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_卷一百七十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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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百七十六 (第6/10页)

府。改任淮南转运判官,兼做淮西提点刑狱、提举常平官。论说金国有必定灭亡的趋势,宋朝最好静待以观时势的变化。因此上奏论述防备边患的四件大事。恰好遇近臣有主张与金相战的人,军队于是出击,金兵因此攻破蕲州、黄州。调任浙西提点刑狱,兼任镇江府知府。迁升起居郎兼任国子司业,兼任国史编修、实录检讨官,兼任侍讲。不久,迁升宗正少卿、秘书监,代理工部侍郎,都是担任兼职。

    理宗即位的时候,乔行简赠送书信给丞相史弥远,请求理宗效法孝宗行服三年丧期。应诏令上疏说:

    “寻求贤才、寻求佳言二个诏令的颁布,果然能够如实地坚守最初的意思,广泛地征求而寻求实际的利益,那么人才就会振兴而求治的根本就会树立,国家的权威就会扩张而jianian臣坏人就会销声匿迹。我暗中观察近来发生的事情,似乎不是这样。自侍从到郎官共多少个人,从监司到郡守共多少个人,现在所推举的贤能、有才有识的士大夫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了,陛下大概曾经选择其中的几个想召录采用他们。只要是朝廷内外不论大小官吏密封奏折上疏,有的忠直,有的曲徇,有的切中要害,有的泛泛而谈,各种各类,无所不有,陛下也曾经选择一二件看启并按上面奏请的去做,又对此进行褒奖、赏赐。而天下众人终究还是怀疑陛下只是徒具形式而已。

    “大概因此而被召用的人,不是长期不愿做官是决不会答应被召用的,就是年老岁暮因而是决不可能被召用的人。那些高风亮节,早就闻名遐迩,主持正义,不阿谀奉承,廉洁、耿介,cao行有守,处事有主见的人,虽然议论荐举的人很多,却本来就没有选择而召用他们。那些所给予褒扬和奖赏的人,往往都只是支末小事,不关系到天理、治乱,粗略地论述古今之事,只是没有相互抵触的事情,然后选取它以表明我有听从、接受的意思。其实,各种意见中间难道没有深忧远虑、高见卓识超出一般众人的议论,或忠诚、正直之言有补益于圣上的智慧的奏文吗?只是一直没有听说被采纳而加以使用的。

    “自从陛下即位到现在,班列朝中的大臣,率兵在外的将帅,有的因议论弹劾离职,有的因为自己请求离职归乡。其中,有的人因为一技之长而闻名于外,有的以言语文章匡正朝政,天下不知道他们所犯的罪过及其原因,只是看到了他们被放置不用,处于闲散境地,悠闲地来来往往,或聚或散,甚至被废弃罢免而剥夺职务,削职夺位而被流放,都以为陛下是斥黜善良的官吏,不喜欢忠直的言论。离职而去的人于是因此而得到了好的名声,而朝廷则因此而受到了诽谤,为什么会导致这样呢?寻求贤才的言路应当广泛而不应当狭隘,听取臣民呼声的言路应当放开而不应当堵塞,国家的治与乱、安与危,都是因此而引起的。”

    又说:“敬奉天命,伸张士气。”当时理宗皇帝迁移御座于清燕殿,乔行简奏道“:希望皇上能够谨慎一些。”又说“:众多贤才刚刚集中,希望不要因为济王议论有不同的意见,以致人心涣散。”升任兼职侍读,兼任国子祭酒、吏部侍郎,任礼部尚书、刑部尚书,拜为端明殿学士、同签书枢密院事,进升为签枢密院事。

    太后死了,乔行简上疏说:

    “过去,陛下宫廷的一举一动,都有禀告承请。小人即使有蛊惑人心、干预政事的打算,还是有所顾忌、害怕而不敢去做,现在,哪能保证小人又不萌生这样的心事呢?陛下又哪能保证自己的圣贤之意而没有稍许的任意妄为呢?陛下是天下的君主,应当勤勉建立起皇帝的权威,一心一意地循例处理天下的公务,而不应怀私心被小人的行为有所误导。

    “凡是这样做的小人,都是皇亲国戚之类的至亲,受宠佞幸的大臣,奔走传令于宫中的宦官等人。他们在外面掠取货物钱财,在朝中破坏法纪纲常。对上欺骗陛下的聪明圣断,以致招来天下的怨恨诽谤,对下扰乱官府的法律公道,混乱了民间百姓们的是非曲直。如果放纵他们,不予制止,那么,发展的趋势一定会导致假借采纳别人的言论而伤害善良之士,虚设众人的赞誉而提拔jianian险小人,借口接纳忠言、效法勤政的意思而实行自己阴险、阿谀奉承、争宠的目的。天长日久,日积月累,气势日益扩张,皇上的威风与势力,就会被窃取、玩弄而还不知道。

    “陛下现正在服丧期间,越是应当警惕防备,后宫与朝廷之间既没有严格的法律约束,妃嫔、侍御等人与过去相比增加了很多,陛下现在正当青春的年华,血气方刚,居处于容易放纵声色的地方,万一在这个方面不能自我克制,一定会对皇上的德行造成很大的污损。希望陛下常常对此加以警惕、反省。”

    又论就火灾听取寻求意见,请求挑选其中切中要害的吩咐外面实行。又论说许国不应当更换文资,其中值得忧虑的有五点;郑损不应当担任蜀地的将帅。

    又说“:时青这个人,作为官,是国家的节度使,作为人,是国家边陲之地的大将,突然间被李全所杀,一定是怀疑他始终被我们所用,怕发生肘腋之变,所以在事变发生之前而除掉了他。我的意思是军队中间一定有对此愤慨、思量奋起有为的人,不如趁这种状况在淮阴一军中选拔优秀的人才以掌握好军队,然后明确地指出杀害时青的人的姓名,判处他死刑,对时青追加封赏,那么,军队中的势力就会自然分解,而我们就可以凭借这一点以驾驭它们,那么我们就可以减损jianian恶之心而保存我们的主体。不然的话,专横跋扈的人专擅滥杀而不敢处他死刑,有功的人被杀而不敢申诉,他们知道朝廷一贯使用柔弱的法道而不敢实行果断的威严,谁敢保证这样而不会有人接连地效法呢?那么,这样值得忧虑的人,就不仅仅是李全一个人了。”

    又说“:山阳民众散去,钱财耗尽,不是凶残之贼长久安居的地方,应当夜以继日地准备讨伐之事。扬州城邑坚固,威势雄壮,驻此足以坐镇全淮之地,这些凶贼未必没有窥伺掠取的打算,假如被他们占领,那么淮东就全部不属于我们所有,不可不事先为此考虑。”又请求以重兵屯守驻防沿海一带,对内可作为吴越之地的屏障,对外可以作为南北分界的界线。

    又议论说:“李全围攻泰州,围剿他的军事行动不可松懈。这个贼首气质相貌跟一般人差不多,未必有深谋远虑和长久的打算,仅仅是剽悍凶猛,能够称雄于他们的党羽之中。况且,他们驻守泗州之西城就失掉西城,驻守下邳就失掉了下邳,驻守青社就失掉了青社,既而又投降北方蒙古,真可谓是败军之将。十年的时间内,从贫穷的白丁到富贵的三孤,功劳很少,报赏很多,反而忘恩负义,这是天理人情都感到愤怒而不能容忍的,希望决断,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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