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起风时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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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9/9页)

    “你这消息正不正确呀?天哪!伯新怎会养出这样的女儿,丢人现眼嘛!罗家孽种,呸!”朱爱莲的兴致已经沸沸腾腾的,燃烧成唯恐天下不乱的幸灾乐祸了。“你快说,那女的还说什么?叫什么名字?”

    “叫李什么来着,李——哦,对了,李芝茵。”洪燕湘高兴得又是一拍手掌“人家那个李小姐,早就要结婚的,孩子都有一个了,就为了罗伯新那造孽的女儿,一直拖到前一、两个月才结婚,可是呀!那个圣女还不肯放过人家的丈夫,结婚当晚就把人家的丈夫给勾引出去了。”

    “嗳哟!天底下有这种事?怎么寡廉鲜耻到这种地步,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

    “结了婚,那李小姐过的简直不是人的生活。

    她的丈夫,叫罗伯新那个狐狸精女儿勾引的,话都不跟李小姐讲一句,李小姐也是够可怜的,把陶扬和那狐狸精的花边新闻,拿到她丈夫面前,目的也只是想透口心里的气,没想到你猜怎么了?挨了顿打。”

    “这男人怎么贱成这个样子?狐狸精和老婆,他分不出好坏呀?我要是那李小姐,我早就带孩子走了,还跟他磨菇什么,唉!反正呀!这世界,有男人就有狐狸精,这种无耻不要脸的,真是防不胜防啊!”“说的是嘛!李小姐也是命苦,人长得挺漂亮的,比罗伯新那没廉耻的女儿,不知要强多少倍,哼!命苦就是命苦,狐狸精就是有股子闷sao,怎么也斗不过她的。”

    “她就任她丈夫跟伯新那个孽种混下去呀?”

    “有什么办法?给狐狸精迷住了,你能怎么样?只有打麻将,能忘掉一点是一点。”

    “这个没廉耻的丫头,我看得治治她。”朱爱莲咬着牙,在心底盘算着。

    “所以我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嘛!你、我——”洪燕湘扳起指头,数钞票似的:“丹妮,再加上受害最深的那位李小姐,我们四个,还怕治不了那sao狐狸?”

    朱爱莲斜吊着丹凤眼,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嗳呀!有了。”

    “怎么?快说出来我们商量。”洪燕湘急迫的追问。

    “我问你,陶扬是不是当真叫那sao狐狸迷住了?”

    “迷个鬼!陶扬我还不清楚?女人他那回不是见一个泡一个?你当他泡什么?还不是泡个新鲜,新鲜能维持多久呢?他身边的女人,随便一捉就是一把,罗伯新那女儿长得是什么天仙美女?陶扬会迷她?顶多了不起玩个三两天,新鲜玩够了,什么也都忘了。”

    “你有把握陶扬是玩她的?”

    “爱莲哪,我看你是愈老愈倒着长,你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人没碰过?闭着眼睛你也该猜到,陶扬是不会对罗伯新的女儿认真的呀!”

    “好,再好不过,今天一号是不是?”

    “是呀!一号。”

    “三号宝宝生日,我要伯新无论如何叫他那狐狸精女儿回来。”

    “干嘛?”

    “我看你才是倒着长,这点联想力你都没有?”

    “你是说——”

    “你把那个演rou弹的丹妮,还有李小姐约来,另外,陶扬也找来,就告诉他宝宝生日,凑牌角,别的不要说,哼!到那天,人都到齐了——”

    “嗳哟!爱莲,我还真冤枉你了,我看我才是倒着长呀!”洪燕湘聪明的意会到了,兴奋的往朱爱莲肩上一拍“聪明、聪明,哈——我们四个,啧啧,连台好戏,精彩之至,佩服佩服。”

    朱爱莲得意的丹凤眼都竖了起来。

    “人都约得到吧?”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到了那天,叫伯新那阴阳怪气的宝贝女儿来个四面楚歌,哈——”

    两个女人笑得屋顶就差点没震下来,罗伯新带着笑脸从楼梯口下来。

    “什么四面楚歌呀?”

    两个女人很有默契的收敛了笑声,朱爱莲紧张的凶着脸问:“你下来干什么?我们女人聊女人的事,你还偷听不成?”

    “我什么也没听到。罗伯新仍然陪着笑脸:“就听你们笑着说什么四面楚歌。”

    两个女人放心的打了个眼色,洪燕湘拿起皮包,识时务的站起:“好了,太晚了,我得走了。'’

    “再坐会儿嘛!”打心底厌烦这个女人。不过,当着朱爱莲的面,罗伯新不得不应付应付。

    “不了,王胖子那边还有牌局等着我哩。”

    “那就不送了。”朱爱莲使了使眼色:“把人都约齐了,可别漏了。”

    “晓得了,你放心,交给我,一个也少不了。”

    洪燕湘走了,朱爱莲挨到罗伯新身边,拿掉罗伯新的报纸。

    “宝宝睡了?”

    “睡了。”伯新又拿起报纸。

    “伯新,宝宝生日那天,叫若珈也回来。”

    “咦,怎么?你不是最不愿意她回来吗?”

    “宝宝生日嘛!”朱爱莲又一把抢下罗伯新手中的报纸,说“平常大家闹闹意见,不过,终归是一家人呀!又是宝宝生日,回来聚聚,热闹热闹,也是应该的。

    “怪事,我那天打电话,叫她在宝宝生日那天回来,你听见了,还直嚷着叫我再拨电话过去,要别回家,怎么今天你又改变主意了?”罗伯新疑惑的看着太太。

    朱爱连生气了,报纸一摔:

    “你少跟我-嗦,改变了主意,又怎么样?宝宝生日,我爱叫她回来,你就照着叫她回来,我可告诉你,到那天,我要是没有见到若珈的影子,你就给我小心一点!”

    说完,猛一扭头,扭着**上楼去了。

    坐在沙发上,罗伯新愈想愈不对,朱爱莲今天的态度,从来没有过,若珈搬出去好几年了,就连过年时,若珈回来,她都摆脸色,何况,不过是小孩子的生日。再说,宝宝又不是第一次生日,往年宝宝生日,她从没有这般热络过,今年是怎么了?前两星期前,为了打个电话,顺便叫若珈回来,她还摔了好几只杯子,洪燕湘来了一趟,她才走,主意就变了——

    四面楚歌——?

    罗伯新想起下楼时听到的几个字,再前前后后想起两个人见了自己,笑也停了,神色也不对,这莫非——有什么名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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