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3/6页)

    这真是一场艰难的对话。我试着对埃里克解释他的职位，他在Fangtasia的所有权，他的企业界，但老实说，我没有足够的知识完全向他汇报。

    “你对于我所做的懂得不是很多。”他准确地说。

    “好吧，只有比尔带着我才去Fangtasia，如果你要我做些什么他也会带着我。”我用梳子敲着前额。白痴，白痴！

    “我怎么样才能让你做些什么？我能借这个梳子吗？”埃里克问。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看上去在深沉思考。

    “当然。”我说。

    我决定先不理他的第一个问题。我把梳子递给他。他开始梳自己的头发，这使胸部所有的肌rou都开始跳舞。哦男孩。也许我现在应该回去洗澡，不知道水冷了没有？我冲进卧室拿了一根橡皮筋尽可能的把头发紧紧地扎成一个马尾，在脑袋上盘成一个发髻。我用另一把最好的梳子把它梳得非常光滑，摇动我的脑袋确保我把它弄到了正中间。

    “你很紧张。”埃里克在门口说，我尖叫。

    “抱歉，抱歉！”他匆忙说。

    我瞪着他，充满怀疑，但他似乎很真诚。如果是埃里克他自己，肯定会笑。但事实没有。你知道如果是和他在一起的话。

    我听见前门的敲门声。

    “你待在这。”我说。他似乎相当担忧，然后坐在房间拐角处的凳子上，就像一个好小伙。我很高兴在这前一晚捡了些丢弃的衣服，以至于我的房间看上不并不是那么私人。我穿过起居室去前门，希望没有太多惊喜。

    “谁在那？”我问道，把耳朵贴在门上。

    “是我们。”Pam说。

    我开始转动把手，停了下来，然后突然想起他们不能进来吧，我打开门。

    Pam有苍白的头发，就像木兰花瓣一样白。比这更甚的，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年轻的郊区家庭主妇，在幼儿园有份兼职。

    虽然我不知道你会怎样想象你的孩子在Pam手下被照料，我从没见她做过非常残忍或恶毒的事。但她肯定是认为吸血鬼比人要好的。她也很直接，从不婉言。我确信如果Pam看见一些对她必要的残忍情节，她会不择手段。她似乎是个优秀的二号人物，而不是那种野心勃勃的。如果她想要有她自己的欲望，她会一直很隐蔽。

    他虽然没有超过五英尺七，但每一寸肌肤（除了他的脸）都被错综复杂的纹身覆盖着，简直是把他的艺术全部体现在他的皮肤上。Pam说它们是那种日本小混混流行的纹身。Chow只是在有时候的晚上担任Fangtasia的酒保，其他时候则是围绕在保护人周围。（这是吸血鬼酒吧唯一的目的，让普通人类感到他们走在荒野处也有保镖陪伴。这是非常有利可图的，比尔告诉我。）

    Pam穿了一件蓬松的乳酪色毛衣以及金黄色的针织裤子，Chow穿着他一贯的背心和运动裤。他很少穿衬衫，所以Fangtasia的赞助人能够通过他的身体艺术盈利许多。

    我叫来埃里克，他缓慢地穿过房间。很明显他很谨慎。

    “埃里克。”Pam说，当她看见他。她的声音充满救济。“你还好吗？”她的眼睛焦急地紧紧盯住埃里克。她没有鞠躬，但深深点了一下头。

    “主人。”Chow说，鞠了一个躬。

    我尽量不去太关注我所看见的和听见的，但我假设在这三者之中是不同的关系。

    埃里克看上去不太确定。“我知道你。”他说，试着让这听上去更像陈述而不是提问。

    另外两个吸血鬼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为你工作。”Pam说。“我们对你忠诚。”

    我看是走出房间，因为他们要谈论一些吸血鬼之间的秘密事情，我肯定是。如果这里有什么我不想知道的，那就是更多的秘密。

    “请别走。”埃里克对我说。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害怕。我僵住了，回过头去看他。Pam和Chow都越过埃里克的肩膀瞪着我，他们的表情都很不同。Pam看上去几乎是很有趣。Chow看上去公开不赞成。

    我试着不去看埃里克的表情，所以我可以无愧于心地离开他，但这不太起作用。他不想和他那两个伙伴独自离开。我深深呼出一口气，胀起我的脸颊。好吧，该死。我沉重地走回埃里克身边，等着Pam。

    另一阵敲门声响起，Pam和Chow都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作出反应。他们都作出理科开战的姿势，吸血鬼在某种程度上真是非常，非常容易受惊。

    他们的尖牙露出来，手像爪子一样弯曲着，他们的身体都全面戒备。围绕他们的空气似乎要发出噼啪响声。

    “谁？”我在门的右侧说。我得装一个窥视孔了。

    “你的哥哥。”詹森直率地说。他不知道他没有直接走进来是多么得幸运。

    某些事情让詹森变得心情很不好，我怀疑有谁和他在一起。我几乎是要立马打开门。但我有些犹豫。最后，我感到自己有点像叛徒。我转向Pam，沉默地指向大厅处的后门，做了一个打开——关上的手势以便于她不会曲解我的意思。我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个圆圈——在房子周围，Pam——指着前门。

    Pam点点头跑下台阶去房子的后边。我没有听见她下台阶的声音。太神了！

    埃里克离开们。Chow在他的前面。我同意。这正是一个下属应该做的。

    不超过一分钟，我听见詹森怒吼着离开了大概六英寸的样子。我震惊地跳到门边上。

    Pam说：“开门。”

    我摇晃地把门尽可能打开，看见詹森被Pam拽着手臂。她毫不费力地拽着他腾空了。尽管他连打带踢，还是没什么用。上帝保佑他。

    “你是自己来的。”我说，瞪着眼睛。

    “当然，该死的！为什么你让她弄着我？让我下来！”

    “这是我的哥哥，Pam。”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