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开二度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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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玫君…”

    虽然未经人事,但在酒廊工作了半年的她,对各式性爱可都是耳熟能详。敖玫君一伸手便直接攻击他的裤腰。要办事,最重要的便是要脱掉裤子。

    “你在干什么?”易验宬如同被火烫到般的迅速拨开她的手,人同时向后跃了三尺。

    她毫不气馁的再度朝他前进,然而这次再出手却没上次好运,她的双手甚至还没触碰到他的衣角,已被他重重地攫住。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要你和我zuoai。”她紧盯着他说。

    “别闹了。”

    “我没有闹。”

    他在一瞬间抿紧了嘴巴。

    “我的腿并不会影响我的生育能力,为什么你不抱我?”她在沉默半晌后,哀伤的问。

    他神色复杂的盯着她。

    “为什么?”

    他无言。

    “我替你答好了,因为你还爱着夏郁蓉,因为你还在等她,因为你不想背叛她,因为等她回来后你可以不必违背良心的离婚,因为你从来不曾碰过我,对不对?”

    她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的回答对,或者打死不承认的说不对,然而她万万没想到他会说…

    “这是我们俩的事,请你不要扯上她好吗?”

    “你心疼了?”他可以毫不在意的伤害她,却不容许任何人去污蔑夏郁蓉,这就是云与泥、宝贝与残废的差别?

    她的心好痛呀!

    “你今天晚上心情不稳,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早点睡。”他倏然松开她的手,并在她措手不及前迅速地大步离去。

    眼泪如同突然断了线的珍珠般滚滚掉落,敖玫君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她从来都不让人看她笑话的,这次也不例外。

    她用力的抹去不住掉落的泪水,同时命令自己别哭,因为哭了便表示认输,而她还没有认输。

    她不认输!

    凌晨两点夜黑风寒,四周宁静地如同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人般,敖玫君小心翼翼地推动着轮椅来到他安睡的客房。

    房内没有灯,但借由窗外的月光,隐约可看出床上躺了个人,而其平顺有规律的呼吸声则说明了那人正沉睡着。

    “验宬?”敖玫君轻唤的测试他的熟睡度。

    很好,没有一点反应。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又叫了一次,并在确定他真的不知不觉后,悄悄地滑动轮椅来到床边。

    以双手的力量将自己撑坐在床上,她瞄了一眼依然沉睡的他后,开始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先是上衣,然后长裤,直到她脱到全身上下只剩贴身衣物,这才小心的掀开棉被,让自己睡在他身旁。

    她说过,她不会认输的。

    让自己侧身面向他,她凝视着他熟睡的脸,想象着如果他现在突然醒来,看到她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会怒、会气、会瞧不起她,或者是如过去同事们所说的,不管身边睡了谁,先抱了再说?她诚心的希望是后者,那么她就不必诱惑他了。

    好尴尬,叫她这个处女诱惑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沉睡中的男人,这叫她该怎么做呢?

    视线突然焦着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她不自觉地添了添唇瓣,心想着如果从吻他开始,会不会吵醒他呢?

    不,还是直接从那个地方下手吧。据过去同事们所说,任何男人只要那个地方一被刺激就会失去理智,而一个女人若要让一个男人失去自制力,也只有用这个方法最快速了。

    至于这个方法…

    她将视线由他脸上的性感薄唇,缓缓地滑向他被棉被覆盖的腰部以下部位,因为视线被棉被所阻,她不能确切的找到它的正确方位,只好由棉被中的手从大概的部位,开始慢慢地寻找它的位置。

    他的皮肤好烫,即使隔了件衣衫她依然能感受得到。只是它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手下的触感是灼热而坚硬的,这跟过去同事们所形容的它一样,但是它的范围不该有这么大吧?尤其平坦…啊!她是不是找到了,这个突起之物?

    摸摸它的形状,试试它的硬度,当她正打算告诉自己终于找到它时,身旁的他却突如其来的呻吟了一声,吓得她急忙缩手,人还差一点掉下床去。

    而她没掉下床去是因为她及时伸手拉住了棉被,然而棉被一被她剧烈的扯动后,便吵醒了他。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倏然坐起身朝她吼道。

    “我…”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她还未来得及反应。

    “该死的你!”

    一声愤怒的咆哮,他如同龙卷风般迅速地从她眼前扫过,然后接连几声“砰砰砰”的声响之后,屋内又恢复到之前如同世界上只有她一人时的宁静。

    敖玫君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一切不都进行的挺顺利的吗?怎么一转眼…

    从最后铁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得知,他已经不在屋内了,他一定很生气吧,才会在这半夜两点多时,毫不犹豫地离开家门。

    她失败了,而这场输赢却可以定生死,她再也没救了,因为在他心中,现在的她不仅是个残废而已,还是一个寡廉鲜耻的残废。

    他再也不会要她了。

    一直希望是自己多虑,但事实证明,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敖玫君一个人呆坐在客厅,表情木然的等待着已有两天未回家的丈夫。

    自从那晚半夜他夺门而出之后,他始终未回家,甚至连通电话也没有。

    由此可见,他有多厌恶她,多对她避之而惟恐不及了。

    想当然了,像她这么一个残废又不知廉耻的女人,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她?他能忍受四个多月也算难脑粕贵了。

    房内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谁,因为从昨天下午开始“她”便不间断的一直在找他。

    她就是夏郁蓉,那个终于发现他的重要、他的好,而从美国回头来找他,企图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他惟一深爱的女人夏郁蓉。

    第一通电话,夏郁蓉在她挣扎着该不该接听电话时留了言,告诉他她回来了,她想见他,以及她爱他。敖玫君心想,他若听到这一切一定会很高兴吧,夏郁蓉终于亲口说爱他。

    第二通电话,夏郁蓉在敖玫君害怕又是她时留了言,哀衷地问他是不是不原谅她、不要她了?最后在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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