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之吻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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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她还陷在之前的恐慌中,连睡觉都害怕得呓语。

    “该死!”他没想到会造成如此反应,但那几次的快感确是诚实地让他明白,她有多能令他满足。

    “薇儿,乖,没事了。”他轻声安抚她。

    钟可薇终于不再呢喃低语,而是睡得更沉稳,同时还亘往他身上靠,栖息于他所提供的温暖胸膛。

    。--。--。--

    晨间的阳光射入室内,钟可薇全身泛着酸疼,缓缓地清醒过来。

    室内熟悉的摆设令她安心,当她转头一看,却看见睡在枕边的上官任阳,这时她才想起昨天的事,以及他对她所有过分的占有。

    熟睡的脸庞下巴冒出一些胡渣,这样的他显得狂野,特别是他散乱的头发,为此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为他拂开落在眉间的发。

    这样亲昵的举动只有枕边人才会表现,她想起床进浴室洗澡,身子才轻转动,马上被上官任阳一个翻身,整个高大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害她倒吸口气,生气地想要推开他。

    “任阳…你好重”….”她都快没气了。

    上官任阳像是没听见地咕哝一声,将脸埋进她的颈项间,全身的重量几乎要将她给压扁。

    “你快起来!”钟可薇的语气不自觉地加重,手也在他背后槌打。

    上官任阳总算有了反应,他睁着惺忪睡眼瞄了她一眼,而后继续入睡,没有察觉到她的火气。

    老天!他难道不晓得再这么压着她会断气?最后她气不过地在他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你干什么?”上官任阳睁开眼,不甚高兴地问她。

    “我要起来!”

    “可是我还想睡。”

    “那是你的事,麻烦你先翻个身,我快没气了。”她柜佩服自己还能理智地跟他说话。

    “是吗?好,那去洗澡吧。”说完他翻身放她自由,在她荽起床时,告诉她:“我们一起洗。”

    “什么?”他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说错了什么吗?夫妻之间一起洗澡本来就是正常的事。”

    为了怕他昨晚的暴行又出现,钟可薇不敢太明白拒绝,拉开棉被时,手腕上的瘀红更明显。

    “痛不痛?”见她盯着手腕,他轻声问着。

    她不只手腕痛,身上全部都痛,像是要散掉般的难受。

    上官任阳见她不出声“不要再惹我生气了。”只要他一失去理智,常是诉诸暴力,但他永远不想伤害她,更何况她还是他的妻子。

    “你是什么童思?”昨晚她几乎没开口说话,她不晓得自己是哪里错了。

    “离婚!永远不准再提,懂吗?”他的眼神如此坚定,宣射人她心中。

    别开脸,她不想做出承诺:

    “上官家规定不能离婚是吗?”记得他是这么说的,而这或许只是他得留住她的理由。

    “我不会离婚,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肯定又直接的回话,同时也告诉她,在他心中她是有分量的。

    “你确定?”

    上官任阳温柔将她拍起身,不理会她的抗议,两人赤裸地一同进入浴室。

    。--。--。--

    一个钟头后,他们已坐在客厅,上官任阳告诉钟可薇:“等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

    “那离婚…”

    她还没讲完,他粗暴的语气又出现。“我说过不准离婚,上官家没有离婚这种事。”

    安静地闭上嘴,钟可薇本想回公司一趟,不过想想又随即作罢,还是先解决好他们之间的事,否则她也无心办公。

    吃过早餐后,上官任阳开车载她出门,一直到一楝独立的洋房前车子才停下。她不明所以地转头询问他:“这是哪里?”这儿离他们住的地方有半个钟头的车程,她从未来过这里。

    “下车吧。”上官任阳率先离开车子,伫立在洋房前,似乎是沉溺于回忆中。亘到他感觉到她的靠近时,他才回过神牵她的手“—起进去吧。”看来这间房子是他的。

    一入屋子里,她马上被里头的景物给震慑住。墙上挂满照片,那是一位她不认识的女子。她的笑颜像是阳光,如此开怀的笑容她还不曾有过。

    钟可薇挣开上官任阳的手,不由自主地走向前,她想更仔细地看个清楚。只是她没想到照片里那灿烂笑容的女子竟是他口中的水莲。

    原来她就是水莲,人如其名,洁净的脸上有着莲花般的脱俗气息,更有一股高雅的气质,难怪他会如此迷恋水莲。

    深深地被照片中的人给吸引,她一张接着一张地看着,最后她在一间房里见到更大的震撼,同时上官任阳也随她进入。

    “讶异吗?”那张照片是他和水莲高中毕业时拍的,为此他还要人将照片放大,永远摆在房间里。

    那时的他们只有十八岁。

    “你们认识九年?”她还不晓得水莲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十年,整整十年。”高中正是他们相遇的开始,也令他一头栽进爱情里,享受两人世界的甜蜜。

    十年?,钟可薇有些颤抖,他们有那么深厚的情感存在,而她竟无情地要他磨灭掉那段感情。

    “她什么时候过世的?”

    这个问题触痛了他的伤口,只见他愣了几秒。

    “二年前。”上官任阳柔情地望着水莲。

    “她有先天性心脏病,一直以来她总是靠葯物控制病情,没有…天可以离得开葯物,若是别人或许早向病魔投降了,她偏偏就不!她告诉我,她觉得她的人生还太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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