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淘气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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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门坐了进去,驶向道路时,才让眼泪流下。

    她不喜欢区薛琳曾是慕林的“伴”,也不喜欢听见慕林幼年的经历,更不喜欢有人点出“真相”!

    她“失去”一个“朋友”,也正经历一份无疾而终的情感煎熬,偏偏她早已视慕林为命定中的男人。

    突然,她的手机响起。

    “喂。”她下意识地应道。

    “妳在哪里?”慕林的声音从手机的一端传来。

    “路上!”她赌气地说。

    “路上?什么路上?妳忘了我会去接妳吗?”慕林吼道。

    “那你在哪里?”她一副事不关己地反问,仍沉浸在先前的抑郁之中。

    “我在妳家门口。”他也很不高兴。

    “我等了你二十分钟都没看见你,所以先走了。”她懒懒地回答。

    “那妳可以打电话给我呀!”他质问她。

    “那你为什么不打给我?”她再度反问。

    “我被一些事卡住了,还有…乱七八糟的人,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是事卡住你,还是人卡住你?”她的神经变得敏感起来。

    “妳是什么意思?”他听出她语气中不该有的质问。

    “你只管回答我实话。”

    “妳有心找碴吗?”他吼开了。

    果然有“病”!可悲也可怜。真是应了中国人的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飞机要起飞了,你若再不赶来,就不用来了。”她冷冷地说。

    “葛风蝶,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至于飞机,我们可以搭下一班。”

    “是的,你可以搭下一班,但我会准时搭这班班机走!”话落,她收线。

    慕林气得原地跳脚,一路往机场急驶。

    该死的区薛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出门之前和他东扯西扯,弄得他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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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风蝶一到了机场,立刻听到航空公司的广播“各位旅客,飞往法国巴黎九四九班机因空桥调度,将延误一小时起飞,造成不便,请各位旅客谅解。”

    这时,慕林冲进机场,正巧看见排队准备登机的葛风蝶退了回来,他上前拉住她“不要反抗,和我到一边谈谈。”

    葛风蝶因惊吓而逸出的惊呼倏然而止,任他拉着自己到一处安静的地方。

    十分钟后,他们到了一间由航空公司为慕林这种超级贵宾所准备的房间里。

    这时他才放开她,炙焰般的烈火已为幽冷的眸光所取代“妳这么匆匆离去,很不成熟。”

    “老船长只有让我护送他老人家回去,不是吗?再说,他走了,我们的医病必系也就不存在了。”她刻意划清界线地说。

    “可是妳我都同意为老船长做这最后一件事,他是我们共同的责任。不是吗?”他质问道。

    她不语。

    的确,之前是如此的,可是她受到区约书的影响,她在生气,生自己的气,也生慕林的气。

    “我可以知道在我来之前的二十分钟,发生了什么事?”他觉得事情绝不是表面上那么单纯。

    她不想说,说出来怕丢脸,只会证明自己是个善妒的女人!

    “不想说?!”他逼道。

    她仍不语。

    “那好,从现在开始,我们放下一切负面的情绪,只为一个目的,就是将老船长带回阿尔卑斯,可以吗?”他就像个成熟的男人、专业的医生,正视问题并解决问题。

    她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好。”

    “那握个手吧。”他又说。

    “为什么?”她讶问。

    “表示放下恩怨,不计前嫌。”

    “这么做好像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她觉得别扭。

    “我是没有,可是妳的脸上写着『有』这么个大字。”他在窃笑。

    “胡扯!”她抗议道。

    “那妳为什么这么生气?”他又将问题绕回去。

    “你不是说放下一切,只为老船长的事而在一起的吗?”她又问。

    “没错,但总不能让我一路上看着一张美丽却似苦瓜的脸吧?”他故意激她。

    “你才苦瓜脸呢!”

    “我是西瓜。”他浅笑地比喻着“大部分的人看到我,就会感到解渴与清凉。”

    “所以女人才会全沾上来!然后--那个--”她很想说“宽衣解带”,但却咬住唇办,没有脱口而出。

    “原来妳是在嫉妒!哈哈--”他放声大笑。

    “别往脸上贴金。”她试图阻止他狂放嚣张的笑声。

    “是不是区约书那家伙说了什么?”他马上猜道。

    “我又不只认识他这么一个男人!”她马上否认。

    “也许。但我到妳家之前,那个男人刚走,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那你真的和他meimei曾经有--”她问不下去。

    “有什么?”

    “我不好问。”她想问,又问不出口。

    “如果我说,她很爱慕我,很想上我的床,妳相信吗?”

    “这不关我的事!”她将头调过一边。

    “但妳却为此事弃我而先走。”

    “我--”

    “没话说了吧!”

    “那你和--”

    “我和区薛琳的关系,就像妳和区约书一样。那妳让他上妳的床了没有?”他直截了当地反问。

    “当然没有!”她立刻撇清关系。“那你呢?”

    “那我--”他故作神秘地拉长声调。

    她的双瞳已如铜铃般大,任傻瓜都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在意这件事。

    “哈--”他笑得更猖狂了。

    “Stop!”她恼羞成怒。

    “这是秘密。”

    “那就缝好你的嘴!”她赌气地说。

    “那妳就小心捧着妳的心,别让它摔疼了。”他还在逗她。

    “你真该下地狱!”她咒道。

    “已经下过了。”脸色一整,思绪回到童年及母亲自尽的片段中。

    “我--很抱歉。”她马上看出异状,连忙道歉。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顿时室内陷入一片寂静。

    一小时后,他们坐上了飞往法国的班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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