这事儿告诉人吗?还有,小雅惜,-放心吧,我对女人,从来不用硬上。我会让-求我的。”

    “你省省吧!”她冷哼着。“我是会求你,只会求你放开我。”

    “-要什么我都可以允-…”他笑得一脸无赖。“就是这一点我不能。别忘了今儿个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谁让-自己刚刚在外头和我拜了天地。”

    “和你拜天地只是为了松懈你的戒心,好哄你上当的。”她恼恨地挣了又挣。

    “所以说呢,”他笑。“这叫整人者人恒整之,-是咎由自取。”

    他笑得既坏又邪气,边笑还边将脸俯低凑近。

    “你想干么?”

    她慌得又缩又退,宁可继续和他唇枪舌剑,也不愿去想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

    “好问题!-认为我想干什么呢?”

    “如果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是在提醒我,如果想防-咬舌自尽,那么在碰-前,该先吻-喽?”

    “你敢──”

    话刚出口她就知道说错了。这世上,怕没什么是街头小霸王不敢的。果不其然,他用热唇吮吻住她的声音与抗议,她的双手没能作用,腿也让他给压住了,她只能使劲地摇头。

    可在平时他就已经不太搭理她的抗议了,更何况是这种时候?那个在她身上因着爱欲而野蛮、贪婪的男人,他饥渴的目光、手及唇,都宣示着要她的决心,她在他身下的挣扎,只会让他更想占据到底。

    他的胸膛绷紧,身体灼热,强烈地控诉。

    吮吻了她的唇后,他偏头在她白皙的颈上添咬,吻她雪般柔润的玉肤,啃她细致的纤肩,吮她诱人的锁骨,每个动作,都像是要将她给生吞入肚。

    她的决心和反对,在他热烫的舌尖四处撒野之后,慢慢溃不成军。她的身子,很快地和他的一样,炙热如火,软烫如泥,甚至因着不知名的渴望,而微微颤抖着。

    蓦地,他发现了一、两颗冰凉的水珠子迸现。

    她哭了。一颗颗圆润晶莹的水珠,串成一条清溪,横亘在两人之间。

    她原以为她的眼泪会和她的摇头一样,无济于事,却发现他突然停下了动作,将他的额头抵紧她的额心。

    他的汗和着她的泪落在两人之间。她知道他是死命苦撑着才能够停止的。

    “干么掉眼泪?”他的语气中满是不耐烦和强抑着的yuhuo。

    这女人还真难搞定。通常别的女人都是这么吻了吻、亲了亲就没事了,怎么可能还会掉眼泪?

    他已经开始想象着她有多甜蜜、多销魂,他想要将自己像个结了茧的蚕,安置在那柔软隐匿的深处;他有满腔的激情,寻不着出口,他想要她,想得都快要疯了…

    可他做不下去,因为她的眼泪。

    她半天不说话,眼泪却没停止。

    “别骗人说-不想要。”

    他的用词依旧泼蛮,只是嗓音已经降低,甚至有些像是低声下气。“如果-怕疼那大可放心,我会尽量温柔的──”

    她摇摇头,打断了他。

    “别净是摇头,-不出声我又怎么知道-想要什么?”

    他咬咬牙想揍人了。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良久之后,她才红着脸挤出了软软怯怯的嗓音。

    “你忘了说一句话了。”

    “哪句?”他横眉倒竖眼了。

    拜托!有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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